在西加十二岁生日的那年,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的父母笑脸。他们有着的让外人羡慕的身份,国家研究院高级专员。
“妈妈,你们收拾东西要去哪里?”
西加看到母亲正将一件件衣服放入硕大的行礼箱中,好奇的问道。
面对西加的疑问,母亲停下了收拾,为他整理着寄歪的衣领,柔声说道:“嘛,国家将要开展一?新的研发任务,我和你爸爸呢,被委员会那边点名参与,所以说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家。”
西加听后,瞥了瞥嘴,有点不情愿的看着母亲。
“那我能跟着你们一起去吗?”
但是母亲毅然摇头,摸着她的脑袋说道:“你还有学业任务,何况这次的研究不许外带家人,所以这段时间只好委屈你一个人了。”
对于父母亲经常因研究的工作不能回家,西加早已习惯了,但还是会对母亲发发牢骚。
“天天就是看书,闷都闷死了!”
“不看书,怎么能学到东西,我和你爸爸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还记得你的承诺么?”
西加耸拉着脸,有气无力的回答。
“记得,要像你们一员,成为研究院的一员。”
“这不就是咯,所以这就看作对你的一个小小的考验呗。”母亲捧着西加的脸,温柔的蹭了蹭他的额头。
西加淡淡的点头,这时一把抓住母亲的手腕,目光带着些许的期盼问道。
“妈妈,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但回应西加的却是母亲一脸的茫然,顿时他甩开了母亲的手,转身甩门而去。
“咚咚咚”
西加的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此时西加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自己却在里面啜泣着。
被响声弄得烦躁的西加露出头部大声吼道:“别烦我,我要睡觉!”
顿时外面的敲门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门被推开发出的咯吱的声音。西加听到后赶紧再次将全身缩回被子里面。
“儿子,快起来吧,是爸爸妈妈不好,只记得工作,连你最重要的生日都给忘了。”
母亲温柔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手中那簇跃动的火光将昏暗的环境照亮。
“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经常留我一个人在家,把那些工作看得都比我重要,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西加不断的啜泣着,从被子外面都能看出他在抽搐着身体。
“好孩子,别哭了,妈妈会心痛的。”
母亲一把将盖在西加上的被子掀开,只见西加反身趴在床上埋头哭着,双手用力的捶打着枕头。
“你看,这是什么?”
浓醇的香味将西加勾引起来,看到一块蜜黄色,上面涂满鬼红色莓草酱的多酪饼。上面正不多不少插着十二根长长的蜡烛,跃动的火苗照耀在母亲慈祥的面容上。
心里酸涩的西加顿时一把搂住母亲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夹着不清楚的言语说道——
“母亲,对.对不起,我”
“是我说对不起才对,连你的生日都忘了,来,我们吹蜡烛吧。”母亲轻拍着西加的后背,柔声安慰着。
西加对着蜡烛许下心里的愿望,希望自己和父母能安稳的过一辈子,然后将蜡烛一并的吹灭。
“西加,爸爸很忙不能为你庆祝生日,你会不会怪爸爸呢?”
“不会,你们都要忙工作,是我太无理取闹了,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读书,然后进入研究院为国家贡献的。”西加说道。
但是,母亲听到西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瞬间僵直住了,双眼透出一种近似绝望的恐惧,然而当时的西加并没有理解内涵的意思。
“对了,西迪家的孩子刚刚出生,所以西迪阿姨不会和我们参加这次研究任务,所以我想让你去那边让西迪阿姨看着你,?便有个好的照应。”
“嗯嗯,你们决定好就行,我会怪怪等你们工作回来的,还会努力学习的。”西加吃着多酪饼,开心的看着母亲。
“对了,有样东西给你。”西加的妈妈拿出了一个紫色绒毛面的盒子,“这是爸爸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吧。”
西加接过了盒子,里面是一个镶有绿色水晶的圆筒,水晶上刻有一些杂乱无章的纹理,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对于经常不露脸的父亲,西加对其感情并无母亲这般深厚,但依旧珍惜的将父亲这份礼物收好。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晚竟是他最后一次看到母亲那慈祥温暖的笑颜
“你说什么”
还没等鲁铎说完,西加的手中便出现了一个银质圆筒,只不过那颗绿色的水晶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被蒙在鼓里的孩子,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父亲的身份呢,那就让我告诉你好了。”
西加让阿扎比将其身体吐了出来,如同刚刚从娘胎分娩出来的孩子一般,全身沾满了绿色的粘液。接着西加伸出干瘦如枯枝的手指,轻轻的扭动圆筒,瞬间,本是杂乱无章的纹理开始运动起来,迅速的交织出一个如法阵般的图案。
“这个,是奥兹人所设计的一种精巧的微缩法阵,名为斯匹侬,只有拥有与施加者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打开。”
这时,闪烁的法阵在众人面前映射出一段奥兹文字。
“先生,上面说的是什么?”
只见身后的鲁铎看到文字的瞬间,立刻瞪圆了眼睛,口中不断叨念着:“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是”
“没错,当我看到的时候我的反应都和你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