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珠细看真是贾蓉,笑到:早知道你是育婴堂的人,原来还真是的,只是你这装女人还真像。谢了
。
贾蓉笑:我要真是个女人就好了。贾珠大笑,扶住黛玉,打马沿着巷道狂奔,果然左拐第三个门开了,一女子的声音道:叔叔快进来。
贾珠看过,原来却是贾芸和红玉。这下大喜过望,原来这里也是倪二家的机关出口。
段传秀见北静王无心和自己恋战,也就很快脱身了,北静王追到后墙夹道,一直追了几里地,眼见要出城了,哪里见到人影,不知为何,竟然预感今日和黛玉永诀,但觉万千心事从此成灰,竟然落下泪来。
我到底失去你了。
回来面对黛玉住过的房子,坐在那里,看着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带走的东西,竟然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绝望。晴儿小心地陪在旁边,不知为何,她竟然从内心里十分心疼养父。她也不知说什么好,默默地为他到了一杯茶。
良辅进来,对北静王道:贾宝玉到了铁槛寺。忠顺王府有人暗中跟踪他,皇上让王爷派人暗中保护。
北静王也气愤地:“为什么要保护他,我不管他是谁,皇上要保护自己派人去。”他摇摇头,“我累了。”
宝玉和探春紫鹃在庙里等着良辅,良辅出去一天了,说出去打探消息,让三人一定等自己,却一直到傍晚都没有回来,宝玉十分心急,庙里的道士自称姓王,一直耐心地带宝玉山前山后四处游玩,宝玉好笑,说怎么所有的道士都姓王呢,难道都是我母亲家的亲戚。
探春道:哥哥可别浑说,佛道之地还是要忌讳一点。紫鹃体力不支,没有力气陪这对兄妹瞎逛,自己在庙里看小和尚做斋饭,没想到斋饭里无数新奇变化,竟然忘记了忧烦。那主厨的和尚人称觉远,到也耐心,竟然教给了紫鹃一些绝学,紫鹃原来就聪明,很快学会了其中精髓。聂青在一边帮厨,看紫鹃似乎与昨日大不相同,他也没有细想。
宝玉回来也十分吃惊,说自己和三妹妹无所事事一日,只是吟得几首没用的诗,这紫鹃可大有收获了。紫鹃笑:“我原来也不会厨房的事,小姐一样被老太太养到这么大,乍然离家,觉得没有活路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巧活儿。我也不想去云南找我家姑娘了,就在这庙里做个烧火丫头好了。”
那觉远面露喜色。忙为几人预备斋饭去了。
宝玉笑到:这可是庙里,若是个尼姑庵,你还好存身。
觉远忙道:后山就有尼庵。
紫鹃淡淡道:我如今看得穿了,其实在庙里还是庵里出家都是一理,既然超脱,如何又拘泥男女。只烦师傅为我准备一间净室就好。
宝玉大惊:紫鹃姐姐我历来知道你是个有见识的,如何见识如此到让人钦敬。王道士拍手道:施主到是真有慧根,莫若成全自己的心志。紫鹃淡然一笑,明日师傅可为我剃度。
王道士笑笑:那不如带发修行,做个女道士,到可以就在这铁槛寺道观居住了。
紫鹃点头答应。
探春道:“山门还没有出呢,到一个做了道士去了,我可也不去云南了,我要在京城找一个人。”
宝玉道:“那你回家去。”
探春道,“我既然出来了,自然就不回去,我原来知道我要去哪里,哥哥不必忧烦。”良辅此时进来,道“北静王府今日走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北静王可疯了,直找到如今。
害我在王府盘桓了一日,不过到也打听了出来,你们家的林姑娘还真的不在北静王府。”
探春忙问:“什么人那么重要,北静王爷可难过?”
宝玉也道:“他莫不是也在找林妹妹。”
良辅笑道“天下就只有你一个林妹妹。”
宝玉不好意思:“我原也不该把林妹妹和这些人连在一起,她若知道,一定又恼了。”
这晚探春却留了一封信,连夜去北静王府敲门去了。
第二日宝玉正在为探春的下落着急,王道士却带了消息回,说北静王爷即将大婚,福晋是贾家的三小姐。
宝玉呆住,只觉这两日云里雾里,一时竟然又浑噩了,王道士用了药,紫鹃只得悉心照顾,一时在这庙里住了半个多月。聂青原来也为晴雯的事情灰心,本来看到紫鹃还有点开心,谁知紫鹃又决然出家了,这几天照顾宝玉,觉得贵族公子其实是百无一用,他看紫鹃这情形,竟然是真的勘破红尘,他原来就是个率性的人,也不等宝玉病好,索性自己往云南去了。宝玉发昏策划的云南之行彻底破灭了。
这日宝玉昏昏沉沉,看到良辅居然穿了一和尚的衣服,大笑道:你一个太监,可也凑什么热闹出家。良辅笑,将他引到一大船边:你快上去,船上有人等你,他却又看到贾珠,和贾琏在船上说话,正要喊他,却魇住了,似乎又不知日月,恍惚船上炮火隆隆,那船被一炮击中,宝玉似乎被惊醒了,却见船停在一个岛边,他自己竟然躺在船上,看着船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远处海浪翻滚,近处风平浪静,他胡乱在船上找到点东西吃了,四顾无人,宝玉想自己要莫是死了,要么是做梦,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