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抽得这名蒙面人滚落出去丈许远,嘴角都开始流下血丝来。而见到这一幕的其他人,更紧张惊恐了,单膝跪地,低着头,都不敢喘粗气。
“妈|的,有话就好好说,吞吞吐吐的,什么不好了?本少主好的很,你他妈|的讲话听着就让我来火,你们几个,快点给本少主讲清楚了,献祭潭怎么了?快点讲啊~”少门主一脸的怒气冲冲,把被点燃的怒气,发泄在一众蒙面人身上。
“是是是!少门主大人!有二十多个献祭潭里头的尸骨,都被人为的清空了,大师、大师的术法,被、被破坏了……”这名大着胆子讲完这些的蒙面人,非常利索的避退了几大步,再次低下头来。
听着听着,少门主的脸色飞快的阴沉,直到发青,手下人话一停,他咆哮道:“什么?混~账,到底是谁?是谁坏了本少的好事?该死~”
见青年人暴怒,跪伏在他身前不远的蒙面人们,纷纷往后退了小半丈远。其中一个领头的蒙面人,拱手站起,对着少门主讲到:“少门主大人!我们这一路追寻破坏献祭潭的凶手踪迹而来,到了这儿就消失了,想必和现在正被兄弟们围住的这四人脱不了干系,请少主下令,我们立刻抓来他们,让少主出气。”听着这人的话,他身旁的另外那些蒙面人,头颅点得很利落。
“滚!给我把他们四个,全都给杀了、杀了,啊……”少门主大人双手握在一起,捏到发红发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大手一挥,咆哮道。
“是!领少主令,弟兄们!我们上,宰了这四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如获大赦。二十三个蒙面人,分散开来,朝着月乘风他们四个靠了过去。
月乘风他们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二十多名蒙面人的到来,奈何被对手拖住。未能脱身。
“糟了!这下子彻底糟糕了,冲动的贺大兄弟啊,你可算是把我们害惨了。”骨铃儿俏面难看,看着再次多出来的六名对手,无奈的冲着不远处另一个包围圈中,正艰难抵抗的贺隆苦笑到。
一拳打退敌手一掌劈来的劲风,突遇两三人同时出手连击,贺隆身处包围圈中,连冲出的机会都没有,突然多出来的五个敌手。一下子就让他险象环生,陷入了无法挣脱的危局中。
“哇啊!他|奶奶|的,有种咱们单练,你们这些连脸都不敢露的杂碎,老子不服,围攻老子算什么本事,啊……”贺隆被打的哇哇直叫,血都吐出来了,可他那一张嘴,仍很强势。不断的叫嚣谩骂,尽管他只能蒙头被动挨打。
另一个包围圈中的伏庆,面对着十个灵基期修士的围攻,也早已难以支撑。尽管他身在后期,对手都为初期中期,可架不住人多,这才一小会儿,这个面容清秀的少年,已经脸色煞白。被击中好几次,嘴角流出的血丝,很显眼,身上的衣物,更是成了破烂。
“铃儿姐!你就省省力气吧,看样子我们今天是走不掉了,想我一个大好青年,就这么被一帮畜生一样的家伙围攻致死,真是死都不能瞑目,贺隆!你别在死撑了,在这样下去,你会被他们活活打死的。”一脸的悲哀,付庆都来不及躲喘上一口气,就又要面对几道同时而来的攻击。
排云掌!
月乘风在难以支撑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这中极其消耗灵力的高品级术法。
一掌落,围着他不断出击,却并不下死手,如同在戏耍他一般的八个蒙面人,终于被同时逼退了那么一瞬间,乘着这个机会,月乘风从包围圈里冲了出去,身子有些发颤,差点一个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师父!您赶快把夜灵给放出来,敌我悬殊太大,我必须想办法把他们三个救出来,才能寻机脱身。”在心里头焦急万分的传音与天方尺,他冲向已经躺倒在地,只有挨揍份儿的贺隆。
携风行步下的冲劲,月乘风瞬间冲到了这个包围圈,完全不顾身后已经反应过来,正追过来的八个敌人,他曲臂冲拳,一拳捣在一人的脑壳上,大喝到:“滚!想要害我朋友,你们都该死,以人数优势玩弄我们的性命于股掌之间是吧?走狗们!你们都滚~”
被捣中脑门的蒙面人,惨叫着摔了出去,还带倒了他的一名同伙。而月乘风携着这股子惯性,拳头又狠狠的落在了包围圈中的地上,嘣的一声,泥土飞溅,他乘势,不顾自身被飞石击中的危险,再次狠狠在地上猛击两下后,拉起地上的贺隆,往背上一背,艰难的冲出了小包围圈。
“鹫大师!你是说…献祭潭被毁了,黑暗之仙…就召唤不出来了?”少门主听着黑袍人的回到,脸色刹那铁青,尽管他刚刚就有了会失败的预想,可当真的得到这样一个答案,还是无法接受。
一拳冲着一名挂在木架上的干尸砸落,直接把那已经干瘪的,没有一丝水分的头颅砸的粉碎,他又依次而为,其他几具干尸,也没能逃过他的毒手,最后多落得个头颅粉碎的下场。
“可~恶,这一股憋在肚子里的怨气,本少、本少…啊,要烧着了一般,杀~”眼红如血的他,冲着远处正架着贺隆紧急后退的月乘风,恶狼般的扑了过去。
黑袍人就像一个局外人,依然盘腿坐着,看着狠扑而出的少门主,他冷冷一笑:“白痴!呵呵,这么好骗,最好你也死在这里,这样一来,老夫又可以获取一份血食,嘿嘿,何乐而不为啊,咦!哪儿来的一只小妖兽?有古怪。”
这阴险的家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