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把夜灵它放出来吧,应该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吧?还有,您的本体,是不是能借给徒儿我,当个武器使使?”
月乘风的话刚落,一个小毛球,凭空出现在他的肩膀上,由于体积较小,没有被身旁正被兽群围攻的同伴发觉,而当他的手虚握时,一块几尺长的漆黑石板儿,也神奇般的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月乘风心底一喜,在心底感谢到:“多谢天方尺师父!”
吱吱……
不用他这个主人吩咐,小夜灵就闪电般的窜了出去,不见有动静,就看见一头头乌身蓝眼豺,嗷呜一声声惨嚎着暴飞而起,看的正与其拼杀的修士们,个个那是大为震惊,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神奇的事情。
拎着黑石板的月乘风,也是入猛虎入羊群般,一板儿拍去,至少一头豺兽筋骨折断的飞出,而且他都不用费多大的力,比之刚刚他自己用拳头解决时,轻松了不说,效果也大了很大。被天方尺击飞的豺兽,一时半会儿,挣扎着,却爬不起来,比之他拳头只能打退而伤害不大,好太多。
“陈师兄!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啊,呜呜呜……”
搀扶着昏迷的陈师兄,与一众都身带伤的同伴,聚到一起,顾不得自己胸腹间的剧痛,把男子放靠在一棵火枫树上,任凭她怎么呼唤,就是轻轻摇晃,也不见陈师兄醒来,女孩焦急的低泣了起来。
“李师妹,你先别着急,我来看看,陈师弟他吉人有吉相,不会有事的。”年龄最大的那位女子,走过去,一根手指轻点在陈权的手腕处,一道灵力从她的手指放出,飞快的在昏迷男子陈权的身体中走了一遍,而后她收去灵力,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玉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思量起来。
书柳月与拎着长黑石板的月乘风,还有另外几个情况稍好些的学员,站在几丈外,防备着乌身蓝眼豺再次围过来,很快的!他们就感受到了压力,纷纷做出再次出击的架势。
“皮厚的畜生,真的不怕死吗?都已经杀死它们十几头同伴了,居然还来?难道真要死绝才肯罢休?可恶……”农裕图其实情形也不太好,一只脚上,被豺兽的利爪,抓去了一大块肉,虽然已经止住了血,可那露在外头的红肉,看着都让人感觉痛的厉害。
书柳月没好气的站在一旁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说起来也是你手欠,不知道这种妖兽,一旦见血,就不死不休吗?这下好了,我们这些人,不知道会不会交代在这片火枫林里。”
农裕图被讲的面有愧色,腆着脸一笑,凑近书柳月道:“我那不是想在心仪的美女面前,好好的露一手吗,谁知道这种扁毛畜生,它还真他妈|的驴脾气,倔强到死。”
“咦…你少来恶心我,本姑娘可不想和你扯上关系,以后离我远一点,免得以为本姑娘给你留有念想,记着!不想让我像讨厌臭虫一样讨厌你,离我…远一点。”书柳月退后几步,一把将月乘风推到农裕图的面前,挡住他继续想上前的步伐。
叮……
用手中的剑,挑起一枚石子,打飞一头再次飞扑上来的恶兽,又一轮苦战,开始了。只见原本倒地不起的妖兽们,在挣扎许久后,又都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它们爬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猛击月乘风他们,还是完全不要命的架势,而且更加的疯狂。
“陈权他怎么样?你就直说吧,我们都有心理准备的,哎!李师妹,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陈权他还能被你哭醒来了?”另一名女孩也开口了,走到那名沉思着的女子身前,问道。她一条手臂被包扎了起来,被用一条白布,绑着吊在脖子上。
那名年龄最大的女子,沉思一会儿后,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陈权,讲到:“他…受伤太重,几无救活之理,心脉损伤,再加上全身血液流失大半,他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说完!女子眼睛一红,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哭出来,便转身提剑加入了阻击兽群的战斗中,这次!她疯狂了些。
“啊啊…不!陈师兄!我不要你死,都怪我,怪我没用,是我连累了你,你不要死啊,你起来,你快点起来啊,啊……”女孩,扑倒在昏迷的男子身上,大声哭泣,眼泪,湿了衣襟。
与兽群战斗正酣的一些人,听到了这哭泣声,心底纷纷涌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其中就有人大声喝问道:“陈师弟他怎么了?他怎么会死?啊?是这些畜生干的?嗷…噢,我杀光你们,杀!”
“怎么会这样?明明说好的,一起出来历练完成任务,还要一起回归学院,现在…我…不相信!”书柳月眼角,不自觉的就有泪低垂而下,她手中的灵剑,舞动更快更狠。
月乘风的伤感没有他们那么深,或许是相处时日很短的缘故,只是!他有一种浓浓的担忧,担忧大家这样一种状态,到最后,还有几人,能在这群乌身蓝眼豺的死拼下活下命来,他心里焦急万分。
虽有小夜灵的帮衬,以少数对十倍于己方的敌人,月乘风他们还是在不断的受伤,豺兽又躺下七头,可在数量上,它们还是占有绝对的优势。而且!死去的同伴,好像更激起了它们的斗性,攻击的疯狂程度,再攀高峰,往往是刚被刺了一剑,又马上跳了上来,好像身上喷涌的血流,是毫无所谓的。
“不好玩!这群嗜血的畜生,完全没什么用嘛,围击这么几个人,都还没解决,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