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使!前面就是目标所在的院子,我们要不要立刻攻进去?”领头的一名道,那处明明没看到有人在,可这人却非常确定旁边有人一样,就那么对着空气讲着话。
咻!
一道微弱灵光闪现,一个冒着黑气的‘杀’字,映入一行人的眼中,黑袍人们,眼底的煞气,都开始浮动,看着处在他们下方不远处平静的大院子,一个个都是一副利剑欲出鞘的架势。
“战决,所有出现在眼前的活物,一律杀,记得收取精血与灵魂,本尊为你们掠阵,如有意外,立刻撤退,必须谨记,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去吧!”黑暗中,还真就隐藏着人,他的声音,同时传入所有黑衣人的耳中。
嗡……
当这行一百来人落到院墙上时,触动了四方流息阵,一股沉闷的轻响声,几乎在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院子里。
“不好!有防护阵法,被现了。”城墙上的人,立刻惊觉已经被人现。
盘腿闭目打坐的欧阳延平,立刻睁开眼来,拿起手中的铜镜一看,立刻神色一变,大喝一声:“什么人敢夜闯老夫居所?都醒来吧,敌袭!”
他这一声大喝,几如一声炸雷,在大院子里炸响,就是隔着高高院墙外的街道,也能清晰听见。
嘭!
一声巨响,岳行云不知从哪儿跳将出来,在院子里砸出一个深达几尺的大坑,一大蓬烟尘,在夜色下,看不太清。
“敌袭?在哪儿?先过老夫这一关。”毫不停顿,从他踩出的大坑中一跳而起,岳行云就向着院墙上的敌人扑了过去,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又狠又快。
一名黑衣人,刚从隔街丈许外的屋顶上,跳落在这院墙上,还来不及惊讶己方已经被觉,就惊觉一道黑影,向自己扑来,那煞气扑面的压迫感,几乎一瞬间就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这人心道一声:“不好!”整个人就已经被一拳打飞,喀嚓声传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胸膛处的肋骨,在这一刻,断掉了好多根。
噢…噗嗤……
惨呼声和着吐血声,这人眼里最后看到的,是一张笑的白花花牙齿都整个露出来的脸,而后!他就在那人追击而来的一脚之下,被踩爆了头颅,死的透透的。
哗呲……
飞溅出的脑浆四溅,身在这黑衣人旁边的其他黑衣人,毫无躲避的机会,就被溅了一身,而紧接着迎接他们的,则是一个哈哈哈大笑,却满身煞气的人。
从冲出,到踩爆一个黑衣人的头颅,这一连诀的行动,岳行云几乎在一个呼吸间完成,可谓没有给黑衣人们一丝一毫的反应机会。
刚刚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月乘风,看到了这一幕,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师父…他还真的挺猛的,这还是平日那个,什么好像都漠不关心,一副醉鬼样的师父吗?”
“诶!生什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吵吵闹闹的干啥呢?”于浓信被月乘风从床上给拉了起来,被一路拉到院子里,这个时候还在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肚子的抱怨。
“我靠!师父他怎么…就打上了?欸!这些全身黑衣的家伙,是什么人?想来夜袭我们的敌人?嘿嘿!那我也去凑个热闹,杀他几个活动一下身子。”
落凝血的出场方式,有些另类,一边踢着穿上脚上的鞋子,一边穿着外套,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可等他一看到岳行云飞身腾挪的状态,立刻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把枕头一把塞到在他身边的于浓信手里,他自己,则一个腾身,就翻身上了院墙,与几个黑衣人,噼里啪啦的就打在了一起。
一身火红衣装的火彤,也早已来到院子里,正站在欧阳副院长身旁,看到岳行云师徒俩的举动,这个一脸冰冷的女子,微微撇了一下嘴角:“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教出什么样的徒儿,都是没一点组织自觉性的家伙,一下子就扑到了战斗中,莽夫。”
一旁的欧阳延平,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6续出来的学员与教习们,他吩咐着最先站到他身边,也是这一段时间里轮到守夜的三名教习,说道:“你们与火彤一起,护着点学员们,以防有高阶修士突然偷袭他们,快去吧,把学员们组织好,别走乱了。”
“该死的!居然有斗婴期修士,兄弟们!出十个人,一起围攻他,至于那个丹兵期小子,去两名丹兵期兄弟,尽快解决掉他,其他的人,与我一起,杀!杀光这个院子里的人。”那名领头的黑衣人,一挥手,安排下去,而后一众剩下的黑衣人,就携着一阵杀气,跃下院墙,一窝蜂的冲杀向了院子里的人。
有见于此!欧阳延平一声大喝:“丹兵期以上所在,尽力保护灵基期同伴,火师妹!这个黑衣人交给你了,我去解决隐藏在暗处的家伙,壶卢学院所属,我们只要一起对敌,一定能让这些不知好歹,袭击我们的敌人们,吃一个大亏的,都行动起来吧。”
老头大声喊出这些话时,他的人,也闪身冲了出去,一掌劈开虚空,把一道正隐身黑暗,准备偷袭落凝血的黑衣人,给挡了回去,也正好把他给逼了出来。
“半步原窍?真没想到啊,壶卢学院此次谴出的出战队伍里,居然还有你这样的高手,很好!正好灭杀了,立下一个大功。”
被从黑暗处逼出的黑衣人,全身都笼罩在一身黑衣里,只露出来鼻子和一双眼睛,此时!他退到院子里一间房的房顶上,双目绽放凶厉的光芒,脚下一顿,他的人,就已经与紧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