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深人静,月乘被制住的月玉心,一掌给拍醒。
一醒转过来,月玉心就死盯着月乘风,眼中怒火熊熊:“你…想把我怎么样?要杀就杀,本少这次落在你手里,算你狠!”表面上看似坚毅不屈,可从他颤的语音中,还有他那眼底怎么也忍不住的惊恐,月乘风看出他此时不过是子纸老虎。
“好了!别再装了,再装下去,也免不了你被我这把刀隔断脖子的下场。”月乘风嘴角微微一笑,灵光一闪,手中出现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散着冰冷的杀气。
当小刀慢慢靠近他的脖子,月玉心脸上的强自镇定,慢慢消融,惊慌失措、恐惧、害怕,各种负面情绪,开始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你要杀就杀,我…我是不会害怕的……”想要反抗,却觉自己一丝灵力也没办法调用,而且连动一根手指的能力,都没有,看着渐渐递到他眼前的凶刀,月玉心嘴唇开始哆嗦,额头上冷汗直冒,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
月乘风看着他这副样子,撇嘴轻轻一笑:“哦!真的吗?那…我就一刀切断你的喉咙好了,感受到了吧?冰冷的刀锋,它马上就要割裂你的皮肤,怎么样?像你这种恶毒的少爷,杀人的事没少干,可这种被人用刀割喉咙的体验,从没有过吧?”
月乘风手中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刀背面对向他的脖颈,用冰冷的刀背,往月玉心的喉咙上一触,他明显的感觉到,月玉心整个人都好像崩溃了一样,绷紧的身子,突地完全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别…别杀我,呜呜呜…我…我还不想死啊,看在我们同一个父亲所生,有着同一样血脉的份儿上,你…弟弟你就放过哥哥我这一次,放过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不等月乘风用刀背在他的脖子上多触碰几下,月玉心就彻底崩溃了,开始哭泣,哭的鼻涕横流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还不断的哭诉求饶,居然开始对月乘风打起了亲情牌。
“呵哦!原来你也是怕死的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嘴硬下去,那样的话,我还真说不定就心一横,割了你的喉咙,送你一程了呢。可是你现在求饶了,这可就让我伤脑筋了,要真说的话,我们确实有些血脉上的关系,杀了你呢?还是放了你呢?放了你,你以后又带人来捉拿我咋办?唉!该如何做,这可真是伤脑筋。”月乘风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在一脸惊恐的月玉心面前,来回的走动,手中的小刀,还不时在他的眼前划出几道刀光。
月玉心的眼睛,跟着那寒光闪闪的小刀,来回转动了几下,他咽了咽唾沫,赶忙向月乘风求饶道:“放…放过哥哥这次,只要你放了哥哥,我立刻离开白琼城,哥哥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找弟弟的麻烦,我…我誓。”好几次那小刀上闪烁的寒光,都快要擦到他的鼻尖,月玉心感觉自己紧张的心都快要从胸膛跳出来。
“那好!你下天心道誓,然后我就放你离开。”
月玉心生怕月乘风会反悔,立刻下天心道誓,这是一种和签订天心道约一样的,受到天道见证的誓约,如有违反,必受天罚。
月乘风又逼迫他交出灵血玉这个麻烦的东西,而后就把他丢在一棵大树之上,准备转身离去:“你身上的禁制,半个时辰后,就会自行解开,对了!回去要是有机会的话,给你那父亲,带一句话:我月乘风,从前跟月族没有关系,以后!也和月族,没有任何关系,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再不依不饶的,下次再让我遇到的月族人,我一定能杀,就全都杀光”
清风吹拂,少年鬓间丝被风吹起,如夜空下的幽灵一样,月乘风穿行在城中街道上,途中!他一举毁掉了那灵血玉,将破碎的它,丢进了城中河流中,抬头看看夜空中的月亮,少年的眼中,绽放着轻松惬意的光芒。
后半夜!月乘风在梦中,沉沉的睡着,梦中!他终于和云非萱见面,而书柳月的伤,也好了,他们三人,快乐的奔跑在一片绿油油望不到边的原野上,欢笑声传荡在天边。
“非萱!奇怪,来到上界的这大半年,我的心中,怎么对非萱她越来越淡忘了?难道当时那种感觉?不!那种情况,一定不会生,非萱!”
月乘风突地从睡梦中惊醒,此刻他的心中,无比的想念的云非萱,他突然间很害怕,他有一种感觉,他好像要永远的失去云非萱,失去这个他心头唯一喜爱的女孩,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他只是惊恐,惊恐自己为什么心中对云非萱的念想,会越来越淡,最近几乎都没有想起过她。
月乘风不可能知道,此时!在不知多远的地方,他心念着的云非萱,正经受着她这一生最痛苦的折磨。
昏暗的低下府邸,云非萱就坐在一方八角形祭台之上,祭台的四周,坐着八名隐身在黑暗中的人,他们不时打出道道灵力到那祭台之上,看着祭台上云非萱的反应,几道老迈的声音,交流着,他们的语气中,隐含愤怒:“这个小丫头,直到现在,还没能彻底放弃心头的那个执念?这样下去,家族的计划,可就要坏在这个小丫头身上了,不行!我们必须继续加大天凤真血的蒸腾,让她吸收进更多的天凤精血,这样才能保证家族计划顺利达成。”
啊!
八个神秘人,打出的灵力更多,祭台散出的黑暗气息,更加的浓烈,云非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