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乘风一行几人来到山腰处的大广场前时,这里早已经成了对峙之势,夕月派五名年轻修士,聚拢在一起,骂骂咧咧,满面怨苦之色,与挡住他们去路的一众护山弟子,对峙着。√
“月乘风!你这个孬种,杀了人,却没胆出来承认,更没胆承担责任,你这种废物,只配躲在山上,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怎么?我讲的不对吗?他…嘿嘿…敢露面吗?”
“滚出来!月乘风!你这个缩头乌龟,杀了我们少主,想躲着不出来?没门!你一天不出来,我们就让你兴道山一天不得安宁,还要把你兴道山包庇杀人凶手的行径,向整个元虚境,传播开去,让所有的修真同道都看看,看清兴道山真面目……”
月乘风听不下去,推开阻拦他的宫有明,走了下去。
“欸!场面如此不冷静,小师弟你不该露面的啊,唉!”
还在十来丈外,月乘风就大声喝道:“我月乘风来了,原本因为你们的少门主刚过逝,你们悲伤过度,不分青红皂白也情有可原,我也就不想出来与你们分辩了,可你们夕月派,难道都是一众泼妇骂大街一样的角色?这嘴巴,一个个可真是臭不可闻,我就是不想出来分辩几句,都被你们这臭味,给熏的不得不出来了。”
“你?哼!终于舍得滚出来了吗?你这个杀人凶手,不想因为你的原因而挑起我们两派的冲突的话,你小子最好立刻束手就擒,与我们回夕月派,接受问询审判。”四个夕月派来人中,其中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双目中恨意绵绵的看着月乘风,恶狠狠的讲到。
“小杂碎!你最好识相一点,跟我们走。”那女子的话落,她身后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子,走上前,就准备用一灵光闪闪的绳索,将月乘风捆住。
月乘风立刻闪退几步:“慢着!我出面到这里来,可不是承认你们那少主,是我所杀,而是来解释误会的。”
“误会?显影记录的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真是可恶啊,老崔,我们一起,将这小子给拿下。”那拿绳索的中年女子,立刻呼唤另一个中年男子,一左一右,就向着月乘风逼近而来。
呼呼……
几声风起,月乘风的身旁,就多了十来个修为高深的兴道山弟子,其中就有宫有明,他站出来伸手阻拦道:“慢着!想要在我兴道山出手拿我派弟子,你们当这里是自家了吗?岂有此理,立刻退去,否则!我们这里的众多同门兄弟,可就不再如之前那么忍让了,你们最好掂量着点。”
“好呀!现在又准备以多欺少了是吧?你们兴道山,可真是好威风啊,我们前来做客,人却死在你们这里,凶手明明就是这个人,兴道山就是这么包庇自家弟子的吗?连青红皂白都不分了吗?那你们与魔……”
那年轻的夕月派女子,一脸我让你打,你们敢动手吗的架势,昂挺胸站上前,都快凑到月乘风的身上,讲话的声音很大,唾沫星子更是四处乱飞,溅到了月乘风的脸上。
啪!
年轻女子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出手的,是月乘风:“请注意你的言行,我有错是那是我的过错,与兴道山无由,你们再出言侮辱兴道山,我不介意先把你们的臭嘴给撕了。”月乘风真是动怒了,双目有些红。
嘭!
月乘风突惊觉左前有劲气袭来,看去时,一名师兄已经当先出手,把出手的中年男子,给拦了住。
“月乘风!呵…你可真是张狂啊,杀了我们的少主,现在还动手打我派弟子,你们兴道山,这是准备和我夕月派开战不成?”被阻挡住的男子,怒气汹汹的冲月乘风咆哮道。
嗤…嘭……
又是一道灵光炸开,这次是那年轻女子出的手,她被月乘风一记不重的耳光,打得退后了些许后,携着熊熊怒火,一掌劈出,掌印直指月乘风的胸膛致命处,却不想被月乘风轻易的就给破了招。
“看来你们今天前来找我,就是准备来打架的,如果你们夕月派就是一帮听不进道理的人,我也就没什么好跟你们讲了,我没有杀你们少主,显影?哼!傻子都看得出来,那是圈套,言尽于此,你夕月派到底想要做什么,讲明白说清楚,不想再……”
呼呼…嗤……
一阵风起,几道人影,出现在这个大广场上,那领头的青年,出言打断了月乘风的说话:“这里可真是好热闹啊,夕月派诸位道友,我月某人刚刚还在奇怪你们都到哪儿去了呢?原来在这里啊,咦!兴道山这么多道友聚在这里,是准备做什么呢?想要欺负我这几位夕月派道友吗?这样可不好呀,这样会影响两派关系哦,听我这中间人说一句,双方何不先冷静冷静,你们…说怎么样?”
月族三少爷,走到月乘风身前,满面笑意的,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转头看了夕月派那满目恨意的年轻女子一眼,向他们俩讲到。
“哼!充什么假好人,谁人不知,这小子和你月族,关系匪浅,想来和稀泥?这件事,没有别的说理去,他月乘风,杀人凶手,必须去我夕月派接受审判。”那年轻女子双眸冰冷的转过头去,走远几步,恨恨道。
见到这月族一行人,月乘风心头立刻涌现出一种十分排斥的感觉,就想要马上离开此地:“听不进道理的傻子,我也懒得再与你们理论,恕不奉陪,师兄师姐!我们走吧,和这些人无法交流。”说着!他转身就欲离去。
“慢!这样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