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会儿茶,闲聊一些关于剑神凌翠山以及逍遥侯沈君天的发家致富的奋斗史,主要就是品茗饮茶。
沈君天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这也不奇怪他打造了属于他的商业帝国。他讲述了他人脉从平民百姓到皇孙贵胄,从草莽恶霸到江湖侠客,几乎在每一个圈子里,都有他熟悉的人。
江湖传颂着这样一句话:谁人识得逍遥侯,天下谁人不识君。
云飞扬在丹凤山的时候,听师父谢隐讲过沈君天的传奇,一个从草根崛起的商贾,深知贫苦大众的疾苦。与其说他是一位富豪商贾,倒不如说他是一位“侠商”。
所谓“侠商”,以侠义之心,扶危济贫,行侠仗义。但他不是江湖侠客,而是一位商贾。
聊到后来,就连沈君天都几乎忘了此行相邀云飞扬来别院的目的,还是云飞扬提醒了一句:“沈叔叔,先前您说有事需要飞扬效劳,但不知何事?”
“哦,你瞧我这记性,人呐,上了年纪,记性就差了!”沈君天一拍脑袋,哈哈笑了起来,“差点忘了正事,呵呵,可见老夫与飞扬你呀,那可真是一见如故呢!”
“承蒙沈叔叔厚爱,飞扬三生有幸。”
“哎,飞扬,言重了。后生可畏,沈叔叔啊,是真的敬重你。早些时日,早听闻了你的传奇了。只身犯险古琴居,仗剑战天下群豪,这是何等的豪气云天呢!”沈君天又是赞赏一番。
云飞扬笑而不语,对于沈君天的赞赏,他不知是理当受之,还是受之有愧。
或许在别人看来,他的确是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可在他看来,当时闯入古琴居,面对那样的情形,他不可能丢下上官紫韵,独善其身离去。
自小师父谢隐就是教导他侠义,心怀侠义,打抱不平。
沈君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慢地道:“飞扬,你可知沈叔叔此番来到洛阳,所为何事吗?”
云飞扬正襟危坐,心知沈君天要说重要的事了,也就聚精会神聆听起来。
不待云飞扬搭话,沈君天长叹一声,“这次来洛阳,是为了一桩生意,一桩大买卖。”
云飞扬微微吁出一口气,不解地看着沈君天,“大买卖?”
沈君天点了点头,“是的,一桩联合了东陵君花月楼、悦来客栈楚无忌的大买卖。”
云飞扬剑眉微皱,早些时日,听师父谢隐讲过,洞庭湖逍遥侯沈君天和万古楼东陵君花月楼都是饮誉天下的大商贾,他们向来很少有生意上的合作。不知这一次,是要合伙什么买卖呢?
而且还牵扯到悦来客栈的老板楚无忌,最初进入悦来客栈,际遇楚无忌,看起容貌,便觉得他并非泛泛之辈。如今看来,能够与沈君天、花月楼平起平坐谈生意,可见楚无忌非同寻常。
“花月楼、楚无忌?他们……”
“嗯,东陵君花月楼、悦来客栈楚无忌,其实他们都是沈叔叔的至交好友。”沈君天一双睿智的目光中透出一股精明的光芒,“这一次,是东瀛有一桩大买卖,需要我与花月楼、楚无忌他们联手。”
“东瀛?”云飞扬之前听公孙无敌说,想远渡大洋,去往东瀛经商。想不到东瀛真有远渡大洋来到华夏国进行生意的。
“对,东瀛这一次过来商议,想要与我们建立长期稳定的丝绸、茶叶香料之类的生意往来。但无论是花月楼,还是楚无忌,我们都不能独自吃下这样的大生意。所以,我们此次秘密来到洛阳,正是为了商议这件事。”
云飞扬点头,算是明白了沈君天来到洛阳的目的,但沈君天还是没有说想要自己帮他做什么事。
沈君天忽而眉宇一闪,紧皱眉头,话语有些沉重地说:“可是,我和花月楼都被江湖上的帮派盯上了。这一次,我又带着霜茹来洛阳,我是担心那些江湖帮派欲对霜茹不利,所以,我想请你……”
几乎没有等沈君天说完,云飞扬立即应诺道:“沈叔叔请放心,飞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君天欣慰地舒了一口气,“另外,还有一件事相托……”
“沈叔叔,请说!”云飞扬对沈君天发自肺腑地钦佩,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对自己却是谦恭随和,让云飞扬有些感动。
“这一次,我们面对的是东瀛人,听说,他们带了东瀛武士,若是飞扬你能够出手相助,我们定是感激不尽。”沈君天试探性地说着,因为他也没有把握,云飞扬会不会出手相助。
想不到云飞扬果真是豪爽之人,他一口答应,“好,沈叔叔,这件事我一定全力以赴。”
沈君天急忙抱拳拱手道:“那沈某在此先行道谢了。”
“哈哈……沈叔叔,您客气了!”
云飞扬并不是头脑发热,以沈君天的身份地位,他能够真诚以待,云飞扬又岂能推辞?不过这件事,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尤其是看着沈君天一脸肃穆的神情,只怕这背后远不止他嘴里所说。
“对了,沈叔叔您说,被江湖帮派盯上了,您可知是何门何派?”云飞扬突然好奇地问道。
沈君天摇了摇头,“暂时不明,但以我推测,只怕是和傲绝宫有些关联。”
云飞扬吐了吐气,剑眉一沉,“傲绝宫?他们为何要盯上您呢?”
“呵呵,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飞扬啊,这人呐,心起贪念,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沈君天不仅是感慨地说道。
“可是为什么您会推测是傲绝宫呢?”云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