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寝嬷嬷今日在耳房里一直听着消息。
刚让丫鬟拿了枕头眯了一会儿,乍听王爷过来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可惜一身大红色的衣裳,都压皱了。
她原想以为今天没戏了,哪知那位主子毕竟还顾及着“规矩”二字,这隔天了都还想着办完事。
得,估计就是喝完交杯酒就大功告成。
这还不如不来呢!所谓空欢喜,大约就是如此。
在司寝嬷嬷的伺候下,秦王用称挑了萧婉婉头上的盖头。
秦王那时候心里想的是,这太子妃的绣品也不过如此,至于底下那张脸,和刺绣是挺般配。
侍女在一旁喊:“称心如意。”
秦王忍不住默默吐槽:太子妃您算盘打得那么好我岂能称心如意。没人让他如意,自然他也不会让大家如意。
他将绑着大红花的秤杆递给侍女,喝了交杯酒,萧婉婉一脸娇羞。
他漠然的道:“天色不早,侧妃早些休息吧!本王要去练武场了。”
说完,扬长而去。萧婉婉从极热到极冷,不过一瞬。
她僵化在那里,不知所措。一屋子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