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手上,哪怕是要我送死,我都会坚决出兵攻打,更何况是费迪南那区区十万大军。”哈囵左义正词严,还摆出一副义勇军就义的模样。

我受不了的白他一眼:“我知道了。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就会把出兵的理由送到你手上的!”

之后,我便与以撒离开省户府,回到驿站住所。省户与省侯没有阻挡的任我们离去,应该是对自己、对整个卡拉沛罗的处境也有忧虑,才没有命人将我们拿下。假使我们真的能拿出足以使他们出兵的理由,他们也有好处。然而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他们是死也不愿意冒着“叛国”的风险,对费迪南进行任何抵抗的。

“那么,你打算如何帮他们打败费迪南军呢,在他们不愿与之正面敌对的情况下?”

“呵呵……就是先想办法让他们愿意出兵啦……”我一脸讨好的干笑,看向以撒:“你看过不少德里奇高层的命令文书,应该知道诏令要怎么写吧!”

“你要我写?”他斜着眼看我。

“不、不是!你告诉我,然后我来写!”

“就算你写出个可以乱真的诏令来,没有皇族持有的印鉴,也没有任何用处。”

“皇族的印鉴……?”我喃喃苦思:“对了!以撒,你不是也有皇族的印鉴吗!别想唬我,我从奎安娜的记忆里读到过——我帮你从她那里拿来的戒指,一个刻有安法洛家族纹章的戒指,就是皇族的信物吧!”

我飞身向以撒扑去,一把将他摁倒在地,努力想把他那套在右手中指上的指环摘下。

“喂……喂!你干什么,快下来!”以撒懊恼于一时不慎,被我压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大叫:“我知道啦……借你用就是了,快起来!”

“真的借我用?”

“恩……我不过是想警告你,以后行事小心些……真是的……”他无力的咕哝:“我若不帮你,你还能怎样?抬着扫帚去打费迪南那十万大军吗?”

“我就知道,以撒最好了,呵呵!”

在我的软硬夹击下,他也就只有妥协让步这一条路。我本来还准备,若是他仍旧不肯屈服的话,就把他小时候用石头砸我的事,还有修斯曾私下告诉我的、他在提兹的众多糗事加艳史,都拿来大肆宣扬一番。不过,现在是不需要我出这一杀手锏了,压箱宝还是留着以后再用。

“在你对我歌功颂德之前……”以撒依旧咬牙切齿:“能不能麻烦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哎?……啊呀,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失态,我连忙将以撒扶起。他盘腿坐在方桌前,不耐烦的摇着二郎腿,对我吆喝:

“快写诏令啊,写完了我来签章。”

“哦……态度真差劲!”我皱眉看着他,他却鼻孔朝天的轻哼一声,看都不看我一眼,脸上还有怪异的浅红。

我本来是想在诏令上写:

“费迪南?格鲁纳夫那个老贼,表里不一、叛上作乱,偷蒙拐骗、行为不检,倒行逆施、欺压良民,脑满肠肥、放浪形骸……(此处省去1000字)凡捉住此贼人者,可就地阵法,将其大卸八块,凌迟、炮烙、烫烧砍阉样样来……(此处省去500字)将起首级送至皇都者,必有重赏!”

以撒拿着我的“诏令”,只看了一眼就撕成碎片,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你写的这叫诏令吗?”他忽然拍着桌子对我恼怒的大喊,之后又泄气的坐下,拿起桌上的纸笔拟起诏令来:

“卿梅泽迩堡为我南北交往之重镇,居于丘陵谷口,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为我朝军事防御心肺之地,责任重大之所。

今以我朝最尊贵皇族之名,令哈囵左?索鲁翁,原属圣骑士队中将,赴任为此新省之侯,赐予爵位,委以守护梅泽迩之重任。

尔当坚守梅泽迩,整顿军务、严加守备,以卫我朝南北之安定平和。倘有意图于梅泽迩不轨者,不赦!”

写罢,以撒在其中指指环上轻呵一口气,在落款处印上一个蓝紫色圆形图纹。

我拿起来左看右看,不禁赞道:“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落款这里的雷克雅尔?莘司琼是谁啊?还有,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的字迹这么秀气啊……好象女人的……”

“闭嘴!”以撒恶狠狠的喝道:“赶快收起来吧,要是弄丢了,可别指望我再写第二份!”

“哦……但是……”我欲言又止:“以撒,你写的这内容,会不会……太隐晦了一点?直接言明,要他们出兵攻打费迪南就好了嘛,干嘛绕呢么大个圈子?……你这里连费迪南几个字都没提到……他们看得明白吗?”

“……皇族人写东西就喜欢这么七拐八弯的,像你那样‘一语道中要害’的诏书才显得奇怪。而且,若是皇族贸然下令捕杀费迪南,未免突兀,以皇族人行事谨慎的作风,应该会先进行全国公布费迪南叛国的事实,再下令全面围剿。所以绝对不会像你那么写。”他顿了顿,又说:

“而现在,省侯哈囵左刚刚上任,以委命书为由对他暗中提示,是最好的方法。

再者,以梅泽迩现时的兵力,让他们出兵攻击费迪南的军队是不可能的,唯今之计,只有借助梅泽迩的地理优势,阻挡费迪南继续扩张势力。因为,费迪南没有实际控制丘陵□□之前,是不敢轻易公开反叛的。那样的话,皇都可以立即派出骑士团来平剿……”

“……哦。”他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是很明白:“那么这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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