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了。”

莉哝轻哼着,仍旧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里不搭理他。莫司继续道:

“下臣也是奉了父亲之愿,来向拉拉小姐请安,没想到却在这里打扰了皇妃与二皇子殿下的清幽,失礼了。请容臣先退下。”

“下去吧……安布莫司,我看你行事谦谨、圆润,比你父亲强,将来定会接下肯恩家的事务,你好好去吧。”

莫司应声,然后转身示意要我与他一起离开。我又白了莉哝一眼,没有向她行礼就拍拍**离开。

我摧残着沿路的花草,想着要怎么教训那对母子,这一次是要用蝎子呢,还是用蛇……?那两个高不成低不就的男女,在皇宫里没什么势力又不怎么受人推崇,却还一天到晚耀武扬威、论人长短。莉哝全靠生了个儿子,才能被魁恩扶为妃;而那个催斯,更是没用得整日跟在莲的身后转,毫无作为,还说我与以撒是“一只乌鸦飞上了一根烂枝头”……

“抱歉,拉拉小姐。”莫司突然出声向我致歉:“因为我的突然到访,让您受委屈了。”他对刚才的事很介怀。

“呃……没事……我会处理的。”我可没有打算受任何委屈……对了,这次就用“蛆”好了……呵呵。

“拉拉小姐?!”莫司见我一脸贼笑,不解又担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敛起笑,正色问他:“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垂脸沿着花间石板路向前走了几步,才又慢慢说道:“父亲这几日身体渐好起来,也精神不少,念起拉拉小姐之前来访的事。我听后想到,这一个月来皇都里也出了不少大事。如今大皇子与三皇子殿下领兵南下,您独自留于宫中难免心绪烦躁,便乘此机会来探望,以做回访。”

“……肯恩大人……和你都有心了。”我默默感谢他。

“另外,恕我冒昧……听闻拉拉小姐与三皇子原准备订婚。”他语速平缓的问:“这事是真的吗?虽然已经得到了宫中的消息,但原定于上个月的祭奠已经取消了。”

“呃……这件事……”我不知他问这件事是何意图。因为按魁恩的话来说,全皇都的贵族大臣们均已知道了此事,而莫司此刻却对我当面质疑……另外一个让我无法回答的原因——这个问题也是我自己极力在回避的。

我的重生从一开始就是没有未来的。我总是为了现在、此刻而思考,为了一个现实而真刻的目的而追寻。而婚姻、爱情,那是遥远而飘渺的事情,我未把它再当做生命的重心。

“抱歉……这样提问。”莫司又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事让我想到了父亲和上一代罗丝的婚约——我当然不是要把您和那位迪法斯小姐相比较,我希望您不会遇上那样的事情……可是父亲他……听闻您要订婚的消息便想起迪法斯小姐,不免惆怅。他本想亲自参加您的祭奠,但仪式却未如期举行。”

我低头不语,莫司见状也无奈叹道:“虽然迪法斯小姐已过世二十多年,但父亲一直为她的事耿耿于怀。我并不是认为他不该为此事追悔,而是……如果迪法斯小姐曾经那么爱父亲,见他今日如此消沉,也会原谅了他吧。”

“是啊……”我望向远方,失神的念着。

“拉拉小姐也这么认为吗?”莫司问:“其实我是想……不知您能不能代表罗丝,为我父亲解开这个心结呢?”

我抬头看向莫司真诚的紫眸,却又为难的道:“这事……我恐怕也无能为力,肯恩大人系在自己心头的结要由他自己去解。而且肯恩大人他……也许已经了解迪法斯小姐心里真正的意思了吧。”

“是吗……”莫司垂下眼,轻喃:“我本来是想着,为了父亲,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到最后,我仍是什么也帮不上。”

看他落寞的表情,我也不禁动容:“你对肯恩大人……很尽心。”

“父亲是我的恩人。”莫司明朗的笑着,笑中有晶莹的水光:“我本是肯恩外亲族里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母亲未婚生子后死去,我便一直寄人篱下,受尽责骂,且身份底下……直到被父亲收养,改变了一生。”

“……肯恩大人收养了你,那么你们原本是……?”

“他原是我的表叔父,算是外亲。”莫司温和的向我解说道:“所以,当我明白父亲收养我的目的是为继承亲卫团的职务后,便一直努力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我那个很长的名字,虽然别人一直都记不得,可我却始终记得其中每一个字——那是我所有寄宿过的人家的姓氏,始终让我铭记父亲的恩惠。

可是现在……看着亲卫团渐渐没落,我却束手无策……父亲他也很失望和忧心吧!”

我想起上次去肯恩府时所见的萧条,不禁问道:“亲卫团的地位曾经很高贵,难道真的……就这样没落了吗?”

“是的。从此次出兵南下的情况便可看出。”莫司的眼神变得敏锐,语气也更显精炼和深刻:“虽然亲卫团的主要职责是守护国都,但对于全国各地的情况、以及军事都有涉及。而此次出兵是绕过亲卫团,完全由皇族组织派兵——可见亲卫团的势力已大不如前。”

“亲卫团与皇族军队也有区别吗?”

“恩。皇族军队是由安法洛皇族统帅,完全由皇族支配的一支军队,就像各郡省封地主的私有军队一样。而亲卫团是属于全国性质的,下属很多分支部分,与政府各机构相关联,我们的任务是不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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