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伤感,就被缪晾晾一句话给打散了,要不是看缪晾晾都快生了,她真想和缪晾晾打一架!
“赶紧走吧,你家马儿该等急了。”她扶着缪晾晾,同她一起离开,走到门口,她把教室落锁:这里,估计好久都用不上了。
“脑残,我回去就要好好养胎待产了,没时间来找你玩了,你有空就去我们家找我啊!”被马尔内扶着登上马车,缪晾晾回过头如此和孙思媛说。
果然,出了赵府小学,就没有孙老师了,不过,这样也挺不错!孙思媛挥挥手送走缪晾晾,转身进了赵府。
“唉,有钱,我现在好无聊啊!”饭桌上,孙思媛同赵有钱抱怨。
经历了许久的“教师生活”后,突然闲下来,孙思媛简直找不到生活的重心了。怪不得那些退休的老大爷、老大妈要结伴跳广场舞呢,那是退休让他们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必须靠广场舞转移注意力啊!
难道,是时候把广场舞搞起来了?
“皇庄、宝宝山,活儿多的做不完,你嫌无聊,我带你一起去干活就是。”赵有钱凉凉的说。
孙思媛小眼睛滴溜溜的转起来:“那个,才不呢,咱家有钱那么厉害,哪用得到我啊……”
“德行!”赵有钱笑骂。
孙思媛顺着话接:“对呀,就是这样啊,你喜不喜欢呐?”
赵有钱夹一块鸡翅塞孙思媛嘴里:“你说呢?”
孙思媛没说话,专心的吃鸡翅,眼睛都笑的看不见了。
初中高中的语文课本、《现代汉语这些东西送到了皇家学堂,那些赵府小学的毕业生,以后就要边学习边给学生上课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因为蒋大哥学的好,皇帝特地把他招到皇家学堂当老师,虽然没提免除奴籍的事,但估计将来有希望。
蒋大嫂这些天也很努力,赵有钱没时间指点她做菜。她就请教小玉姑姑、孙思媛。孙思媛可没什么好教的,只能每天读些菜谱给她听,她听完了记心里,自己下功夫练。
“修睿他娘都快忘了自己有个娃了。”抱着蒋大娃。小玉姑姑如此抱怨。
孙思媛挨着她坐,自己逗弄布莱克,“蒋大嫂挺勤奋的,说不定将来也能成为名厨呢!”
她现在每天的活动就是上街买菜,然后给蒋大嫂读菜谱。再来小玉姑姑这儿,给蒋大娃唱些儿歌。赵有钱、庄管家天天在皇庄忙碌,蒋大哥中午也不回来,她们三个女人,就在府里洗洗衣裳做做饭聊聊天。
蒋大娃被几人轮流哄抱,饿了就哭,孙思媛同他做鬼脸他就笑,孙思媛给她唱歌,他还会伸出手去抓孙思媛的头发,发出咿呀的评论。不知是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日子就这样,过得简单而悠闲。
“有点颓废呀!”午间吃饭,孙思媛莫名感叹了一句。
她没吃过蒋大嫂做的“难以下咽”的饭,只从“一般般”开始,到现在,有几道菜已经被蒋大嫂做出“美味”的水准。
蒋大嫂有为之努力的奋斗目标,自己呢?
“小玉姑姑,你说,那些别人家的当家主母,都是个什么样子啊?她们每天都干嘛呢?”孙思媛问小玉姑姑。
“修睿他娘。你说。”小玉姑姑让蒋大嫂说。她在吃莴苣,难得的清淡可口,吃了不反胃,自然是要多吃点儿——别叫夫人抢光了!
蒋大嫂想了想:“掌家大妇。统管家里的进账花销、仆役安排;高堂幼子,晨昏定省都有规矩;家里有产业的,还要到铺子里查账管事;其他么,无非就吃吃茶、赏赏花,偶尔走亲访友,也会去逛街、郊游。说起来。总比不过夫人的日子丰富多彩。”
“哪儿丰富多彩,我现在都要闲死了……”孙思媛夹了一筷子莴苣。这个可不是街上买来的莴苣,这是她自个儿种在空间的,自然美味——就连莴苣叶子,也被她用开水焯过,拌上调料给吃掉了。
“不然,夫人同我一起学做菜?”蒋大嫂提议。她知道,孙思媛做饭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水平,没有赵有钱那样的水准。
孙思媛突然眼前一亮。
“说到做菜,我想起来了,我的土豆,我的薯片啊!”
如果因为我的疏忽,让新溪国人吃不到美味可口的薯片薯条,那我就太罪过了!孙思媛盯着蒋大嫂,小眼睛亮亮的:“蒋大嫂,家里土豆还有吧?咱下午做薯片薯条!”
把土豆切成薄薄的片,泡在水里,然后捞起来控干水分,放油锅里炸,不时翻动,炸到金黄色,捞出来控油,趁热再撒上调料,大功告成!
“哎呀,毫无挑战性,太简单了。”孙思媛用手捏起薯片,放嘴里尝尝,味道还很不错!
蒋大嫂也夹了一片尝尝:“倒是别有风味,只是夫人,明明是土豆做成,为何却叫‘薯片’呢?”
因为土豆叫马铃薯呀!孙思媛没说出来。
“就是个名字,叫的顺口就行,要是叫‘土片’、‘豆片’,多难听啊!”孙思媛如此解释,蒋大嫂点头接受。
要是换了华语班的同学,他们就能明白了,这土豆,不就是马铃薯嘛!
“来来来,蒋大嫂,咱们再做一盘薯条……”
第二天,东街东启院。
“怎么样,好吃吗?”孙思媛看向缪晾晾。她一大早过来东街,就是想和缪晾晾分享美味的薯片,展示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
缪晾晾三两口把薯片吃完,才发话:“一般般吧。”
“本来我还想着,这东西放滋味馆那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