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浑厚的黄巾军中军,三千精骑没有一个退缩的。在刘锦的一声大喝之下,三千余骑没有一个退缩的,包括历史上雄踞幽州的公孙瓒在内,他们全都义无反顾的挥舞着兵刃杀进了黄巾军大阵之内。
骁武铁骑,所向披靡
雁门铁骑,有我无敌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雄浑的军号声中,三千儿郎各自施展开自己手中的兵刃,瞬间就杀进了黄巾大阵之中。
担任全军箭头的刘锦和公孙瓒冲在最前方,一杆画龙擎天戟,一杆马槊横劈竖砍之下,全然没有对手。
“给我拦住他们,传令各部速速支援”,眼见着官军以势如破竹之势杀进自己的军队之中,卜己的信心动摇了,急忙命令黄巾军拼命抵抗。
可是他忘了,自己的部队虽然人多势众,可是成分实在有些繁杂。
十万大军之中,上到五六十岁的老者,下到十三四岁的少年比比皆是。即便是他现在所统帅的中军是从十万大军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可是老幼之辈亦是不少。
试问,仅凭这么一支乌合之众能够抵挡住三千虎狼之师的冲击吗?
片刻之后,卜己退缩了。
只见三千红色衣甲的汉军精骑,以势不可挡的威势,如同钉子钉穿木板一般杀透了黄巾军的中军大阵。
幸好卜己见势不妙,带领着亲卫队撤离了指挥位置,不然的话,此时他定然已经成为一具尸体。即便如此,卜己脸上也仍然带着劫后余生的侥幸神情。
杀透重围的刘锦脸上没有喜悦,也没有懊恼,只是死死盯着卜己的中军帅旗,再次狂吼道:“目标,卜己的狗头,兄弟们,杀啊”。
随着这一声大吼,三千精骑控制着胯下的战马画了一个半圆,再次圈回马来杀入了黄巾大军之中。
“吹号角,召幽州精骑来援”,刘锦低喝一声,命令着身后的军号兵道。
这名军号兵答应一声,正欲吹响号角,忽然看见黄巾军南营的方向燃起冲天大火,火势极为猛烈。顾不得吹号了,这名军号兵急忙说道:“都督,快看,敌营起火了”。
刘锦一边纵马驰骋,一边挥舞着手中画龙擎天戟斩杀着面前的黄巾军,同时斜着眼瞟了一眼黄巾大军南营的方向。
这一看不要紧,就见到黄巾南营火光冲天,巨大的火势将半边天都烧的赤红,好似晚霞一般。
见此情形,刘锦立刻大喝道:“弟兄们,敌营起火,援军到了,报仇的时候到了,杀啊!!!”。
三千精骑闻言,举目看去。果真见到南面的黄巾大营火光冲天,不明就里的他们,只以为是来了援军。厮杀多时的疲惫感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战意和无尽的力量。
“报....大帅,不知从何处杀出五百游侠儿,他们冲破守营兵丁的阻挡,放火烧了大军粮草,守粮的小帅战死了”,一名斥候飞报而来,嘹亮的声音顿时惊呆了护卫着卜己的数百名亲卫。
还不等卜己有所反应,一声沉闷的牛角号声猛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千名手执长枪大刀红色骑兵,这支骑兵在一员手执银枪的武将的带领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卜己的中军杀来,沿途之上的黄巾军全然不是对手,被这支骑兵杀的纷纷避让。
“师兄莫要惊慌,张辽来也!”,又一声大喊传来,一位身穿布衣,身高六尺有余的少年手舞一杆青龙戟,率领着五百名布衣大汉杀进了黄巾军那已经几近崩溃的军阵之中。
这一支人马十分勇武,他们所持的兵器也各不相同,有长枪,有钩戟,还有钩镰枪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骑着黑色的雄壮战马,往来冲杀之间,这些人时而举兵刃乱砍,时而一个镫里藏身躲开黄巾军的攻击。
冲杀之间全然没有正规军队的军阵,看似杂乱无章,如江湖草莽打群架一般。可是他们杂乱无章的冲锋之阵,却是最适合骑兵冲锋的战阵——雁形阵。虽然阵型散的很开,却是暗含兵阵精要,十分骁勇。
领头的这位自称张辽的那位十五六岁少年,最是勇猛过人,一杆单刃青龙戟上下翻飞,手下没有一合之敌。仅止一盏茶的时间,就杀到了卜己大旗之下。
这少年手起一戟,以势不可挡之势将舞刀拼杀的卜己斩于马下,动作流利至极,全然没有少年郎该有的青涩,仿佛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一般。
砍倒了卜己的大旗,这少年郎张辽怒喝一声:“尔等贼首已死,降者免死”。声音之大,宛若惊雷一般,振聋发聩。
“哼,哪里来的野小子,还我大帅命来”,手舞大刀的管承一声怒喝,率领着五百名亲卫从斜刺里杀了出来,直奔张辽。
张辽闻言,也不惧怕,冷声喝道:“戟仙樊翁之徒,雁门张辽张文远是也!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某之戟下,不死无名之鬼”。说着话,张辽舞着青龙戟照着管承就刺。
那管承虽说不是一流的战将,可是仗着年岁比张辽大了许多,自恃勇力,竟和张辽战在一处。听张辽问自己,管承怒喝一声:“某乃兖州黄巾渠帅,管承是也!你小子纳命来吧!”。
这管承欺负张辽幼小,力气尚未达到人生巅峰,仗着大刀势沉力猛,竟与张辽斗起力来。一时间竟与张辽拼了个不相上下。
张辽虽然戟法精妙,可是毕竟年纪幼小,却也拿管承没有办法,毕竟管承可是兖州黄巾军第一猛将,在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