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恩,你都不出门吗?你现在6岁了,也该考虑了。”一大早,瑞德就提议道。

这已经是这周以来第三次相似的提议了。

我系上围裙踮起脚从烤吐司机里拿出两片烤的微焦的吐司片,沾上果酱,然后倒了一杯牛奶,递给了瑞德,“我不出去,外面太危险了。我也不想上学。”天晓得我已经受过十多年的初高级教育了,刚跳出牢笼,可不想再一头扎进去。

瑞德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他正在以他专业的职业素养分析我可能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他也没勉强我,一边吃着吐司一边转移话题道:“霍奇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们今天要去爱达荷州出差,钱我放在电视柜上的,这两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瑞德匆匆把剩下的吐司混着牛奶吞进了肚子里,拿起包包就要出门。我不满地嘟着嘴,伸出小胖手拦住了他。

“小管家,今天就不要了吧。”瑞德弯下腰看着我,一脸的不情愿。

我丝毫不退让,尖着小嗓门装腔作势,“别忘了愿赌服输,快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瑞德只好把棕黄色牛皮斜挎包放下,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我赶忙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两张眼膜,迅速撕开,轻轻贴到瑞德的眼睛上。

“你这熊猫眼,我已经看不惯很久了。”我轻轻拍了拍眼膜,以助于快速吸收。然后从围裙兜里拿出一把木梳,为他整理凌乱的发型。

说起来,瑞德之所以这么仍由我摆布,还是因为前几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的一档电视节目。这档节目属于知识竞技类,是一群中学生比拼做数学题。我看了一会,便知美帝中学的数学难度远不及我们大天朝的。当时心里便有了坏心思,憋着劲怂恿小博士和我打赌,结果当然是他万万没想到我一个连小学都没上过的萝莉竟然轻易地便破解了中学数学难题,只好满足我亲手操刀改善他外型的要求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终于满意地叹道:“好了,整个人blingbling的哦!”

瑞德虽然是大脑袋排骨身,但好在五官清秀精致,身材修长,经过我巧手打磨,简直超越长腿欧巴了。我的手心一紧不由得开始思考一个很深沉的问题,这样出门会不会太招蜂引蝶了?

焕然一新的瑞德很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我去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的哦。”我做了一个标准的“yes,si”动作,胖嘟嘟因没站稳而微颤的身形逗的瑞德暖暖一笑。他像我挥了挥手,便关上门飞速离开了。

我打开电视一边听着早间新闻,一边卷起袖子开始收拾房间。这些年我虽然被我爸养的骄纵浮夸,只有别人来拍我马屁,没有我拍别人马屁的事,但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现在寄于别人屋檐下,自然还是要卖下乖的。

收拾到茶几的时候,我才发现瑞德的手机忘了带了,孤单单地被遗漏在了厚厚的词典下面。犹豫挣扎了几秒后,我脱下围裙,决定亲自给瑞德送到匡提科政府大楼去。

背上瑞德给我买的小博士同款斜挎包,我带上几十美元零钱,再自制了一个辣椒水防狼喷雾,在网上查找了个信誉度满分的出租车公司叫了一辆车便出门了。出租车两分钟后便到了,我先用瑞德的手机照了下车牌,上车后又悄悄照了司机的证件和侧面。我的大拇指放在手机发送件上,精神高度集中的注视着司机的后脑勺。不能怪我疑神疑鬼,而是这个世界变态太多了,我这种受害者体质更是要小心更小心,谨慎更谨慎,要不一万条命都不够我活一年的。

十分钟后终于到了匡提科大楼,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给了钱飞快地从出租车上跳了下来,连找的零钱也不要便像个兔子似的蹦跳到了匡提科大厅内。

一个健硕的黑人保安拦住了我,表情严肃地问:“喂,小孩,你找谁?”

“我找fbi行为分析组的瑞德,他的手机落在家里了。”

黑人保安到值班室拨了个电话,因为有隔音玻璃我听不清他到底讲了什么,但我想估计在向瑞德求证我话语的真实性吧。

“你叫什么名字?”黑人保安走过来时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我叫琳恩,是瑞德博士的妹妹。”我赶忙编了个借口。

黑人保安的表情完全放松了下来,“嗯,你上去吧,瑞德博士在七楼。”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电梯。

“谢谢!”我有礼貌地对黑人保安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私心想给这个黑面神留下个好印象,以后来拜访也会比较容易点。

进了电梯后,想到即将要见到那个传说中智商超群破案无数的行为分析组,我的血脉里隐隐跳动着名为激动的因子。

“铛——”当电梯门打开后,行为分析组凌乱而有序,紧张又愉悦的办公场景便完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嗨,琳恩,你是来找瑞德的吧,他和霍奇正在办公室谈话,你稍微等下好吗?”一位穿着灰色套装金发碧眼的美女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了善意又温柔的笑容。

我对她印象很好,但也没放过她话语里的漏洞,“你怎么知道我叫琳恩?”

她的眼睛笑的弯弯的,打量着我说,“瞧瞧你,格子连衣裙、针织外套、小皮鞋加上跟瑞德一模一样的斜挎包,简直就是女版小瑞德。”

我低头看了看瑞德给我置办的这身行头,也不由点头赞同这果然就是标准的直男小博士的审美。

“你好,我叫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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