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震已经按照的我的意思,冲向了那个山洞,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那里一定就是一个聚集地,说白了就是个基地,虽然不情愿,但是我还是走进了那刚刚搭好的四方幕布阵中,只不过说是一个阵,但其实一点用都没有,这样子做没有任何实际的用处,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将要使用的能力,无论是样子还是状态都不适合常人观看,如果看到了,恐怕他们都会精神失常,而这个阵也只是作为掩饰,让我与外界隔绝而已。
走到阵中间后,我用血气将周围的线接口稳固了一下,用手拉扯保证不会有闪失就好,我在里面用血刃护身将自己的双手用血气包住,保命十法乃是植入我体内的十道咒,分别归属不同的门类,第一道、五方雷阵,在和翠翠对阵的时候就使用了,而十法的?序和分布也是实现准备好的。
他们按着血气和精神力乃至生命的消耗为准,排出了一个?序,其实这十法为的是将我体能保持平衡,原本洗手不干的我在封印自己力量之后出现的能力不均,保命十法在某种程度上也真的是在报我的命,一旦使用了一个,开了这个头,就不能恢复。
保命十法的使用前提是我将我力量收回的时候,在身体里形成相应的力量抗体以平衡十法之一在使用后造成的不稳定,而我现在收回的力量足以代替两道来平衡,但是这样子做有一个最大的弊端。
这些咒只要是使用一个,就必?要全部用完,不说别的,当我使用完第一道五方雷阵之后,我身体内剩下的九道就一直在隐隐作痛,而这个痛处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地增加,只有使用下一个以后才会恢复原有的隐痛,但是使用次数过频也会导致血气不支,而后果就是无气支心导致的猝死,而没有了血气限制的其他咒,则会瞬间崩坏,造成的伤害,我现在也无法预料,不过有的时候这也是一个使用方法吧,而且使用间隔也还会随着缩短,又要补充血气又要在意十法,如果不是那个时候出现的那个情况,我也不会这样做。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后,便开始了我的第二道,这十法全部都带有反噬作用,有的强有的弱,对自己身体造成的痛苦也不同,而我现在要使用的第二道却是这十法中第二痛苦的。
邪灵降身,死灵术的代表,在当中被封为禁术,其操作方法很类似跳大神儿,说起来跳大神儿的也是确有其事,只不过后来被人拿来招摇撞骗了,不过那一类中国民间的接鬼之术都是引魂直接上身,虽然种类多种多样,也有很多其他的上身和招魂之术,但多数已经失传已久。
而这一道之所以在死灵术中都作为禁术,原因就是它的根源,并不是直接降身,而是以其他物体作为媒介强制让灵魂回归,这样的灵魂会保有没有缺失的记忆,而且强大的使用者,甚至可以直接穿入灵魂的记忆中,这一点就和我们很像了,只不过我们需要实在的形体而已……活人或尸体……
我将地上的树枝捡起了一根,在手中用小刀将枝杈砍断,然后尽量削光滑,随后将它握与右手中,左手小刀将后背中间,脊椎骨第四节到第七节,宽度两寸的后背皮肤,用小刀割了下来。
也许会有人觉得这样子很惨忍,但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我们这一辈子都在和血打交道,到现在也多少习惯了,但是疼痛还是有的。
口中默念咒语,将割下来的皮肤按在阵中央的地面上,左手按着咒,手中开始刺痛难耐,左臂中的血液带动着全身的血液,不停地流向地面,咒语念动第五遍的时候,将左手抬起,让血液滴在血泊当中,此时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失血的状态,但是仪式不能停,直到地面上的血液慢慢的汇聚成了一个人形为止。
我收回左手,立刻包扎了起来,这样子并不是想疗伤,只是限制一下血流速度,毕竟此时我也没有太多的血可以流了,稍微一下包扎,就可以起到止血的效果,不过这也要归功血气这个东西,没有它我现在已经失血过多死过去了。
我将那根树枝上涂满了血液,插在人形血泊的头顶上,整个仪式从现在正式开始,我的周围出现了很多个喊叫声,这些都是冤魂和横死之人的喊声,这种灵魂在这世间几乎到处都是,而它们也是最浅一层的灵魂存在而已。
我半蹲在血泊旁边,不停地进行着仪式,仪式的媒介就是我自身的血液,虽然地上的血可以为我分担一点,但是自身还是会消耗很大。
渐渐地血泊的人形开始变得立体起来,血气支撑着血液的蒸发,在空气中形成了气化的血珠,聚集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地上形成了一个血人,而血人的形成也意味着我将探进更深层的灵魂状态。
逐渐的,身边的叫喊声已经减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些鸣叫声,这些声音多数是由一些灵怪而来,其中还包含着妖,而这一层并没有持续多久,随后那些鸣叫声也慢慢的减弱,和喊叫声融成了一片,再次传来的是一些回声,这些回声很难分辨其来源,甚至连里面的内容都完全听不清楚,再往后听到的就是一阵翁鸣声,到了这一层就意味这我已经接近仙层,我立刻停止再次深入,回过身去看向之前的那些层次。
这就像是鹰在高空看地面上的老鼠一样,你的目标会异常的清晰,我知道我的目标不会上升到那个层次,其实正式说来,他应该在第一层,也就是最浅的那一层里,但是,我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