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十分得清冷,不爱说话,常常做的事便是握着一块玉佩在椅子上发呆。一双美眸总是带着揪心的凉意,让人忍住不心疼。
而刚才,姑娘眸中的神色她从未见过,像是害怕又像是隐忍,总之过于的复杂她不懂,也不敢深瞧了去。
"不用,一点小伤而已,你将药膏放下我等会自己擦便可。"梁惜涟敛了眸掩去目光中复杂的思绪,再次开口遣秀儿离开。
秀儿思忖了片刻,终是将药膏搁下离去。
秀儿离去后,梁惜涟并没有为自己涂抹药膏,而是坐在椅上发了一会儿的呆。她神色微凝,不知在想些什么。
室内一片静谧,应该说整个芜院都十分的沉寂。
这座荒院是她自己要求住进来的,子琰想将她接到别的院子居住,她不允生了丝薄怒这才让他同意自己居住在此的。
子琰对她很好,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满足,哪怕她要他惹怒他的父皇去休了苏欣。
可是,这是曾经。。。
他大婚的那夜,他喝得酩酊大醉跑到她的那处,她清晰的记得那时他红着眼怒道,"梁惜涟,只要你一个摇头我就立刻回去休了她!可是为什么,你就连一点伤心的表现都没有!"
没有,谁说没有?他根本不知道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她发了疯般的想留住他,好像放弃一切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他的身边享受他的宠爱。
可是,她不行,她也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