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除了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一段小故事。
倾城行动的当天早上,天蒙蒙亮,麻仓瑞希就起来了。
她只身一人去了一趟登势酒馆。
“这么早过来……我们这个店可不接客哦。”登势嘴里这么嘟囔着,却还是开门让人进来了。
“嗯,我知道,所以我不是作为客人来的。”麻仓瑞希笑眯眯地进去,和对方闲聊了一会儿家常。
登势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在最后,她掏出一根烟,点燃,叼着:“别和我玩心眼了,想去做什么?”
“果然还是瞒不过登势婆婆你啊……”麻仓瑞希笑起来,双眼微微发亮,“我想……我找到了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法了,所以打算去实施。”
登势没有深究,只是沉默着将那只烟抽完了,将烟蒂掐在烟灰缸里,淡淡地一瞥:“还会回来么?”
“嗯……也许吧。”麻仓瑞希坐在那里,双手捧着脸,小幅度地晃着腿,看起来心情不错。
“那我楼上那个老欠房租的天然卷呢?”登势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少女一愣,“他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你不打算领走么?”
“领走什么的……我还不打算拐卖人口啊。”麻仓瑞希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尴尬地用食指挠挠脸,垂下眼帘不再言语,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登势,“如果……如果银时之后有和我说起你的话,把这个给他吧。”
登势瞥了放在柜台之上的信封一眼,沉默许久之后叹了口气,看着站起来欲离开的麻仓瑞希,忍不住多嘴了一句:“瑞希。”
黑发少女停住脚步,疑惑的目光望过去。
“如果……如果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要逞强。什么时候累了,就回来。”登势目光柔和下来,“我说过的,这里可是你的娘家啊。”
“……嗯。”麻仓瑞希回以一个笑容,恭敬地朝对方一鞠躬,“我会的,婆婆。”
说完,她就离开了酒馆。
算是了却了一桩私事,麻仓瑞希之后就开始办正事了。
她仔细思考了一下,高杉晋助想要的东西……老师是可能没办法给他变出一个来了,但是只要老师的意志被继承着,那老师就不算死亡。
正如当年那个温润和煦的青年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吾若以犯人之身死,必留一继吾志之士也。】
所以……果然针对高杉只能嘴炮了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行的话要以死谢罪么?感觉有点微妙啊为何自己要为这点破事就去死啊……
麻仓瑞希虽然郁闷着,却也将自己查探到的消息一一写下。包括那位可以的今井信女、包括见回组的不对劲、所有的势力分布她都写了下来,一式两份,一份留给高杉、一份留给桂。
没错,虽然桂很不着调,但是桂的那份淡定从容,让麻仓瑞希觉得他是他们四人之间承受能力最好的那个人。桂的着眼点和他们都不一样,这是一个真正的心怀天下的人。
关键时刻……未必不能化敌为友啊。
……当然也有可能她看走眼被桂看似淡定的外表迷惑了,但是人总要往好的一面去想对吧!
怀着对小伙伴的殷切期待,麻仓瑞希将两封信封好。叫来了志村新八和神乐,一人给了一封。
“新八君,神乐,这两封信……拜托你们在两天之后分别交给晋助和假发。”麻仓瑞希郑重地托付过去,“这是给万事屋的委托,记住了,行动之前不能告诉银时。”
志村新八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了:“为什么?”
“因为假发的脑洞和大家都不一样我怕到时候信没给成反而是银时揍了他一顿,而晋助……他和银时本来就有点不死不休的场面了。”
志村新八:“……”总觉得很有槽点但是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唔……”神乐盯着信半晌,然后很直接地问出来了,“瑞希大姐头,你喜欢银桑?”
麻仓瑞希愣住,志村新八几乎是下意识给了对方一个暴栗,满头大汗地试图打圆场:“哈哈哈哈哈抱歉了赤王大人!小孩子家家不懂事……”
“啊,是啊,喜欢过。”麻仓瑞希很大方地点头承认。
这下子轮到志村新八傻住了。
“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吧……当年的银时正经起来还是很帅气的……你们别这样子看着我啊!虽然是挺早的事情了,总觉得被你们这样奇怪的眼神盯着很奇怪啊……”麻仓瑞希颇为不自在地说道,“总、总之拜托你们了!报酬我放在登势老板娘那里,你们之后去拿就行了!”
志村新八和神乐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两人对视之间透露出了同一个信息——好好的一个人,可惜眼光很有问题。
瑞希当然发现了这点,她一头黑线:“我说……你们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在腹诽我啊……银时他还是有优点的啊!仔细想想的话!”
“不,没事,瑞希小姐你不用解释了。”志村新八扶了扶眼镜,瞅了她一眼,突然叹了口气。
麻仓瑞希:“……”微妙地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是怎么回事!?坂田银时你现在到底变成了怎样的糟糕样儿才会让这两个和你朝夕相处的孩子露出这样子的神态啊!
不打算追究,麻仓瑞希轻咳一声:“对了……我记得神乐和澄夜公主是相识?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或者说……帮吉原的一位昔日的花魁的忙。”
她伸出手来,露出了小拇指上绑着的发丝。
这就是开战倾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