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如此明了了,此事也是我王府中的家事,薰然公主也只是没了解清楚罢了。臣妾这就让人送薰然公主回房,免得外面传出薰然公主竟然插手别人家事,损害公主名誉。也好让薰然公主压压惊。”说完,看着身后溶月:“溶月,还不将薰然公主带回房去,免得别人以为薰然公主在我们王府受了什么委屈,说我们王府连待客之道都没有了,事事都要劳烦公主殿下!”
溶月走上前来,对着薰然公主行了礼:“薰然公主,这边请!”
薰然公主顿时是气不打一出来,这徐靖鸢每句话都在说这是她们王府,自己是客人,还插手别人家事,明摆着这是在威胁自己,好啊,还以为这些日子,徐靖鸢性子是个软的,现在可是有趣多了。
薰然公主纵然心中不爽,冷哼一声,还是随着溶月离开了,毕竟这么多人在这看着,自己多年来受到的礼仪也不允许自己留下来,要知道,自己代表的可是皇室的脸面,要是传出去,说自己插手弟弟的家事,这可就贻笑大方了。况且,皇后只是让自己来管理王府,可不是来管这些家事的。
苏唯一,也对薰然公主客客气气的,只是这语气带着猥亵,薰然公主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唯一一眼,不过自己可是直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薰然公主一离开,现场就剩下了柳浔烟跟苏唯一还有一众丫鬟婆子了。
柳浔烟虽然在苏唯一的目光下有些虚心,但想到自己肚中可还怀了王爷的孩子,整个人又硬气起来了,谅苏唯一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
不过,的确,苏唯一是不敢将柳浔烟肚中的孩子怎么样,但是不代表不敢将柳浔烟怎么样。
苏唯一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浔烟:“柳侧妃既然这么在乎肚中的孩子,还是不要随意出来走动的好,我看柳侧妃还是在自己屋中待着。直到将孩子安全生下来之后再出门吧!”
这可是变相的软禁啊!柳浔烟急道:“你要软禁我?”
苏唯一脸上绽开一抹笑容,笑的一脸温柔:“怎么会是软禁呢,我这是为妹妹肚中的孩子着想,要知道。这可是我们王府的第一个孩子,万一妹妹在外面出个什么意外,我也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还不赶快将柳侧妃扶下去,要是出了什么事,唯你们是问!”苏唯一立马冷着一张脸。对丫鬟们说道,看那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两人姐妹情深呢!
“是!”丫鬟们果真将柳浔烟扶了下去,要知道刚才薰然公主都已经被王妃请了下去了。
柳浔烟一走,苏唯一对着卢实点了点头,倒是舒缓了语气,不卑不亢的说道:“剩下的事情,就麻烦卢管家了。”
徐靖雯跟在苏唯一的身后。回到了苏唯一的院子里。
苏唯一的脸色有些阴沉,走在前面不说话。
徐靖雯心中有些打鼓,手指放在面前不停地打搅,颤巍巍的试探道:“姐……”
苏唯一坐在凳子上,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徐靖雯。
“姐,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我也是气不过,谁让那柳浔烟胡说八道的,我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徐靖雯气呼呼的挥着手。
苏唯一真是有气也发不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啊。”看着徐靖雯脸上肿肿的一团,如今都有些发紫了。
苏唯一心疼的让溶月拿来膏药,让徐靖雯坐在凳子上。倒在绢布上,轻轻地擦在徐靖雯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
徐靖雯看着细心为自己擦药的苏唯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姐,一点都不疼。”
苏唯一瞪了徐靖雯一眼:“我又没问你。”
徐靖雯只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原身的这个妹子,当真是义气的很。什么事都出头,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自己都警告多她,让她离柳浔烟远点,不过此事也怨不得徐靖雯。
薰然,居然下这么重得手,徐靖雯可是女孩子啊,要是这留下什么印记,在这古代,看的可跟女孩子的清白一样重要。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反而还安慰自己,这也怨不得苏唯一是发不出气来了。
徐靖雯虽然看着有些莽撞,可是人可不傻,知道她姐心软,虽然自从姐回来之后,与自己疏远了许多,但是无论苏唯一变成什么样子,徐靖雯相信,这还是自己的那么姐姐。
跟徐靖雯擦了药,苏唯一让人带徐靖雯下午休息,又拿了些灵水出来,跟徐靖雯熬了一服汤。
溶月从薰然公主哪里回来了。苏唯一让溶月去卢实那里看一看。顺便带了些吃食过去。毕竟今日之事,也幸亏有卢实在旁边帮忙,虽然卢实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这么多年了,下面的丫鬟婆子们总归是怕的。就站在那里,也给了苏唯一很大的支持了。
今日一事,恐怕是已经将薰然公主给得罪了。苏唯一心里叹了一口气,但是却不后悔。
夜晚,本来以为此事就会过去了,谁知,柳浔烟哪里就闹了起来。
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焦急:“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柳絮将人拦了下来:“这么晚了,闹什么闹啊,没看见王妃已经歇息了嘛!”
那小丫鬟显然也是对下午王妃的手段心有余悸,听说柳侧妃身边那嬷嬷已经杖毙了呢!不过想到接下来的事,还是硬着胆子说道:“柳絮姐姐,柳侧妃,那边出事了!”
“什么?”柳浔显然是被震惊了,听小丫鬟说完之后,立马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