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的噬魂功法不地道,这个给你。着吴琼甩手给厉擎天一本手抄书,道:“可得给本宫好好练着,这一篇写下来手都酸死了。”
厉擎天看了一眼里头的内容几乎把眼睛都瞪出来:“你……你不是说噬魂术是禁术吗?怎么你?”
吴琼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表情,嗤牙一笑:“你当本宫是那些无能的小毛仙啊?这等小事对我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的。”
肯定是偷看过。厉擎天对此坚信不疑。
这时两人同时心照不宣地笑笑,邪恶非常。
“这段时间你就别猎食了,好好消化之前吸收的那些污浊灵魂对你有好处。不过这功法你可得小心炼着,千万别走火入魔了。”顿了一下吴琼嘁地一声:“你这什么表情,可别以为我关心你哈,本宫是觉得你要魂飞魄散了我还要再找个能看到灵魂碎片的小鬼带路,多麻烦。”
厉擎天翻翻白眼,把手抄书往怀里一塞身影从窗沿消失。
“死小鬼,连个谢谢都不会说。”吴琼两眼一闭,摸着吃撑的肚子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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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就是忙着过年,村里人热情不等吴琼去补办年货这一家送一点的,居然把过年要用上的年货都补齐了。
今儿个田叔家又送来自家养的大肥鸡,还有一篮子鸡蛋。盯着“咯咯”乱叫的小母鸡安臣一脸复杂,愣愣地站着也不知道把田叔拎的鸡接过来一下,倒搞得吴琼不好意思连忙倒茶。
乡下过年就是比大城市有年味。
喜庆的窗花贴上了,过年要用的灯笼是儿时留下的,拍拍灰尘还能用。还有几条大鱼是方叔家从水库里捞到的,送来时还活蹦乱跳现在养在水缸里;一扇猪肉是庄家大伯送的,还好些猪下水也都清理干净了才送来。
另有两只鸡与一只大鹅是梅婶子送的,两个小丫头也从姥爷家回来了,整天腻在吴琼旁边还跟儿时一样粘人。
“安臣,又一年了,咱们也算夫妻一场不容易,干一杯?”吴琼心情好,田叔送的米酒味儿够劲,丝毫不比那动辄上千的白酒差。
不常应酬喝酒的安臣几杯下去脸上就起色了,红艳艳的比他平常苍白的脸色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晓梦……一直没跟你说……说一句,谢谢。”安臣酒劲也上来了,大着舌头一口就干了杯里的酒。
吴琼狡黠着又给满上一杯。上一世安臣别说跟她喝酒了,就连跟她吃顿饭都跟要他命一样,现在能有这番光景着实不容易啊。
感叹归感叹,吴琼下手绝不手软,一杯酒给倒得满满当当。
“说得好安臣,你确实该谢我,特么的要没本宫你连老婆都讨不到,你要被车撞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大过年的,说这个真的好吗琼儿?
安臣醉归醉,但脑子还没到搅浆糊的地步:“晓梦,你说得太对了,来……咱们,再干一杯。”
“干,敬你还活着。”吴琼一口闷了。
安臣跟了一杯,还没等下呢吴琼又给满上了。
“晓梦……我怎么瞧着你变两人了呀?!”安臣的大舌头更严重了些。
吴琼一笑,果断道:“你喝醉了。”
安臣意外地听话:“哦。”
“来,咱们再干一杯,敬你第一次醉酒。”吴琼豪气冲天地端杯。
“不行,我喝醉了。”
我擦,醉汉通常不是越说他醉他越是叫嚷着没醉要干杯的么?这厮咋这听话?
听话?!
嘿嘿……娘的,看我不灌死你。
吴琼脸色一转,狡猾得不要不要的。
“谁说你醉了?你酒量好着呢。来来来,咱再干三杯。”
“我……没醉啊?哦好,干……干三杯……”
三杯下去,酒壶也空了,安臣也放倒了,嘴里还嘟嚷着再干三杯呢。
花了九牛二老虎之力吴琼连拖带拽总算把安臣挪到床上。
当然,不是安臣的屋子,而是吴琼自个儿的小床。
看到这里——
呦,亲,你猜对了,正是你所想的那样,嘿嘿……
所以,等第二天安臣头痛欲裂地醒来时发现自己光洁溜溜地丝儿都不挂,怀里还搂着个同样丝儿都不挂的——女人!
停机三秒钟,安臣又闭上了眼睛。
一定是他醒来的方式不对,一定是这样子!
“早安老公!”吴琼强忍着笑对安臣温柔一笑。
这下子再装作自欺欺人也不行了,安臣猛地睁开眼睛:“我们……昨天晚上、没干什么吧?”
吴琼娇羞却大胆地一掀被子,露出昨天晚上她拼命在脖子上身上掐出来的青紫,也正好彰显了安臣昨个晚上说有多qín_shòu就有多qín_shòu。
“这……这不是我干的。”安臣猛地咽了口口水。
吴琼闻言泫然欲泣,一张小脸好不可怜:“是……都是我自己弄的,包括你身上。”
说着吴琼手一指,安臣这才发现不仅是吴琼身上吓人的青紫,就连他自己身上也是青青紫紫如乌云密布。
这下子安臣彻底不能淡定了,捡起散落地上的衣物逃一般离开吴琼的小屋。
留下吴琼跟偷吃了腥的猫一般躲在被窝里好一通坏笑。
再然后,新年初一到初七,安臣见吴琼就跟老鼠见了猫般,能躲就躲,不能躲就装死,可把吴琼给气个半死。
丫的这个怂货。
她都把自个儿打包送货上门……不,送上床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还装什么装?
再总这样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