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没有一个回应他,还见玉夕耀笑了,玉夕琅更急了:“五皇兄,你笑什么?倒是说话呀!”
玉夕耀一开口更让玉夕琅生气了:“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
“你!你……”玉夕琅气得不说话了。
“瞧把八王爷气得!”萧诚义圆场道:“好了,别气了,再气就要换人去杜府了!”
听到杜府两字,玉夕琅像是明白了什么:“萧城主的意思是?”
萧诚义道:“有人不是把好日子送上门了吗?”
“难道你们要在那天动手?”玉夕琅终于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萧诚义道:“那样的好日子,虽然京都各处戒备森严,可却是对京都各处人员的变动最松懈的时候。特别是乞丐之类的,对于喜庆的日子,他们是不祥的象征,对他们的去留也是最不会引人起疑。”
玉夕琅道:“萧城主的意思是,让需要转移的人都化成乞丐?”
萧诚义道:“化成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他们心甘情愿的跟着离开。”
“乞丐好说话,哪里都是他们的家,只要给他们一块地就行!可那些有家的人只怕有些困难。”经过一段时间与那些贫苦人家的人相处,玉夕琅又深刻的懂得了一个道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这时玉夕耀才开口道:“他们是舍弃不了他们的家园,可我们也没有要他们舍弃的意思。”
玉夕琅对玉夕耀的话很是不解道:“五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火药都能把山川炸了,更别说那些摇摇欲坠的房屋了!”
玉夕耀道:“我没说不炸他们的房屋,而是说没让他们舍弃自己的家园。没有人会喜欢住夏日能见太阳,冬日能进风,雨天能进雨的房屋。他们不是舍不得那些房屋,而是舍不得盖着房屋的那片家园。我们不是在毁他们的家园,而是要给他们重新盖一个家园。”
玉夕琅总算明白玉夕耀的意思了。他就说,他的五皇兄这么会是麻木不仁的人。
“那我现在就去找杜将军和张尚书!”玉夕琅一时兴奋,忘了现在这个时辰两人可能还没回府。
玉夕耀一把拉住玉夕琅道:“你急什么?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三日后就是大日子,这几日要准备的事情那么多,朝中的大臣怎么可能这么早回府?何况是将军和尚书!就算要去也不能大白天去啊!”
玉夕琅揉着自己的头发道:“一时高兴,忘了!”
萧诚义道:“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心平气和,否则很容易引人注意。八王爷这次去,可别忘了把玉牌留给杜将军。”
想到上次只给杜泽智和张朝伟看了玉牌,却忘了留给他们,玉夕琅就有些惭愧。玉纱国不同于其他城国,将军的手中多少有些兵力。对玉纱国的将军来说只有头衔,没有实权,这兵力都掌握在一人手中。不过要动用兵力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要集齐君主手中,还有一位朝中德高望重的阁老手中,以及一位将军手中的三块兵符才能动用真正的兵力。
就算是宫中的御林军都要君主和御林军统领的两块兵符,才能启动御林军将士出宫办事。所以对玉纱国的朝臣来说,他们是没有实权的。而他们的君主传言世代有一支独立的军队在手中,不过那支军队也只有祖传的皇族玉牌才能启动。
其实没有人见过那支军队,也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不过对于玉纱国的子民来说,宁愿相信他们的历代君主手中有那么一支军队,为什么?因为越神秘的东西,如果真的存在,那它的能力一定远胜在大家眼前的。没有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的城国是强盛的。
其他人还好,对玉夕琅来说,白天的时间显得特别难熬。对他来说,这一天的时间用如隔三秋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玉夕琅与大家打了招呼就往杜府而去。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玉夕琅显得特别小心,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这次很顺利的来到了杜泽智的书房。
不是他特意去书房找杜泽智,而是他看到杜泽智的书房里亮着,所以才会先到书房瞧瞧的。
还没等玉夕琅查看里面的人是不是杜泽智,那书房的门就开了。让玉夕琅有种杜泽智是专门在门口等着他的感觉,因为开门的人就是杜泽智本人。
杜泽智开了门就往边上让,边让边道:“八王爷请!”
还真是专门在等他的,要不是玉夕琅此刻蒙着面,杜泽智一定能看到他此刻的脸是臭的。
书房里除了杜泽智还有张朝伟,这让玉夕琅的脸更臭了,为毛,人家会知道他今晚会来?
玉夕琅是等自己的心情平复后,才摘下自己的面巾的。
“这次来,大家就不用客套了。我们商议后决定,让玉龙军把所有殃及到的地方的人转移到城中一处叫济善堂的地方。”为了能让人尽快把事情安排妥当,玉夕琅从怀里拿出玉牌道:“这次就真的要交给两位大人了!”
赵韵巧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道:“这砸坏的是什么东西,马掌柜就不用与我说了,我又不是这里的东家,我关心的是银子的事。”
马福安对赵韵巧的这种行为微微一笑,然后又有些为难道:“这些损失的银子草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算,这些东西都是东家让人送来的,这其中的价钱草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统算!”
赵韵巧看着地面道:“除了这还有其它的吗?”
马福安有些疑惑的看着赵韵巧,又跟着赵韵巧看着狼藉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