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并不知道泽川一家要搞事,他依旧在剧组忙着拍戏。
而泽川一家却是密谋了一夜,第二天,便分头去联系香港的诸多媒体。
他们从报摊上买了十几份报纸、杂志,然后根据上面刊登的地址,找上门去,寻求帮助。
他们原本以为,像松子服药自殺这样人命关天的大新闻,又跟夏天这样的大人物扯得上关系,那些媒体一定会趋之若鹜,拼命想要挖掘更多内幕消息的。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每家报社听说他们要提供内幕消息之后,都把他们给赶了出来,没有一家愿意理会他们的。哪怕是《星岛日报》、《东方日报》、《南华早报》都是一样。
那些小报纸之前都有天下娱乐公关部打过招呼,现在自然不会自己作死再报道这则新闻。而《星岛日报》、《东方日报》等报纸,虽然报道了这则新闻,但都是基于事实的报道,不敢随便臆造、虚构,免得被天下娱乐法务部盯上。
现在泽川家说是要提供内幕消息,而且还是与夏天有关的秘闻,但谁知道这些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他们报道出来,也是要负责任的。到时候,一旦被天下娱乐法务部盯上,他们真是不死都要脱层皮。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他们也不敢随便报道。因为报道这些内幕,最多是提升一点销量,但却会因此得罪夏天。
而夏天向来睚眦必报,得罪他可不是好玩的。文家、李家、林家……香港几十家富豪都被他整得倾家荡产,哀鸿遍野。有此前车之鉴,他们还真不想重蹈覆辙。
……
在外面碰了一天钉子之后,下午时分,他们一家才陆续返回酒店。
“儿子,你那边怎么样,有媒体愿意帮我们么?”泽川二郎问儿子道。
“我这边不行,那些媒体听说我要与夏天有关的内幕消息,都不愿意听,还都把我赶出来了。”泽川龙子郁闷地摇摇头道,“老爸,你那边怎么样?”
“我这边也是一样,他们也是听也不听,就把我给送出来了。”泽川二郎也是非常苦恼的道。
“现在就看老妈那边有没有好消息了。”泽川龙子见状,叹了一口气道。
正说着,泽川就真也回到酒店。
“老妈,怎么样,有没有媒体肯帮我们?”泽川龙子连忙问道。
泽川就真也是愁容满面的摇了摇头,“没有,我刚说到有女儿和夏天的内幕消息要提供给他们,就被他们给赶出来了。一连去了好几家都是一样,他们连听都不愿意听。”
“没想到夏天在香港的势力这么大,这么多媒体都惧怕他,不敢报道与他有关的新闻。”泽川二郎听完,忍不住感慨道。
这种事在扶桑几乎是不敢想象的。扶桑的媒体一向胆大,就算是艏相的丑闻,也是一样会报道的。
“看来我们向夏天要钱的想法要泡汤了。他在香港的势力这么大,如果要对付我们的话,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泽川龙子也无奈的宣布道。
那些媒体连报道夏天的内幕都不敢,可见他在香港的权势有多么大。而他们不过是蕞尔小民,实力还不如那些媒体呢,那就更不能同夏天抗衡了。
“那我们岂不是白高兴一场。”泽川就真一听,脸色灰败,大失所望的道。她本来还想借女儿自殺一事,讹夏天一大笔钱呢。现在看来,不过白日做梦,真是扫兴。
“那也没有办法,没有媒体的帮助,光靠我们,根本就要不来钱。”泽川二郎摇摇头道。没有媒体帮忙喊话,没有社会舆论支持,夏天根本不必理会他们,更别说答应他们的条件了。
“唉!”、“唉!”泽川龙子、泽川就真一听,全都长叹了一口气。
……
“噢,他们还能想到借媒体来闹,还算是有脑子。”李昭基听了手下的汇报之后,笑着点点头。
“不过香港的这些媒体都怕了夏天,没有哪家敢搭理他们,都把他们给轰出来了。”助理又补充道。
“也难怪啊!不要说他们,就算是我,都不敢跟夏天硬碰硬。”李昭基听完,长叹一口气道。
夏天现在在香港,除汇丰、港督之外,几乎就没有对手。他财多势大,又睚眦必报,那些媒体怎么敢得罪他。
“老板,那怎么办?”助理随即请教道。
“告诉《求真》杂志的社长,让他出面去找那家人。”李昭基考虑了一下道,“他那家杂志反正也早办不下去了,干脆就发挥最后一点余热吧。
你告诉他,不要有后顾之忧,放胆子去做。做完这件事,我会送他一笔钱,让他全家去澳洲。”
“我知道了,老板。”助理一听,立刻点点头道。
李昭基随即笑了笑。
身为商界大亨,手下当然免不了“打手”。一类是经济打手,专门用商业手段,敲打那些竞争公司;一类是黑x打手,专门用暴戾手段,解决生意上的麻烦;还有一类是文人打手,专门用笔杆子说话,写文章造舆论,影响政府制定政策,败坏竞争对手名声,顺便也帮自己做做水军。
《求真》杂志就是李昭基豢养的一支文人打手。这家杂志的销量并不高,甚至很难在报摊上看到它,但是它跟香港的各大高校、政府机关等关系却很紧密,经常免费发放,并联合搞活动,在这些机关企事业单位,拥有一定的影响力。
如今李昭基想借泽川一家为刀,斩向夏天,当然要帮忙造造舆论才是。《求真》杂志,刚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