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绣和方玉绣也都看向他。
“是九龄的信吗?”她们问道。
“九龄堂果然在京城开张了。”方承宇已经接过信一眼扫过,脸上露出笑意。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做,所以提前将匾额送去。
方云绣伸手接过看信,方玉绣则继续煮茶。
“这么说昨日就已经开张了。”方云绣看着上面的提到的日期,“表妹真是能干,能将祖传的家业在京中打响名号了。”
“京城,可不像汝南。”方玉绣说道,停下手看向方承宇,“居不易啊,要是再像汝南那样做,只怕不行。”
方承宇笑着点头。
“九龄知道。”他说道,“要不然信上这些人就不会明里暗里的说君小姐什么都没准备,不像开张的样子,来请教该做些什么。”
既然要打响名头,那就必然要做些事,比如在汝南借房子被推倒而废墟问诊,医药费全免,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那她要怎么做?”方云绣问道。
“我不知道九龄要怎么做,但我知道我怎么做。”方承宇起身,看着小厮,“给京城说,一切事听从君小姐安排,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说,他们就什么都不要做。”
小厮应声是,便有侍女取来笔墨,小厮就当场提笔写了,呈交给方承宇。
方承宇看过,从腰里的荷包里拿出一块对牌,如果高管事在场的话就会认得那正是曾经在白鹤梁山见到了方老太太的对牌。
对牌亦是印章,沾了红印泥按在了信纸上。
小厮用火漆封住信,转身疾步告退了。
小厮刚离开又有一个侍女疾步进来,在方玉绣耳边低语两句,方玉绣的脸上浮现笑意。
“那今日是双喜临门了。”她看着方承宇和方云绣说道,“还有一个妹妹的生意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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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南方的冰一打赏和氏璧。
今天周四了吧,真快啊一周,时光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