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传出一片笑声。
”现在这社会,女的照相照*,男的照相照车,可谁知道*是不是挤的,车是不是他的;如今这年头,有纹身的都怕热,用苹果的都没兜,没结婚的像结婚的一样**,结婚的像没结婚的一样分居,怎么都看不懂;到街上看看,动物与人一样穿衣戴帽,人与动物一样露着肉;孩子与大人一样成熟,大人与孩子一样幼稚,女人与男人一样爷们,男人与女人一样娘们,没钱的像有钱的一样装富,有钱的像没钱的一样装穷。”王大年就在念着顺口溜:”据说:现在银行卡里不到百万的,都不叫存款叫余额,我就审视了一下自己银行卡上的那点余额,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那点余额只能叫手续费!”
沈上校的女儿不相信:”可能吗?王叔可是矿老板呢!”
”这话你也信?”那个眉飞色舞的胡亚萍在告诉自己的女儿:”再追问下去,你的王叔就会变成《甲方乙方》里面的葛优,拖长嗓音说句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出来的!”
家里的所有人都在笑,沈上校也在陪着笑,只是他心里怎么也笑不起来。
他敢肯定的是,在这个家里,那个以前的销售员、现在的矿老板比他这个男主人更受欢迎,他的丈母娘和他的女儿对那个能说会道、还有些小聪明的男人更感兴趣,只是胡亚萍城池太深,无论从她的眼神还是从言谈中都看不出是否被那个比自己丈夫更年轻、很有力也更风趣的男人所迷惑、从而极为罕见的红杏出墙?不过在沈上校的判断之中,那个有些帅气的大男人守着自己的那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古典美人,是不会对已经徐娘半老的胡姐感兴趣的。再说,小男人之所以对老女人感兴趣,无非就是金钱和权力,这是屡见不鲜的真理,而王大年有钱有势还有权,根本犯不着向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女人献殷勤的。
沈上校至死也不明白情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