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on),目前国内还没有统一的汉语翻译,我们暂且称之为‘搜索引擎优化’。这是一种通过分析、利用搜索引擎的搜索算法、规则为手段,来提高目标网站和链接在有关搜索引擎内的自然排名、以便从搜索引擎中获得更多免费流量的技术行为。”
顾莫杰坐在沙发上,作指点江山状侃侃而谈。
盛伟听得很认真,第一次没有露出成竹在胸的不耐烦。而且从盛伟的表情当中,顾莫杰知道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消化自己说的这个概念。
所以他决定进一步举个深入浅出的例子。
“打个比方,如果今天我想要提升我的输入法下载链接,在谷歌浏览器上‘拼音输入法’这一关键词搜索结果中的排名;那么,我可以做哪些事情?我可以分析谷歌引擎究竟是怎么给搜索结果排序的,具体用的什么算法,然后针锋相对地调整我的网站;
假如谷歌的算法认为‘放在二级域名或更短域名之下的链接、可以被优先提升一定的排名次序’,那么我们就该毫不犹豫把原本藏在三四层域名底下的下载链接挖出来,直接放到二级域名的主页上。
假如谷歌的算法认为被某些高信赖度的基干导航链接引用过的二级链接,其可信度也会更高,那么我们就要想办法让我们的链接被那些谷歌定义的关键导航所引用,哪怕为此付出一些开支。
总之就是一句话,怎么样花最少的代价,甚至不花额外的代价,就能让我们的网站和链接在搜索引擎上露脸机会变大,这就是搜索引擎优化。”
这一下,盛伟彻底听明白了,但是随之而来便是觉得这事儿没什么赚头:“这就是你希望我改行去做的?怎么看,都有些投入大,收益小啊。而且国内我从来没听说有人做这个过。”
盛伟拒绝的理由有些简单粗暴,但是看上去很有道理:国内没人做,可见这事儿不赚钱,至少是性价比不高;要不以中国人嗅到钱就扑上去的性子,怎么可能放着钱不赚?
而且盛伟说的现状绝对是事实。在2004年初,中国国内还真没听说过谁在搜索引擎优化这块业务上花过脑筋。哪怕是大洋彼岸的米国,其实第一批se0er也才试水了一两年而已,还都是半业余的零敲碎打,没有形成过系统的理论体系。
“国内没人做这一块,那只是因为原先国内没什么人用谷歌,绝大多数网民只有百度。”
盛伟一愣:“为什么?难道就不可以针对百度优化?”
这个问题纯属条件反射,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刚问出口,盛伟马上就自己想通了,知道这个问题问得太小白。
然而顾莫杰却当他真是不懂,已经解释开了。盛伟也不介意查漏补缺,再仔细听听。
“因为谷歌只卖单列的关键词广告,却不肯把关键词广告和普通搜索结果混在一起。谷歌的搜索结果置顶位是非卖品,只能通过网站链接本身的实力,以及seo工作才能得到,所以外国才有seoer生存的土壤。
而百度的节操比谷歌差一些,它是直接搞竞价排名,把搜索结果前排位置拿出来卖钱的。再强的seoer,难道还能拧得过百度的直接和谐?所以国内原先没有seo的土壤了。”
用普通网民比较能够理解的方式来个比喻。
如果谷歌上的搜索结果排序可以比作一个实打实的“榜单”,那么百度的搜索结果前排就是“榜单+网站内定推荐位”的组合体。
只有纯粹的榜单,才会引来刷榜的人研究怎么刷榜;而榜单和推荐位的组合体,就只会让人研究怎么去贿路有权力安排推荐位的人,走后门拿到推荐位。因为桌面底下的交易总是比刷榜成本更低。
当然,seo是合法合理的,是引擎算法层面的纯技术对抗,和烧钱刷榜是两个概念。
市场规律,无远弗届。
盛伟听顾莫杰说完,沉吟了一会儿,略显颓然地反劝顾莫杰:“既然如此,你继续给百度塞钱不就好了。国内,这桩生意做不来啊。”
顾莫杰自信地一笑。
“别急,听我说下去。中国人不可能永远只会用百度的,总有一些专业化的网民,有追求的网民,会去用谷歌,所以我们需要把眼光放远一些,让我们的网站针对谷歌也做出优化。而且,这还只是一个次要方面,我今天劝你改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方面——如果换做是一年前,我绝对不会推荐你改行做搜索引擎优化的,但是正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什么原因?”盛伟的胃口被彻底吊了起来。
“因为将来的seo,已经不再是过去的seo了,它的业务范围要大得多。去年以前,米国那些做seo的人,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只是针对谷歌的主页的搜索规则算法做出优化,可是今年开始,谷歌上线了adsee广告中介平台。将来的算法针对性优化,完全可以进一步把业务范围扩展到把adsee的算法也算计进去的程度。
我毫不怀疑,谷歌的adsee平台会在数年内占领全世界的互联网广告中介市场。到时候地球上所有网站主,都要靠谷歌的adsee为它们推送广告来源——哪怕是中国的网站主,在这个领域也只能用谷歌;因为百度根本就做不了这个,谷歌在这个领域是无敌的。这种无敌,不是没人打得过他,而是根本就没人和他打。
想想看,如果到时候,你第一时间掌握了一个可以让adsee广告主们花更少的单次点击广告费、得到更多点击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