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幻想乡的琐碎日常>FLAG.7 解释春风无限恨
先认真的那一个输。

与总是以她长辈自居的莫茗抬杠,在辩论中取胜后居高临下地嘲笑莫茗,是辉夜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但事实上,以辉夜的概念而言,她赢过莫茗的次数……少得可怜。

并非没有急智,亦非没有辩才,但辉夜总是无法击中莫茗的软肋。

这家伙就像个极具韧性的牛皮糖,你可以在无数次的辩论中赢过他,但无法看到哪怕一次这家伙因为输掉而面红耳赤的样子。

经历过波澜壮阔的人生,洗尽铅华之人总是会站在更高的格局上往下看,难与生活打成一片,自然也不会对事情太过认真。

但是,于辉夜而言,很难做到的事,却也更有了去做的乐趣和价值,每每乐此不疲。

看着莫茗尴尬地一边侧脸瞪着窗外一边揉着太阳穴,辉夜的笑容毫无保留的绽放了。

“怎么,这么宝贝私啊?”

莫茗扭头,瞪着辉夜不说话。

的确是失策了,因为本身的患得患失,再加上耳边辉夜的认真口吻,让自己着了道。

但尴尬这种情绪在他身上基本不会过五秒钟的,清了清嗓子,莫茗深情地望着辉夜丫头,开口道:

“越留于表面的东西,越是易朽的。所以很多东西我们虽然清楚,但从不会说出口。”

辉夜眨了眨大眼睛,看着莫茗。这是示意——继续说,在听呢。

其实,有关辉夜之于莫茗的考量,用在莫茗之于辉夜身上同样合适。

莫茗虽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有多大年纪,但起码已是二世为人了,伴着与生俱来的容貌与气质的,是这孩子几乎没变过的淡然神色。

微笑、或是面无表情,很难见到她的第三种神色,像现在这般,毫无保留的笑容都算是很罕见的景色了。区别在于,莫茗自恃不至于无聊到,为了看这丫头尴尬或者害羞的表情故意逗弄她。

但是,找回场子是事情自然得另算。

莫茗整理情绪的同时酝酿着表情,这种事对资深政客而言是手到擒来的。

眼眶泛红,毫不退缩地直视着辉夜的双眸显露出他的真诚,微微颤抖地声音中带着一份强自的倔强,开口道:

“我……嘎啊……”

生了意料之外的事。

向来沉稳淡雅的辉夜不知出于何种考量,径自拿起桌上的毛笔,用末端戳上了莫茗的鼻子。

莫茗捂着鼻子痛呼:“你干嘛!”

辉夜抱歉地微躬道:“不小心手滑了。”

“怎么可能!分明是故意的!”莫茗强烈谴责,严正抗议。

“对、对不起……”楚楚可怜地道歉,虽然她很少动用这招,但却有奇效。

算了、反正也道歉了,就当是五五开好了,莫茗自我安慰着,原谅了这丫头。

于是,辉夜重新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就算是辉夜或是莫茗这样的智者,也从来都不是毫无破绽的。

之于莫茗,或许是并不介意,或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之于辉夜,或许在那一瞬就判断出自己或许会露出软弱的姿态,而在那之前将事态扼杀住了。

各自有各自的应对方法吧。

……

……

“陛下病重了。”

晚饭后的傍晚时分,背着一个长方布包袱的上白泽慧音如约而至,在书房中见到了她所中意之人——蓬莱山辉夜。

秉烛夜谈,太阳已落下山去,唯两支蜡烛将屋内照的通明。

并未有太多的客套,刚刚入座,就突兀的说了这么句话。

“哦。”辉夜这么回答,这关她啥事?

“大化改新,行近江令,迁都奈良,铸币和铜,看似一片大好河山,江山稳固,百业待兴,”叹息一声,“然而,陛下病重了。”

“哦。”辉夜还是这么回答。

“赫映姬大人……”

“私名为辉夜。”

“辉夜大人不觉得京城此间,有何蹊跷之处?”

“先生说笑了,”辉夜微笑着,“私的父亲大人原为乡野村夫,见识短浅,携私一同搬来平城未久,又怎会得知这京中之事?”

慧音摇了摇头:“寒门贵子,白屋公卿,辉夜大人不必妄自菲薄。”

“是啊,私也不愿与那个愚蠢的父亲大人相提并论,”辉夜笑的开心,并望向门口,稍提音量,“是吧?门口偷听的某人?”

原本听到辉夜这大逆不道的言论而皱起眉头的慧音,转过头去,看到了一脸沧桑地端着茶盘走进来的蓬莱山大人。

“在外人面前这么数落你老爹?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之分了,”莫茗将茶盘放在两女之间的书桌上,将茶水递给慧音和辉夜,并给自己也放了一杯,然后将餐盘中的蜜饯端上书桌,“日食三颗枣,百岁不显老,来来慧音老师,尝尝俺们山里人自制的果脯。”

给二人一人递过一根细竹签,用来扎着吃。

辉夜拿起签子扎起一块送入嘴中,慧音则有样学样。

莫茗从旁边茶几处拉过来一具木椅放到桌子侧面,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二人:

“奈良这里既没人种枣也没人卖,搞到这些东西可不容易,”看着慧音皱起的眉头,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可是不好吃?”

慧音顿了顿,直言道:“蓬莱山大人,妾身有话要与辉夜姬相谈。”

“那便谈呗,想来我在此也无大碍吧?”莫茗毫无自觉的哈哈笑着,丝毫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说起来,我家丫头可不是皇亲贵族,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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