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睛的狼群,我不仅没有见过,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法卡说的没错,允儿她母亲确实是死在山上的,至于她的魂魄,我想可能已经被超度了吧。
说完赵钊自己的事情,他问我是怎么来河清的,要去哪里?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详说,只能大体带过,他也明白,没有细问;回到现实中,法卡和白子赫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跟赵钊说出去找他,让他陪着允儿,毕竟后者今天受到了不少惊吓,难保她不会做噩梦。
另外,还有那么多婴儿安置在他家,他们也需要人照顾;我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所以,赵钊是无疑要留下来的。
河清没有路灯,出了赵钊家大门,我凭着月光来到了祭台,这里空无一人;我以为他们会下河,又探头出去瞧了瞧,结果还是相同。可当我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嬉笑声从河里传来,听起来都是小孩子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有小孩在河里游泳?不对啊,这个村子里的人不都是消失了吗?那河里怎么可能还有人?除非这是幻听,又或者说,这条河里有水鬼!
早就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走夜路千万不可以回头,人有三把火嘛,要是灭了其中一把就麻烦了;好死不死,这种事情怎么老让我给遇到了,深吸几口气,我直径离开了这里。
然而那声音并没有停止,仿佛它们就在我身后,跟着我走。情不自禁,我开始奔跑起来,要是不跑我还不是特别害怕,现在一跑,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倒是全部起来了。
越跑越害怕,不知道跑了多久,到最后我完全错乱了方向,在河清这个小村庄里迷路了。等我实在跑不动,想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一个脚步没站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爬起来,吐了吐嘴里的沙子。那笑声悠然停止,反之,白子赫和法卡却站在了我跟前;他们满脸疑惑,问我:“苏暖(施主)你是从哪里过来的?”
我先回头望了一眼,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沙子,发现没人,又回过头来看着法卡和白子赫,说:“我刚出来找你们,到祭台看了看,结果没发现;还被一道笑声追着我跑,让我完全乱了方向,这才跑到了这里,对了,这是哪里?”
“祭台!”法卡和白子赫异口同声道,我听后惊讶了,再回头仔细看看,果然是祭台;我刚才不是跑了很久吗?怎么现在还在祭台?难道我一直在原地踏步?难怪那笑声一直在我身后响,原来是我从来就没离开过,这也真够邪乎的!
法卡和白子赫问我从哪里过来的,难不成他们没看见我?奇怪了!我老实跟他们说:“我是跑过来的啊!跑了好久,实在没力气了才摔了一跤,难道你们没看见?”
前者二人相视一眼,笑了笑,白子赫先开口,道:“原来这祭台就是阵眼!我怎么没有想到,害得我们找了那么久!这还真是苏暖的功劳啊!苏暖,我发现我真是娶你娶对了!”
什么跟什么?我除了一个阵眼外,其他的一句都没听懂。还有,我没有嫁给白子赫,他绝对不会是我的丈夫。法卡作辑,念一句“阿弥陀佛”,随即开口,道:“确实如此,要不是苏暖施主跨越了结界,恐怕我们还找不到阵眼在何处!”
阵眼就是祭台,我跨越了结界?我不就是跑了那么久都原地未动,末了还摔了一跤吗,怎么就变成跨越了结界了?只能说一句,他们的世界,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