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时间,阿楚带着众人调查了所有可以调查到的线索,所有线索无一例外地证明汪大郎的死和王二脱不了关系,反之,能证明黄氏杀人的证据却没有出现,除了王二仍信誓旦旦地指证她以外,似乎她真的很无辜。
“老大,我就说吧,这王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果然被我查到王二偷偷找人买了mí_yào。我看啊,就是王二发现自己老婆偷人,所以下药弄晕他们,然后再杀了奸夫……”袁小梁得意洋洋地说道。
刘大打断他,说道:“你说的不对,我们按大人说的去调查发现汪大郎和黄氏并没有经常偷偷摸摸见面,除了这一次也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个有什么对不对劲的地方,而且我觉得黄氏看起来挺老实的,不像是那样的人。”
“这也说不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不能只看表面。”刘二说道:“黄氏不是收了汪大郎的银子说是汪大郎请她送给他母亲的吗?为什么黄氏这么多年才送这么一次,虽然说钱不多,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送一点也能让秀姑过得好一些,依我看,说不定就是黄氏编的,那钱就是汪大郎给她的,汪大郎在胡家当姑爷,日子过得好着呢,哪里还想得到自己的老母亲!”
阿楚皱了皱眉,虽然不怎么赞同刘二的刻薄,但不得不说他的观点是对的,不能因为黄氏看起来可怜就觉得她一定是无辜的。
正在此时刘三和赵龙回来了,经过他们多番打听,终于打听出了一个消息。
“刘三,你可真不愧为‘妇女之友’!”阿楚听了刘三调查到的事不由得赞叹道。
“怎么了,老大,到底黄氏和汪大郎有没有私情啊?”袁小梁急忙问道:“是不是找到他们私下来往的证据了?”
“黄氏和汪大郎私下来往的证据是没找到,倒是胡氏和王二的关系有些不清不白。”阿楚拿起了这几天自己制作的炭笔在一块竖着的大木板上写了胡氏和王二的名字,“如果他们两人有一腿,那王二买mí_yào陷害黄氏和汪大郎并且让人来捉奸的做法倒是说得通了,不过具体如何还是王二和胡氏来说吧!”
阿楚分别去找了王二和胡氏一趟,他们两人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都承认了他们的关系,mí_yào确实是王二买来下到茶水里的,而买mí_yào的钱则是胡氏给的。王二和胡氏是在去年好上的,胡氏不满意汪大郎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没有一点男子气概,而王二也觉得黄氏性子懦弱,看她越发不顺眼,但是黄氏嫁给王二多年,为他生儿育女奉养公婆,王二也没法休她。而胡氏虽然对汪大郎不满意,但是胡员外还是挺满意的,毕竟汪大郎好拿捏,他不用担心自己的家业改了姓。
所以胡氏和王二一合计,觉得不如演一场戏,刚好他们发现了汪大郎似乎和黄氏姐妹还挺熟悉,所以静静关注寻找机会。得知汪大郎将钱存在黄氏那儿,胡氏故意给了汪大郎一个藏私房钱的机会,趁他去找黄氏的机会,让王二下药将他们迷晕,然后再将他们放到一张床上面,伪装出两人偷/情的样子,王二做好这些以后,便去找村长等人说看见黄氏带着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房,村长和众人不明真相,便跟着去捉奸,却没想到正好看见黄氏衣裳凌乱慌里慌张的样子,而她的身边汪大郎浑身是血已经没了气息。
胡氏和王二坦白了汪大郎和黄氏是清白的,但是两人也打死不承认汪大郎是他们杀的。胡氏承认她和王二陷害了黄氏,但是他们的计划里并没有要杀死汪大郎。而且后面的事情胡氏并没有参与,所以胡氏是不可能杀人的,而且她也无法证明不是王二杀的人。在阿楚的逼问之下,胡氏害怕惹祸上身,便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还隐隐表示可能是王二杀了汪大郎,但是不关她的事,王二知道后气的脸都黑了。
“贱人!还说与我情投意合,为了撇清自己竟然将事情都推到我身上!”王二气愤地说道,“总之,人不是我杀的,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我走开一会人就死了,房间里就黄氏和汪大郎,不是黄氏杀的难不成是汪大郎自己给自己心口捅了一剪子?”
“这是黄氏写的字?”阿楚翻开桌上放着的一个小册子,小册子上记着些杂事,字写的不算好,但看得出出自女子之手。
“她哪会写字啊,能认得几个字就算不错的了!”王二没好气地说道:“这是黄秀秀那丫头写的,一个赔钱货也不知道黄氏那婆娘干嘛要那般护着,自己孩子都没钱买纸笔学写字,那丫头倒舍不得亏待她,平日里也舍不得她受苦,脏点累点的活都不让她干,一个穷丫头愣是养得跟娇小姐似得,受不得一点儿委屈!”
安一心见阿楚似乎对那小册子很感兴趣,便也走过来看,看了一会儿他便明白了,和阿楚对视一眼,便听阿楚问道:“黄秀秀去哪儿了?这两天好像没有看见她。”
“她在邻镇的裁缝铺里当学徒,今天应该是去上工了。”王二说道。
“袁小梁和刘大跟我去邻镇一趟,安一心留在这里继续调查!”阿楚吩咐道。
“大人,路途有些远,还是我去吧。”安一心建议道。
“不用了,我也想顺便去邻镇看一看,我打听过了,从这里的后山走有条近路,半天时间就可以来回了,你去看看黄氏,问问黄秀秀的情况。”
阿楚带着袁小梁和刘大走了后,安一心便赶回衙门,路上却遇到了前来衙门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