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酸涩,冷暖自知。
小妈一直在我的耳边提到买车的事儿,我想了想,觉得此事可取,便约着小白去看车了。
钱不多,当然买不到什么甲壳虫ini奥迪之类的,选来选去,最后小白给拿了主意,白色,迈锐宝。
提车,****,上牌,一周之后已经能够开车上路了。
在爱情之花萎靡不振的时刻,闺蜜显得万分亲切。而原本强求期待的一切,却越来越能放得开。
周五,雨天,潮乎乎的天气并不讨巧,我像往常一样开车上路,雨水顺着前挡玻璃落了下来,视线模糊一片,高架前的一段路段在修地铁,堵车严重,我小心翼翼的开车,谁料小白给我打了电话,我伸手去拿蓝牙,话才说了几句,就听到“咚”的一声响起,意外发生了。
等我反应过来时,后面的车主已经走了下来,敲着我的车窗。
没错,新买的车,不到半个月,就发生了追尾事件。
我气的双手发抖,见对方态度诚恳,也发不出火来。电话那头,小白大吼:“袁朽,这次你要是再缺席,我可就饶不了你了。”
我有些难过,说:“我车追尾了。”
“啊!”小白也不淡定了,冒了句:“你该不会是不想过来找的借口吧?”
“你听听……”我恼火的将听筒放到一旁,而后收回来,说:“听见了没?”
“那什么,先报案,再找保险公司,对了对了,你投保的资料还在吧?还有各种证件……”
“驾驶证?”我心底略有烦躁,说:“还有什么?”
小白叹了口气,说:“我认识个熟人,你等着,他马上过去。”
小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没在意,撞我车的人还在打电话,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坐等保险公司过来。
十分钟后,有人敲了我的车窗,透着玻璃上的雨雾,我便觉得这人眼熟,打开车门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站在面前的,竟然是曾子谦。
他看看我,说:“给保险公司打电话了吗?”
原谅我,我还以为保险公司自己过来呢,所以,出了事故那么久,我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车里。
曾子谦大约猜到了,问:“负责人电话你总有吧?”
以前我也没撞过车,表示不知道啊。
曾子谦就在车上翻翻找找,从档案袋里拿出几张资料,而后便去车外打电话了,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他跟电话那头讨论什么定损的问题,好一会才挂断。
保险公司赶到的时间挺快,曾子谦熟练的交代了几句,而后转过身来看着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耸肩,说:“我还是打车吧。”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说:“你要是真跟我客气,把打车的钱打赏给我行吗?”
他都这样说了,自然是无话可说,索性大大方方的上了车,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的肩头湿了一大片,想必是刚才打电话时没注意。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他忽然朝我看了过来,我两眼神一碰撞,我不动声色的瞥过脸去,却听到他说:“帮我擦擦。”
我瞅了一眼,原来他的头发都湿了。
车里有抽纸,我递了两张过去,结果听到他嫌弃的说:“我开车呢,你帮我擦。”
我一愣,见他侧了侧身,这才伸出手去,我动作利索,一分钟不到就搞定了,而后盯着窗口,问:“车子什么时候能取啊?”
“等电话吧,总得修啊。”
“恩。”
“技术不行雨天就打车,太不安全了。”
我应了一声,也没多说话。到了住处,我抬脚下车,车门却被锁住了,我疑惑的转过脸,却看到曾子谦盯着我看。
“考虑的怎么样了?”
考虑?
“晾了大半个月,该想好了吧?”
越说越糊涂。
曾子谦见我不说话,一只手忽然覆盖在我的手上,说:“之前是我不对,袁朽,我们能重新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