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些烧得差不多,走过去问顾清平,那次庆典后,你因为什么发脾气。
顾清平似乎不记得了,他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我一向不会和她吵架,就那一次。她吵着闹着要在上海举办跨年庆典,我甚至没想到她还请了你。当时她有刻意的为难过你,让你难堪。你和沈毅离开之后,我在房间内因为这件事和她吵了几句,她又搬出她是我妻子为借口,我忽然觉得非常厌烦,就将那些结婚照全部撕毁,而北京那边的结婚照,我们早在某一次言语不合的时候,被我扔了。
顾清平告诉我这些后,我心里很难受,他的表情有些沉默,语气也沙哑低落,大约和我想的一样。如果知道她这样命薄,当初不管是怎么样的难堪,也不应该去计较。
何况原本我在他们两个人的婚姻中,就是一个错误的角色,抛开顾清平和她之间的纠葛,我本身不该以任何理由去怪罪她,因为我并没有这些资格,周裔楠确确实实是他的妻子,有权利对我进行打压和为难,这仅仅是她守护婚姻的方式。
做完这些后,傅琰从楼下带着一名西装革履一脸正气的中年男子上来,那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顾清平,姑爷,我是周府的私人律师,负责打理内部资产和周司令在商业上一些股份分红的进账事宜,我姓白。
顾清平接过来看了看,白律师,找我有事。
张律师找到一张桌子前,从包内拿出一份很厚的文件摊开在桌上,周小姐在医院抢救过来后,第一时间将我召到病房,以私密形式和我进行了遗嘱公证。她承诺在她死后,将她名下的全部嫁妆及资产,由您继承,有公证处盖章,和她亲笔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