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术室,大约觉得不是亲近的人也不会在手术室门口,于是点头说道,嫂子,按照宇哥的吩咐,这个人留下,其他人都放了,不过基本都半死了,能不能熬到目的地复命。我不清楚。
我嗯了一声,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没事,只要人命不是你们直接取的,警察那边我想傅琰会想办法解决澄清。至于其他的,傅助理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可以坐在这里等一下。
那几名手下非常尊敬的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坐下,我知道这也是规矩。不多时间傅琰就返回了,看见他们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宇哥已经走了,我将他送到出租车上,直达浦东机场,大约明天这个时候,已经在国外了。
我嗯了一声,让他去解决那些人的事情,傅琰过去和刚才说话那人说了两句,然后冷笑道,放心,是我会和条子那边解决,我不是平哥,没有办法帮你们解决人命问题。但宇哥让我转告你们,应该给他们一点血的教训,不然他们还以为平哥是从前跟着时杜老当手下的时候,就算现在的平哥有些受难,但是瘦死的骆驼也比他们这群马大!
傅琰说完之后,让人带着那个人质去审讯了,留下一个人陪着我等候顾清平的结果。我礼貌的和他点点头,看他伤口挂彩。问他疼不疼,他没想到我会主动找他说话,摇了摇头说,没事,跟着平哥做事这么久,这点伤早习惯了。
我微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我一直都没有睡着,就呆呆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透过窗户都已经看到天空微弱的光,好像天都要亮了。
手术室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门从两侧被拉开,我顿时攥紧拳头,大夫朝我们走过来,摘下口罩后捏着眉心,一脸疲惫,家属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