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柯呵呵一笑,说道:“你想见识我的长刀和短刀,那么,就拿出点本事来吧。”
说完,举刀冲着言少迎了过去。
言少知道愉柯不会手下留情,但是他可不能下死手,毕竟,谁都有为难的时候,愉柯之前说得话中很明显有些无奈。
或许他并不想为难言少等人,但是出于人情,他不得不来,所以,言少也不想与他把关系闹得太僵。
两人的身影在雨中交错,愉柯的刀芒,在雨中劈出的气劲,溅起无数雨滴,也仿佛是扔出的一把把暗器一般。
而言少,手中折扇挥舞的密不透风,别说刀芒了,就连一滴雨水,都没能打到他身上,他把气劲运到扇子上,使得手中纸扇,变得比钢铁还硬,任凭刀劈刀砍,不见一丝损坏。
如此恐怖的防御招式,让愉柯有种不知道从哪下手的感觉。
接着,南薰听到雨水中,传来愉柯的声音:“怎么,你小子看不起我啊,只防守却不进攻,这是觉得我老了,打不动你!?”
“前辈客气,您如此凌厉的攻击,我只有招架的份儿,哪还有什么功夫反击呢。”
两人说话,完全不像是以命相搏的语气,倒像是在切磋武艺一般。
他们虽然说得轻巧,但是看得南薰提心吊胆,这一次出门,一路的安全,还是靠言少才行,紫铃虽然也会武艺,但是她最为厉害的还是蛊术。
单纯的论武艺,两个紫铃加在一起,也不可能与言少相媲美。
但是,若加上蛊术,言少可不敢随便动紫铃,紫铃出神入化的手法,言少是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总之一句话,言少可以说。是他们能安全到达大义宁国的最大依仗,而紫铃却是这路上不被下毒暗算的保证。
万一,要是他出点事儿,那么。接下来的路程,恐怕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磨难,不知道要躲过多少次正面的刺杀才行。
南薰看着,心中暗暗祈祷,言少不要出事儿。
也许是看出了南薰的着急。紫铃在一旁说道:“别急,没事的,那人,伤不了言少。”
南薰奇怪:“我觉得,这愉柯,似乎很是厉害啊,言少不是说都没有还手之力吗。”
紫铃笑了笑:“听他胡说,我觉得,一来是言少确实佩服愉柯的品性,所以开始先让了几招。更重要的是,言少生性稳重,别看他平时没个正经,但是遇到这样性命攸关的事情,他还是很谨慎的,这第一次与愉柯交手,摸不清愉柯的招式套路,所以,就一直防着,等弄清了之后。必然会反击。”
紫铃说着,南薰便带着奇怪的眼光看向她,她皱眉停了一下,问道:“怎么了。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南薰道:“对不对,我不懂,也不知道,只是,好久没听你说这么多话了。有些不习惯。”
“还,不是怕你担心。”
紫铃说着,又变成之前那样,一句话没几个字,能省一点是一点的语气。
南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但愿是你说的那样,要不然,言少出点事儿,咱们也跟着麻烦了,这一路上,就不会再有安静的时候了。”
“是谁?”紫铃问道。
南薰知道她什么意思,便开口说道:“我哪里知道是谁,要是知道就好办多了,现在看来,估计是跟言家有仇的人。”
“不对!”紫铃虽然平日里话少,但是她可不是什么傻子。
经过紫铃这么说,南薰心中咯噔一下,好像也反应了过来,之前她比较累,所以没忘细处想,还一直停留着最初刚出洛阳的时候,那四人找言少时候的判断,以为一路而来,暗害他们的,都是奔着言少去的。
但是,如今这个愉柯,竟然都不认识言少。
那要么就是他大大咧咧,人家说你去杀了那几个人,他问都不问就来了,要么其实就是,他根本不是奔着言少而来,所以没留意言少。
第一种可能性太小了,作为一个高手,来杀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目标之人的情况,如此一来,就只剩下第二种情况了,那就是,愉柯不是来刺杀言少的。
显而易见,不是言少,肯定就是她南薰。
或许给愉柯信息的人,告诉了南薰会经过壁州,但是没告诉愉柯,言少也是和南薰一起的,所以,愉柯对于言少的出现,丝毫没有准备。
也只有这样,才会致使愉柯,根本不知道有言少这么个人,当然,也不排除有可能是要求愉柯来行刺的人,故意没告诉他言少的身份。
一番思考下来,南薰心中冷汗连连,还好紫铃提醒的及时,要不然,自己不知道过多久才能意识到这问题。
既然很大肯能是冲着南薰来了,那么,会是谁呢?
南薰目光,不由地看向正在交手的愉柯和言少,她南薰,谨慎细微,到现在为止,唯一正面惹到的,也只有尚书府的孙家。
但是,孙家真的有那么大的势力,竟能在这蜀中地区找到这么厉害的高手,来拦截自己吗,对此,南薰不太相信,但是若不是孙家,又会是谁呢。
南薰脑子不断地闪现一个个讯息,最后,定格在另一个很有可能的人身上,那就是南薰从未见过面,但是却听过许多次的——河东节度使。
在这之前,南薰就曾遭遇过绑架,那时听几个蒙面人提及过此人,而且,好像还知道南薰这里有一些关于河东节度使的秘密。
而后,在那次商盟长老会上,南薰得知,这个河东节度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