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岳风森冷的目光。灼灼定在冷碧心身上,冷冷的道:“我说你慈航静斋是慈航鸡院,还真是没有说错,你上来什么都没做,便以媚术为体,妄图深入本帅的精神。其心可诛!好一个慈航静斋,当真是好得很呐!本帅看你不应该叫冷碧心,而应该改名叫冷碧池!”
令东来、冷碧心皆不知这冷碧池的梗在哪儿,一旁的李莫愁却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岳风双目锋锐如鹰隼,冷冷盯着冷碧心,道:“从即刻起,你再敢说一个字,本帅便彻底剿了你慈航静斋!你以为你慈航静斋隐秘之极。任何人都难以寻到,但对本帅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说话间,岳风伸手往东南方向一指。
冷碧心面色微白,根本不需要再多说,她就知道,岳风没有说话。慈航静斋具体的位置,眼前这盖世魔神。再清楚不过了。
当然,岳风肆意侮辱慈航静斋。她仍然是极为愤慨的。
岳风冷笑一声,道:“你心中是否不服气,觉得本帅胡说八道,那我们不妨来说一段数百年前的武林轶闻。大唐时期,魔门鼎盛,邪道八大高手名震天下。其中,尤以‘邪王’石之轩为最,而你慈航静斋对他无可奈何,便派出门派之中最出色的弟子碧秀心前去,要去坏了石之轩的道心。恭喜。你们成功了。再恭喜,碧秀心跟石之轩还修成了百年好合,生下了一个女儿,真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慈航静斋这时又将碧秀心逐出师门,看似大义灭亲,但其中是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算计,不必我说,你自己也该知道。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石之轩精神分裂,再难有所作为,多了一个石青璇作为羁绊,他也不可能对武林正道有什么威胁。单单从方法上来说,本帅是赞同,万分赞同的。但从个人道德上来说,本帅是万分鄙视,万分蔑视,万分瞧不起的。你慈航静斋向来是以天下为己任,占据道德制高点,所作所为,皆可用一句为天下着想来解释,但碧秀心是否愿意,你们可曾管?这天下又是否愿意,你们又可曾管?而今蒙古残暴,你慈航静斋为何不以天下为己任,将魔相宗、蒙古高层斩杀干净?没能力?本帅也知此事难如登天,但难如登天,便可坐视不管?说到底,不过是贪生怕死罢了。所以,讲道理,你慈航静斋,在本帅眼中,真的只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
噼里啪啦!
无论是令东来,亦或是冷碧心,皆被岳风这一连串话语驳得面色僵硬,当然,他们心底自然是万般不认同的,这与正邪无关,有关的,只是彼此思维运作方式的不同。
他们之所以不敢反驳,盖因岳风的威胁实在太大。
先是以令东来亲戚友人威胁,这是对付令东来,而后则是以整个慈航静斋为威胁,这是针对冷碧心。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两人修为再高,也不敢有所作为。
李莫愁却惊诧于其他,数百年前的旧事,岳风何以如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一般,事无巨细,竟知晓得这般详细。
这同样是令东来、冷碧心惊诧的,碧秀心、石之轩之事,原本就是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大的伤疤,被掩藏的很好,不说现在,即便是当时,所知者,也是少之甚少。
而到了现在,即便是慈航静斋门内,知道的人,也只是冷碧心这寥寥数位高层,普通弟子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那他呢?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人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然后接二连三,不断冲击所有人固有的价值观,不断创造出匪夷所思的奇迹,眼前这一幕,也算是奇迹的一种了。
“好了!废话就这么多。”
岳风拂袖一摆,下了逐客令:“本帅知道你两人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更需要提醒你们俩,因为你们横插一脚,令本帅计划中断,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大宋的罪人!该说的已经说完,你二人从哪儿来滚哪儿去,该修道的修道,该归隐的归隐,冷碧池,你慈航静斋若当真心怀天下,不妨去将蒙赤行宰了,顺便再将蒙哥那一大批蒙古高层宰了。哦,莫不是你慈航静斋心怀的天下,不仅仅只是大宋这天下,其实你们跟蒙古鞑子是一路的吧?本帅果真没有说错,你慈航静斋就是汉奸。那就不好意思,令东来可以走,你就给我留在这里,慈航静斋也不需再存在了,半个月内,本帅就将踏平你慈航静斋,好自为之。”
冷碧心神色蓦地一变,颇有些不能置信地看着岳风,刚要张嘴,却被令东来挥手打断。
岳风洒然一笑,道:“还是令兄警醒,你没有开口,很好。放心,本帅代天君巡视天下,岂是那么荒.淫无道之人?”
冷碧心修养再好,肺也快给岳风气炸了,搞了半天,对方竟只是要引她开口,只因他先前说过,只要她再说一个字,便要将慈航静斋直接抹杀。
令东来长长叹了一口气,带着无限沮丧的道:“令某此次前来,原本多少有些期待,可不曾想结果竟是眼下这般……君帅,还盼你以天下苍生为念,勿要再行此逆天之举,保护大宋,固然理所当然,但为此要杀尽敌人,不论老幼,却是有违天合……”
岳风双目如电,死死盯着令东来,冷冷的道:“你,还,是,不,懂!”
“这是战争!这他么还是蒙古鞑子,那群野兽挑起来的战争!!你不妨去问问他们,他们屠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