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原先,亦或是现在,他都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嫉恶如仇,向来是他的性格。不巧的是,岳风也是这种人,这一切的一切,已经注定了今日全真教的悲剧。
郭靖正激动时,杨过忽然高声道:“郭叔叔,你可知小侄没加入忠勇军前,我爹爹念及自己与全真教有一份香火情,曾将小侄送到全真教,但最后小侄却逃了出来,你可知为什么?”
郭靖错愕难当地看着马钰、谭处端、王处一、郝大通、刘处玄五人,道:“这……”
岳风微笑抚掌,笑着道:“问得好,郝大通郝道长,不妨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如何?算了,我这人性子耿直,不喜欢拐弯抹角,懒得听你废话,便直说了吧,那也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他的名字,是岳某所取,而你全真教又与我岳风有仇,但你们偏偏没有那个能力,所以便报复这一个孩子,我没有说错吧?”
郭靖向来尊驾全真七子,本能的道:“岳兄、过儿,此事是否有什么误会?”
岳风冷笑一声:“误会?郝大通,你来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误会?”
马钰、谭处端、王处一等人面色一僵,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算漏了岳风,话说这人好像最喜欢打人一个措手不及吧?
郝大通哼了一声,冲在场诸人拱了拱手,高声道:“不错,我全真教与你岳风的确是势不两立,但当今蒙古鞑子入侵,国事危机,私仇便应放下。再者,此子不过十二,就算我全真教与你岳风有仇,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小孩。不过是教他武功,责骂了几句,他便忍受不住,更打伤我全真教弟子,逃下终南山!”
杨过瞪大了眼睛,似根本没想到世上居然有此等无耻之人,都已经被拆穿了,居然还敢颠倒黑白?指着郝大通,破口大骂道:“胡说八道!你这牛鼻子老道睁眼说瞎话!”
再怎么机灵、狡黠,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郝大通淡然自若,丝毫没将这无力反击放在心底。
郝大通,从来都是一个演技派,并且还是影帝级别的演技派。
原剧情中,杨过当着郭靖的面儿,将全真教真面目掀开,他便曾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柄铁剑交到杨过手中,因为他误杀了古墓派孙婆婆。
杨过这种聪明人,自然一眼看穿他的伎俩,并没有接,还嘲笑他,你若心中当真有愧,找个没人地儿自杀,或是将剑递给我,你看你还活不活得了。
郝大通气急攻心,最终误杀孙婆婆之事,不了了之,因为旁边还有一个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郭靖。
只要有郭靖在,杨过便不敢,也不能将郝大通怎样。
而现在,郝大通的种种表现,仍然十分逼真,只是很可惜,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以前杨过不敢,是因为全真势大,再加上郭靖从中斡旋,杨过只有一张嘴,没那个本事。
但现在……
轰!的一声。
岳风身形忽然一纵,郭靖脸色蓦地大变,失声惊呼道:“岳兄,手下留情!”
很可惜,已经晚了。
淡然自若,面上无一丝一毫心虚的郝大通,被岳风一脚踹在胸口,咔嚓数声闷响,胸前几根肋骨,全部被岳风踹断,整个人倒飞而会,半空之中,连吐数口鲜血。
他修为差了岳风不知十万八千里,岳风又是突兀出手,出乎所有人预料,本来就能秒杀他的,现在又突然出手,郝大通如何能敌?
死狗。
郝大通顿时变成一条死狗,整个人软绵绵躺在地上,面色被岳风强大气劲一攻,原本苍白如纸,但现在却染了自己的鲜血,极其狼狈、凄惨。
他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地看着岳风,错愕的道:“你……你……”
“你”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真的很郁闷,岳风的肆意妄为、肆无忌惮,十余年前,全真教便已领教了,他们更知道,岳风这个强敌,纵集合全真教一派之力,都难抹杀。
他们又非杀身成仁的英雄,所以一开始便将与岳风的私仇放下,要以国事为重,但就算这样,仍没能阻止岳风。
现场两千号群雄先是微微错愕,但随即哗然一片。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蒙古鞑子大敌在前,他竟还这般肆意妄为,将天下苍生置于危险之中,这简直就是是非不分,疯子!
“过分了!的确是过分了!”
“就算全真教诸位道长跟他有什么私仇,现在也该暂时放下,共同抵御蒙古鞑子不可。”
一时之间,现场群雄低低议论起来,均对岳风极为不满,马钰、谭处端、王处一、刘处玄四人更是怒目而向,恨恨瞪着岳风。
郭靖眉头亦皱了皱,轻叹一口气,正准备替全真教众人说说情,却不料岳风望着郝大通,两道冰冷寒光自其双眸爆射而出,冷冷的道:“你妹啊你你的,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男子汉大丈夫,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但像你们这种,明明做错了事,还他么死不悔改的,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还是早死早托生,王重阳好歹也是一代高人,座下弟子,竟只有你们这几个不成器的废物,本座都替他害.臊!”
耳听岳风炮轰全真教创派祖师,马钰、王处一等全真教弟子再也忍耐不住。
呛啷一声,只剩下一条胳膊的王处一,拔出佩剑,直指岳风,额上青筋暴起,咬牙狞喝道:“岳风,我全真教一让再让,你这魔头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