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你还疼吗?”
小霞仍未从惊魂中回过神来,站在司琪身边的她还是那样战战兢兢。
“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司琪对她微微一笑,感叹自己从来了澈园好像就成了个病号,大病小病不断,也真难为她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最难为的是苏炎澈,只是没有人告诉她。
……
小霞走后,司琪半靠在床头发了会呆,突然觉得口有些渴,便起身走到茶几上倒了杯水喝。
回身时,梳妆台的镜子正好照着她,钻石折射出来的光刺花了她的眼。
她这才记起,苏炎澈送她的项链还没有拿下来。
坐到梳妆台前,她低着头找到项链的锁扣,可是任她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像是一个死扣。
“怎么就是打不开呢?”
持续与项链斗争了十几分钟,低垂的脖子也酸胀的要命。司琪有些烦燥的没耐性,手猛扯了下项链。
她以为能扯下来,可是没有,反到是她的手被项链割伤,可是这项链明明不锋利。
鲜红的血从她指缝间流出,在她还有感到痛时,血珠已经顺着链子滑了下去,最后滴在吊坠上。
不,确切的说,是滴在那个刻有‘澈’字的花瓣上,鲜红的血把整个‘澈’字都覆盖住了。
司琪有些懵,她缓缓的抬头,当看到镜子里原本闪亮、璀璨耀眼的项链,变成一条触目惊心被血裹着的血链时。
心口没来由的又痛了起来,她左手撑着梳妆台,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脸色惨白的她有些慌乱的起来。
心里的害怕与不安开始扩散,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可是她现在什么牵挂也没有,她自己也没有发生不好的事,那还有谁呢?
司琪慌乱的想着,脑海中赫然出现苏炎澈那张脸。
“不,不会的,他身边有那么多保镖。”她没发现自己脸色更白了,声音也带着几丝惧怕。
梳妆台前的她豁然起身,她要想去后山找他,可想起他警告过她不准去后山的话。
急促的脚步顿住,只听“咔嚓”一声脚下踩了个东西。
低头看去,是苏炎澈送给她的手机。
她眸光暗淡自责了几秒后,捡起。
竟然是他送的手机,那么他一定在手机里存了他自己的号码。
不能去后山,那就打个电话确定他是不是安好。
点亮屏幕,依旧是那张情意绵绵的照片,司琪自动忽略,滑开屏幕竟然。
“还设置了密码。”
司琪蹙眉自言自语,想着放弃,可又实大有些不放心他,就试着输了几个数字。
一连好几次错误,她有些气馁,呆呆的看着密码屏,突然眸光一亮。
在屏幕上输了几个数字,竟然解开了。
150829她们错遇的那天。
看着解开的屏幕,司琪失神了好久,心里酸痛的难受。
通讯录,果然有他的号码,唯一一个写了澈字的号码。
她有些犹豫了几秒,还是拨打了过去。
等待接通间,属于他醇好听近乎让人迷恋的声音传来。
“我就知道你记得我们相遇的日子,也一定会解开密码。司琪,香槟玫瑰的花语是:只钟情你一人、此生挚爱。”语音中,他说到这里时静默了几秒,接着又说,只是这次的声音明显沉了几分“我想娶你,想把你留在我身边,竟然你打了这通打电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别噘嘴,也不准在心里偷偷骂我,现在挂电话也没有用,我有来电显示,定情电话已经收到,想反悔门窗全没有,你能做的只有缴械投降,乖乖做苏炎澈的老婆。”
司琪确实噘着嘴,听到他这近乎无赖的骗婚后,是又气又笑。
他连她会挂电话都猜到了,到底该说他聪明呢?还是经验老套?
心情复杂的她手机仍放在耳边,想着等他接通电话第一件事就是拒婚。
可是都通了这么久,为什么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