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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君禾没有等鹰隼王回答便抢先说道,“王爷不用担心会愧对英氏列祖列宗,也不必担心成为千古罪人,因为一切都是君禾做的,王爷只是不小心将君禾当做了亲信而已。”
她的目光坚定。
天杀纵然邪恶,皇上的薄情更让她觉得恶心。
洛邬敬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她,最后拍了拍她的肩:“我的好孩子。”
君禾顺从的将身子贴在了爷爷的怀里。
“王爷,你子嗣不多,如今只有长子可以传宗接代了吧?你就不怕你那皇兄哪天逼你把这一个也交出来?”洛邬敬冷笑。
鹰隼王目光迷离了些,良久才又重新聚焦,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不怪皇上,是我自己年轻的时候造的孽,是我的报应。”
洛邬敬愣了一下,不知要如何回答,君禾已经在他耳边解释道:“王爷早就迷信到了一个境界。”
洛邬敬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我还有一件东西,看过以后,只怕王爷要求着我一起对付顺徽帝了。”
鹰隼王抬头瞥他一眼,显然并不以为意。
洛邬敬拍手,立刻有人将一个布包送到他手上。
他亲自将布包打开,将里面一件血迹斑斑的短衫递给鹰隼王。
“这是令郎昨晚穿的那件衣服,若是我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会疯掉。”
君禾望着衣衫上的血迹有些心疼,更多的是心痛。
人都已经没了,还提这些有什么用。
鹰隼王抖着那件衣裳看了看,最后小心翼翼的展开内里,发出了一丝难听的笑声。
君禾忙低头看去,却是八个不大的血字:陛蒹下葭有苍诈苍。
如果用栅栏码看的话,就是陛下有诈。蒹葭苍苍。
君禾皱眉,不明白为什么君凤要坠上一句诗经,但是看看鹰隼王的表情,她确定这的确是君凤写的。
蒹葭苍苍。可能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什么暗号,君凤用来证明这的确是出自他手的。
洛邬敬十分耐心的等着鹰隼王激动完了,才问道:“王爷的意思呢?”
“我不知道……”鹰隼王摇摇头,又看了看君禾,“……以后到我书房来。我教你如何做事……”
君禾顺从的点点头,知道他已经默许了自己方才的建议。
同时看看洛邬敬带着满意笑容的脸,她心里觉得好笑,自己这个爷爷,现在也顾不上杀子之仇了?是程公子的功劳呢?还是荣华富贵的功劳呢?
――――――
洪之晏在灵堂追着邱拿离开后,两人一直到了悬壶医馆才停下脚步。
“这里不是我的家吗?你到底有什么秘密?”洪之晏问,少不得还是请邱拿进门,奉上一杯茶,君凤的死他心里的悲伤不亚于君禾,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得顶起来。
“是和皇上有关的秘密。”邱拿抿了一口茶。皱了眉,还是酒比较好喝。
“和皇上有关?”洪之晏心里的疑团加重了些。
“不过我并不想说,只是想把你引出来而已。”邱拿诚实的回答,“我只问过你想不想听,并没有说我一定会讲。”
这个人说一不二,洪之晏也只好白白吃个哑巴亏,问道:“那你究竟有什么事情?”
“你上次和我说过,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我拥有人的感情,是真的吗?”最后四个字邱拿说的很认真。
“只是可能。你想做这个手术了?”洪之晏惊讶。
“我想爱,想伤心。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感觉。”
洪之晏点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施诊,不过效果怎么样就不好说了。你就不怕会爱上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那你就不会是以前的你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邱拿皱眉,回忆了一下,“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再也遇不到君凤那么惊艳的人,他都不曾让我爱上,妄论其他人。”
“爱这个东西不一定要看脸。”洪之晏摇头,将自己的银针取出来,“你真的决定好了?”
――――――
书房。
君禾随着鹰隼王一起进去,然后被告知她在书房有了一角。让她自己按照自己的喜好去拾掇。
她应了下来,鹰隼王将樱然剑在墙上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挂了起来,然后将那本樱然剑谱递给她。
“你的剑法实在不像样,照着这个去练吧,不过,你先自己抄一份,原稿有机会送给应天。”他说道。
虽然很有雪影才是受益人,自己只是顺便捡的便宜的感觉,君禾还是挺高兴的收了,她要给慕容楠和君凤报仇,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提高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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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院本来伺候的人就不多,君凤一死,小桐儿被唐旗带走,打扫的嬷嬷和安宁也离开,竟然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
君禾进去时,桌上还放了半坛竹叶青,那是他们打算活捉上官邦以后庆功喝的。
青花瓷花瓶里还插了几束鲜黄色的迎春花,是昨天早上君凤亲手从枝头剪下来的。
甚至于他为了寻找茉莉花香囊而翻乱的一个抽屉,还没有收拾整齐。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难以相信这里的主人不会回来了。
君凤的紫鞘剑没有带进皇宫,被君禾从宫门口的侍卫那里带了回来。
慕容楠死的时候,她不记得自己哭了几天,君凤的死,她却是一点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