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怪异的事情接踵而来,似乎无形中有一只大手正在将我们慢慢聚拢在一起,我们根本无法挣脱,甚至能不能逃离这死人山都是个问题。
现在却又发现穆梅的包中有着一块灵位,天,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穆梅怎么会随身带着一块灵位呢?
我翻过灵位的正面来看,发现上面原本写了字,但似乎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刮掉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故事恐怕只有穆梅知晓。
“你们看到救生艇在另一边的岸上是真的吗?”
我问董大宝,胡光祖抢声答道:“没错,我们追着穆梅到了那边发现救生艇,于是便把穆梅弄到救生艇上面,她现在情况很复杂,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急着来找你了,”
我想起临走前刀郎对我说的话,杨建文不是他们的人,那么制造出这个误端的要么是董大宝要么是胡光祖,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董大宝是个开挖掘机的粗满汉子,看得出来是个仗义的人,但人心不古,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真的是来偷渡的吗?
还有胡光祖,我对他的怀疑最深刻,他说他偷渡就是为了发财,因为在国内生活所迫活不下去了才会想着偷渡去缅甸,因为那边的钱币兑换太便宜了,他这个人平常胆子很小,看起来跟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一样,但为什么我现在看他说话的眼神总觉得有点点躲躲闪闪的呢?
每个人都不简单啊!
我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对他们道:“先去救生艇那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齐悦和于军他们。”
救生艇是停放在死人山的另一个岸边,那儿只是一个很小的缺口,救生艇直接冲上了江面停放在沙石上,斜斜的摆放着。
从救生艇的摆放角度来看,开船的人应该是遇到什么突发的情况,然后直接冲上了水岸,但是船里一个人也没有,只看到穆梅神情落寞的站在救生艇旁边,她被衣服做成的绳子绑住了手腕,应该是董大宝他们的杰作。
穆梅好像又清醒了,她看着我们过来,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脸色却是冰冷如雪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很平淡的冲我们问:“是不是我的病又犯了?”
“什么病?”
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问。
她冲我动了动嘴,意思是解开衣服绳子绑住她的手,我走过去正要解开衣服的时候,突然看到这衣服临时做成的绳子打的结,心中一阵颤抖。
这个结不是普普通通的人打得出来的结,是经过训练的军人或者士兵才能打得出来,一般都是军营里面新兵进去,教官教学的时候对新人教的打结方法,绳子不是董大宝绑的就是胡光祖,他们两个都不是军人,怎么会这种打法?
我心中惊异莫名,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一边解绳子一遍若无其事的问:“谁绑住穆梅的?”
董大宝淡淡道:“我原本说带她一起去找你的,但胡光祖说她现在疯疯癫癫的就把她绑了起来,怎么了?”
“额没事,这结太结实了,胡光祖你绑的,你来解开。”
胡光祖嘿嘿道:“这是我们老家杀猪的时候,用绳子套住猪时打的结,连猪都挣不开,让我来吧南哥。”
我看到穆梅的眉头稍微皱起,胡光祖这意思好像是把穆梅当做猪一样绑住,但她立马就恢复了神色,没有多说一句话。
穆梅恢复了自由之后,一把从董大宝手中将灵位抢了过来,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翻我的东西,这是我死去丈夫的灵位,如今沦落到偷渡,当然要把他带上。”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抹着鼻子道:“先不说这些了,我们的情况不太乐观,刀狼说的你们也知道吧。”
董大宝道:“说是这样说,但我就不相信,刀狼那家伙很有可能是骗我们的,给我一台挖掘机,我就带你们翻山越岭穿越这片死人山,你们信不信。”
胡光祖道:“大宝哥你别吹牛了,现在的情况给你直升机也没用,你也不会开啊。”
董大宝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废话多。”
我喊住了他们道:“先不说这些了,事情来得太突然,是不是真的如刀狼说得那么恐怖,咱们现在也无法求证,今天太晚了差不多半夜三点了,生个篝火先睡一会儿,明天咱们去探探这个死人山,况且救生艇在这儿,说不定齐悦和于军他们都在山上,咱们也得找到他们。”
大家对我的这个提议都没有意见,胡光祖动手能力强,很快就生起了篝火,我越来越怀疑他,因为他的野外生存能力和动手能力都很强,如果他真的是个普普通通想偷渡发家致富的人,不可能会这么多。
我们分成两批人守夜,第一轮我守,第二轮董大宝守,我点上一支烟感觉愁绪万千,现在落到这死人山上,吃的喝的什么都没有,连防身的武器都没有一把,偏偏这死人山还恐怖异常,而且偷渡队伍还神神秘秘,我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啊。
“给我来一支。”
身后传来董大宝的声音。
我扔了一支烟给他道:“你还没睡啊。”
他道:“我是大烟枪,闻到烟味就醒了,初中时候就抽烟了,那时候抽的是红梅烟。”
他坐到篝火旁看了看睡熟的穆梅和胡光祖突然低声道:“向南,我董大宝不是笨蛋,咱们这批人肯定有问题,个个都神神秘秘的,你恐怕也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