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问及斯皮尔伯格:“等我们的学校筹备的差不多之后,你的下一步电影有什么打算?”
斯皮尔伯格摇了摇头,道:“我手里有好几个本子,但还没决定拍哪一个。”
李牧笑着问:“那有没有比较倾向的?”
斯皮尔伯格想了想,说:“倒是有一个比较走心的本子我比较感兴趣,这是一个真实事件,说的是上世纪80年代末,一个伊朗流亡人士因为没有难民文件,在法国戴高乐机场滞留的一系列故事。”
李牧恍然大悟,他知道斯皮尔伯格说的这个故事,这部电影后来被他拍了出来,电影名称叫幸福终点站,剧中的主演,就是坐在李牧对面的汤姆汉克斯。
说心里话,这部电影确实很棒,与阿甘正传差不多,很感人也很励志,不过在看到飞虎队从无到有之后的李牧觉得,斯皮尔伯格应该拍一些题材更大的电影,温情励志的电影,他已经贡献了一部阿甘正传,没必要再继续投入了。
于是,他问斯皮尔伯格:“史蒂芬,为什么不考虑继续拍一部二战题材的电影呢?”
斯皮尔伯格愣了愣,尴尬一笑,说:“我已经拍了太多二战题材的电影了,而且,还监制了一部兄弟连,拍的够多了。”
李牧点点头,认真的说:“二战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题材,而且,我觉得二战说是人类历史上最大、最广的题材也不为过,它的广度、深度,比文艺复兴、工业革命、大航海这些影响人类发展的重大历史阶段都还要大得多。”
斯皮尔伯格好奇的问:“为什么会这么看?如果从人类发展的角度上来说,工业革命以及大航海,其实都更重要得多吧?”
李牧摇了摇头,说:“在我看来,二战的广度之大,是因为它覆盖了全世界、也影响了全世界,几乎是把整个世界重新洗了一次牌,而它的深度,是在于它不仅触及到了人类发展至今最黑暗的一面,更触及到了人类发展至今最伟大的一面。”
说着,李牧顿了顿,又道:“纵观人类历史,未必能再找得到比二战时的**、日本更残忍黑暗灭绝人性的存在,同样的,人类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像二战时期那样,涌现出那么多伟大高尚的英烈。”
“在华夏,十几岁甚至没有步枪高的娃娃兵也能将生死置之度外、士兵为了炸毁侵略者的坦克,愿意在身上绑满手榴弹与侵略者同归于尽;”
“在东欧,苏联人为了保卫祖国,踩着同胞的尸体前进、用血肉之躯抵抗侵略者;在西欧,法国政府投降了游击队也依旧在抵抗**,英国被炸的稀巴烂也不曾放弃抵抗;美国人为了帮助正义的一方,百万士兵远赴欧洲战场、亚洲战场,就像你电影里的瑞恩,他们家的三个兄弟,没有一个死于保卫自己的祖国,而是死于捍卫人类的正义”
说到这儿,李牧感叹一声,道:“我个人感觉,一个二战就至少能拍几万部不同类型的影视剧,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下,不只是重大事件值得拍成影视剧,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也能够拍出一部优秀的影片,就像你把整个**对犹太人的屠杀浓缩在一部辛德勒的名单里,而华夏有一位导演,拍了一部电影名叫鬼子来了,这部电影与辛德勒的名单恰恰相反,他把目光聚焦到了华夏二战时期的一个小村庄,虽然电影上升不到辛德勒的名单这样的高度,但也同样算是一部非常优秀的二战电影,由此可见,二战电影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