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火火的小窝,我感觉到浑身都在颤抖,因为奔跑,也因为那一个怪异的幻境。那一切,是真实的吗?
事关姐姐,我无法讲出来,不能和任何人诉说,就连火火都不能。在火火的坚持下,她切掉了腿上的一片肉给我,好在需要量不大,对于她来说,所造成的伤害也不算大。
拿到了所需的一切,因为担心姐夫和姐姐,我不得不和火火告辞,火火切下了腿上的肉,她也需要休息。好在回来的路上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在黎明之前,我赶到了村口。
我并没有想到,在我赶回到村口的时候,居然还有着无数人在等着我。当然,他们并不是为了欢迎我,而是为了惩罚我的。
这一次是树伯与山伯一起带队,整个村的人都出现了,并且,姐姐和姐夫也在。姐夫是躺着的,昏昏沉沉的躺在一副简易的担架上,而姐姐则是跪在一边,低着头,满脸的泪水。
很多的村民都举着火把,让这快要黎明的村口,显得更加明亮,我刚一露面,几名村民就一涌而上,将我给抓住了。虽然我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意思,但他们却依然的是如临大敌,紧张之极。
“你还知道回来?看来果然是姐妹情深啊。”树伯看到我被几名村民给抓住推到身前来,开口冷声说着话。
“树伯,我并不是逃跑了,我是去找药为了救我姐夫的。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姐姐!”我解释着,说着话语,迈开双脚,就要朝着姐姐奔去。
只不过就在我刚刚迈开双腿的时候,山伯手中的拐杖伸了出来,绊住我的脚,扑通声中,我摔倒在了地上。惨叫声中,姐姐抬起了头来,看到我摔倒,赶紧想要爬起来救我。只不过就在她刚刚一动的时候,马上就被两名村民给按住,无法起身。
姐夫的眼睛睁了睁,手动了动,却又很快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动静。
“树伯,山伯,你们听我说,我真的是救姐夫,姐夫他的身体出了状况,但这并不是我和姐姐害的,我们是为了救他!”我被两名村民给抓住,按得跪倒在地上,我极力挣扎着,开口大声叫嚷,努力的为自己和姐姐证明自己的清白。
“国邦就是最大的证明,你们姐妹就是祸害!”山伯冷声说话,对于我的辩解完全不相信。
“我已经拿到药了,就还差无根水,你们相信我啊!”我连声说话,努力的嚷嚷。我和姐姐都是清白的,我们俩都不是坏人,可是,为什么要证明就是这么难?
“无根水?你还懂这个?”树伯冷哼一声,带着不屑。
“是的,我问过了,用无根水,蛇顶冠,狐身肉,各一钱,三碗水,煎一碗水喂给我姐夫喝下去,就可以救他!”姐夫现在的身体变得虚弱起来,我更加的坚信自己的判断。不管是不是所谓的恶灵作祟,现在也只有这样子去试了,能够救姐夫,就可以救我和姐姐!
“树伯山伯,你们可别相信她的花言巧语啊,她们害了村子里边的人,现在连徐国邦也被害得只剩下一条命了,要是再留下,会不会连我们也都得死啊?”抱着林魁山的桂嫂突然开了口,冲着树伯和山伯嚷嚷起来,表达着她的不满,声讨着我们姐妹。
我朝着桂嫂望过去,就在我的眼前,林魁山居然抬起了头来,冲着我露齿一笑,那张在我和姐姐眼里没有丝毫可爱,完全应该算是诡异的脸颊在这一笑中变了形,看上去更加恐怖。而他那刚长出来的四颗牙齿也在我的眼前,尖尖的,在火光映照之下,似乎是沾上了鲜血一般。
“树伯,我敢保证能够救我姐夫,他是我的姐夫,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害他呢?”我收回目光,努力的不去看林魁山,心里边也在告诉着自己,只是幻觉,那只是一个婴孩而已。我冲着树伯高声嚷嚷,在眼前,他才是可以主宰一切的存在。
山伯望向了树伯,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决定。村民们也抬起头来望向树伯,树伯今天没有背猎枪,他抬起头来望着天空,此时月亮已快要落下,他盯着月亮看了半晌,终于开了口。
“把他们都押回去,让人看住他们,等到下雨那天,接下无根水,如果徐国邦不能被治好,那么我可就要拿你们祭月!”树伯收回了目光,狠狠的望向我,然后开口冷冷说话,转过身离开。
在四名村民的监督之下,我和姐姐抬着姐夫往家走去。好几次,我都想要将姐夫给扔开,拉上姐姐离开。可是,我知道那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来。桂嫂居然抱着林魁山一路相随,直到我们进了院门,她在院门口看了片刻,这才离去。
四名村民也住了进来,他们并不进屋,只是呆在院子里。我和姐姐将姐夫给安顿好的时候,天色已明,而这时候,桂嫂居然再一次的来了。
“乌曼乌娜,并不是桂嫂要与你们为难,你们应该知道,我也不想任何人出事,你们实话告诉我,你们究竟有没有害过村子里的人,特别是徐国邦!”桂嫂手中提着一只篮子,篮子上用布盖着,不知道里边放的是些什么。她看着我和姐姐,一脸凝重,认真的对我们问着话。
“桂嫂,你是看着我嫁进来的,我当天还是由你梳的头,我说过,我嫁给国邦就是徐家的媳妇,是安宁村的女人,我怎么会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