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很简单,但那些家具一看也都不是个平凡的东西。

傅景非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靠在门边来回打量着沐粒粒,声音里带着点儿笑意:“不是要来开导我,怎么不说话了?”

“嗯,我呢就是想跟你说,这人嘛,只要过得开开心心的,就什么都好啦,不要自己给自己制造许多的麻烦事儿,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说着说着,沐粒粒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她说了半天完全是在瞎编,其实心里特别没底儿。

而且很显然,傅景非也并不需要她来开导,这人目前看起来无比的正常,就好像沐粒粒刚才看到的那个浑身都散发着寂寥气息的人,并不是傅景非那样。

“沐粒粒,你今晚喝酒了吗?”傅景非挑起唇角,故意问。

“喝酒?没有啊,我都很久没有喝酒了……”沐粒粒在傅景非那般强势的眼神下,心情忐忑、思维混乱,回答傅景非的话也完全没有多想,凭着感觉就说。

“那我怎么觉得,你这时候都在说胡话,而且……”话音没有彻底落下,停留在半空,顺带着悬起了沐粒粒的心。

沐粒粒迫不及待:“而且什么?”

她朝傅景非看过去,不受控制的,就再次陷入了他的深邃目光里面。

沐粒粒很想提醒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亲!

但通常情况下,在傅景非的美色面前,所有的理智都是不太管用的……

傅景非一步一步的靠近沐粒粒,在木地板上踏出了节奏的声响,震荡在沐粒粒的胸口,令她的心也开始砰砰跳起来。

“而且……”傅景非走到了沐粒粒面前,她此刻坐在床边,抱着牛奶杯子满眼的忐忑,傅景非就那么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复杂,温柔又戏谑:“你是因为靠近我,所以才紧张吗,脸这么红?”

傅景非的低沉嗓音在沐粒粒耳畔响起,他凑在她的脸颊旁,吐出的温热气息就那么喷洒在她的耳根,让沐粒粒的眼神再次慌乱了几分。

她有些想要站起来落荒而逃,不停的在心里骂自己,刚才为什么要一抽风就跑到这里来?这不是传说中的羊肉虎口么,而且她还不算是羊,充其量算是个小白兔?

想到这个形容,沐粒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怎么不回答我?”傅景非淳淳善诱,真的如同最成功的猎人。

傅景非看着沐粒粒彻底红透的耳根,唇角的笑容放大。

沐粒粒颤抖着声线道:“我,我哪里,脸红了……”

其实就算是傅景非不说,她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此刻的脸颊到底有多么滚烫。

也只有傅景非有这个本事,让沐粒粒抓心挠肝,却又不敢拼命反抗。

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在傅景非眼里是一番怎样诱人的景象,简直让人想要立刻将她拆分入腹。

换成其他的男人,看到沐粒粒红着脸颊,双眸含情的模样,怕是都会把持不住,也只有傅景非有这般定力,能够及时绷紧心里的弦,不越雷池。

只是如今,傅景非对沐粒粒的占有欲,早就已经到了快要无法克制的边缘,只要沐粒粒有任何的回应,他都再也无法忍受住将她吃干抹净的想法,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全部装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的呼吸、血脉、骨骼,通通都融为一体,毫无罅隙的拥有她。

那种在傅景非心底燃烧的火焰,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喷薄而出……

傅景非最后还是放开了沐粒粒,即使想要拥有沐粒粒,也不能是在这里。

“快回去睡觉吧,你不是答应了老爷子明天早上要起来陪他练太极的?”

沐粒粒在傅景非黢黑的眼眸里只看到了一团黑色的迷雾,她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的站起来:“知道,我不会睡懒觉的,放心吧。”

傅景非精致的眉眼清朗一笑:“晚安。”

然后被那抹笑容秒杀的沐粒粒,还来不及道一声晚安,就落荒而逃回了傅景非过去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仿佛还残留着傅景非的气息,沐粒粒莫名觉得安心,那种认床导致的失眠状况也没有发生,她这一晚睡的格外香甜。

只不过一墙之隔的另一头,傅少爷则是接连冲了几次冷水澡之后,才消去了秋日的最后一丝燥热……勉强入睡。

沐粒粒自然不知道傅景非的困扰,她第二天早早起床,当真去后院陪着老爷子练太极。

傅家的后院都有大户人家的大气在里面,种着的树木实际上本来就是属于这座山的,因此长得都茂盛不羁,也没有人专门去修剪成许多富豪喜欢的秀丽模样,站在后院里倒是有种置身于真正森林里的错觉。

“小丫头,你以前练过没有?”老爷子穿着白色的太极服,一起势一错手都有高人的味道。

沐粒粒也不敢卖乖,老实的回答:“都是大学体育课上学的……”

大学时候的体育选修科目很多,并且每学期都不能够重复,因此沐粒粒大学的时候将网球游泳武术太极这些比较容易得高分的科目都选了一遍。

她之前也没有想到,当初学的一点儿太极皮毛能够在这里派上用场。

虽说那时候学的东西并不深入,老师也只是教了大概的入门,但有了那些,也可以让沐粒粒陪着老爷子练一会儿了,顺带着学习的名义。

诚然,沐粒粒的太极练得并不好,但至少她是真正的在耐心陪着傅老爷子练习,不像傅家许多小辈那样,纯粹就是凑个热闹,练了几分钟就嚷嚷着太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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