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晔华浅然的一笑,开口说道,“这回妖娆倒是聪明”,说话间伸了一只手抚了抚画妖娆的小脑袋。
“不过阎冢也太给力了吧,皇城里的东西也能随便偷走,以后我可得好好跟他学学功夫,最好以后我也能来去自如”,画妖娆一边说着,小眼神里满满的羡慕,想着自己以后得跟着阎冢出去打一次猎,这样多刺激啊。
看着画妖娆闪闪发光的眼眸,明晔华被带动的也是笑了起来,好似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画妖娆都依旧这般明媚照亮的样子,就像是一缕光,开口说道,“娆儿每天都这么明媚开朗的,当真像个小太阳”。
画妖娆转过身看着明晔华,一双眼眸弯月般,轻灵的声音,“那是因为有一束光照着我呀,若是晔华有一天不在我身边了,只怕我这小太阳就再也不亮了”,说话间伸了一只手揽过明晔华的脖子,整个小脑袋就贴在了明晔华的胸上,听着明晔华的心跳,画妖娆浅然的笑了。
明晔华也没有想到画妖娆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愣住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画妖娆便是他心里的一个小太阳,照亮了整个他,可是第一次听画妖娆说自己便是照着她的那束光,心里一阵子的温然,看着贴在自己怀里的小人,也是浅然的笑了。
心里一直有着一个疑问,画妖娆自醒来就一直想问,怕一问明晔华就变得异常的激动,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的小纠结,纠结了好一会,画妖娆还是缓缓的张嘴说道,“晔华,假如,假如我的左胳膊以后都这样了,你会不会丢下我不要我了?”
听着画妖娆这么低声纠结的话语,明晔华的心里一阵子的刺痛,他伸了手将画妖娆的左胳膊拉进自己的手里,然后紧紧的攥着,“说什么傻话呢,这只胳膊可是我家娆儿的,以后自是会都好的”,他一定会让画妖娆的这只胳膊恢复到原来的摸样,怎么可能看着她这个摸样,让她受这份罪。
“万一呢,要是万一这只胳膊以后都不能动了呢,要是真的不能动的话,晔华会不会不要我呢”,画妖娆心里还是有些的害怕,非要问出一个答案。
明晔华身体前倾了一点,然后伸了一只手将画妖娆揽的更紧了一些,轻声的低头对着画妖娆说道,“娆儿,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先丢下你的,我会一直的陪着你,陪着你长大,陪着你慢慢变老,陪着你去看过所有想去看的风景,去吃所有你想吃的好吃的,我都会一直的就在你身后,你一回头就能看见我”,这是他最深的誓言,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他便是要和她抵死相伴。
听着明晔华绵长的话语,画妖娆突然间就想起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咯咯的就乐了起来。
明晔华听着画妖娆咯咯的乐声,不解的问道,“娆儿在笑什么?”
“以前师傅总跟我说岁月静好这个词,刚才晔华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这个词,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岁月静好”,明晔华轻声的又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看着画妖娆咯咯乐的摸样,突然间也觉得这个词来形容他们俩也许是最恰当的,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无外乎和最喜欢的人安好的一生相伴。
就在两个人安好依偎的时候,突然门外出来一个声音,“画小姐,重华醒了”,说话的自然是一直守在外面的夜游啦。
一听这话,画妖娆哪里还坐得住,立马就从明晔华的怀里爬了起来,脚着了地就要往前跑,可是跑了几步却又回来了,伸了手要去推明晔华的轮椅,可是一只手刚一伸出来就愣住了,自己现在一只手该怎么推明晔华的轮椅呢。
站在远处的夜游看见了画妖娆眼里的失落,自是走上前,扶住明晔华的轮椅把,开口说道,“画小姐,让小的来吧”。
推着明晔华来到重华的房间,就听见杀猪一般的叫喊声,“小爷,您饶了我吧,小爷,那可是我的耳朵,不能再揪了,再揪就要揪下来了”,这般求救的不用看也能猜出来自然是那个青衣小哥啦。
重华倚靠着,因着使了力气,微微牵动了伤口,皱着眉头,恶狠狠的说道,“谁让你把妖娆叫来的,你不会背着我去山上找师傅去啊,你把我弄这里来干嘛啊”,重华醒来以后,青衣小哥把重华受伤以后自己去找画妖娆来救重华的事给重华说了,重华一听就气呼呼的,揪着青衣男子的耳朵。
“画小姐,说她是您未过门的媳妇,我看小爷伤的那么重,可能是撑不过来了,自然得先告诉画小姐了,要是您这一次真过去了,师傅他老人家见不着就见不着了,可是媳妇是不能不见的呀,小爷,我明明是为你好,我哪里错了”,青衣小哥自以为自己的逻辑是对的,委屈的要命,而自己的耳朵还攥在重华的手里呢。
“你说谁是我未过门的媳妇?”重华不解的问道。
青衣小哥眼瞅着重华,“小爷您到底有几个未过门的媳妇,我说的自然是画小姐啦”,现在重华在青衣小哥的心里深深的贴上了花心的标签。
“你是说画妖娆”,重华不敢相信的大声的说道。
青衣小哥深深的给了重华一个鄙视的眼神,“自然是画小姐啦,小爷,不是我说你,人间画小姐待你可是真心的,你是没见多你躺在这里的时候,画小姐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这才是真心的”。
“她哭了?”重华听着青衣小哥的说话,疑问的问道。
“哪里只是哭了,哭的那个凄惨伤心,简直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