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妖娆现在心里可是明镜似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一国之君,他的圣旨一下,他可以允许自己耍赖一下,多赏赐自己一些,若是自己真不当这个国师,只怕自己就没小命了。
空旷的皇城,画妖娆坐在园子里望着漫天的繁星,思量着今天这天翻地覆的变化。
下午的时候,画妖娆跟着皇上要了三个愿望,说自己目前还没有想好自己想要什么,等日后想到了,再问皇上要,皇上也都答应了,自己成为国师这件事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其实画妖娆心里明白的很,皇上对自己一直是动了杀机的。
自从自己走进五皇子的府邸,皇上就对她就是怀疑的态度,当她救好了五皇子,皇上带她到书房,开始的时候是想杀她的,因为在皇上的眼里,画妖娆若是能治的了五皇子的病,自然是懂得这五皇子得的这怪病,若是日后她使了法子来害自己呢,一个帝王是不能允许有这样的威胁存在的。
画妖娆不知道是什么后来改变了皇上的想法,最后改成了封自己为国师这个结局,不过,她心里很明白,自己光荣的被选为了皇上老爷子的棋子了,还是颗他觉得很好用的棋子,想到这里画妖娆无耐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阵怪异的风吹过,画妖娆警觉的抬起头来,快速的从胸前的口袋里抓起了一把香灰,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一个身影落定,画妖娆看着眼前的人影,浅笑着,开口说道,“这大晚上的,见着你倒是稀罕,可是伤好了?”
来人一身紫色缎纹长袍,中间系了一条白玉的腰带,身影一瞬间的功夫就晃到了画妖娆的面前,月光下,一张冷峻无暇的脸庞,一双溪冷的眼眸,在看见了画妖娆以后终于有了一点的波光。
阎冢站在画妖娆的面前,从身后提出来了一坛子酒,抿嘴浅笑,那笑容冷若冰霜,动若冷水,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开口对着画妖娆说道,“估计这样的日子,你是想喝酒的,我便来了”。
画妖娆听见阎冢的话,咯咯的就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对着阎冢说道,“果然数你最懂我,来来来,坐下坐下,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阎冢也不扭捏,一晃神便坐下了,举着酒坛子咕咚咕咚的便大喝了起来,五六口下肚,这才抹了抹嘴角的酒水,开口对着画妖娆说道,“你倒是心大,一点子也不着急”。
画妖娆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就盯上了阎冢,开口问道,“你之前的伤势可是好了,带伤可是不能饮酒的”,说着便伸了手从阎冢的手上抢回来了酒坛子,抱着坛子,咕咚咕咚的就喝一大口。
阎冢看着画妖娆这个时候到还惦记着自己的伤势,浅笑着,一双眼眸里落了无尽的暖意,开口对着画妖娆说道,“早就好了,近日只是有些子事,才未来找你”,说到这里的时候,阎冢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的冷落。
“现在,外面,我的事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了?”因着喝了些酒的原因,画妖娆的脸颊微微的有些红晕了。
“若是你想走,我这便带你离开这里,送你去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谢谢啦,真是没白交你这么个好兄弟”,画妖娆伸了一只手拍在了阎冢的肩膀上,“老实说,我要是真的想走,我就不进这皇城了,我得留下,我得留在这里”,一抹苦笑划过脸颊。
画妖娆的那声“好兄弟”,听在阎冢的耳边里,就变成的异常的刺耳了,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画妖娆,开口说道,“你为何执意要留下?”
听了阎冢的问话,画妖娆提起酒坛,猛地又喝了两口酒,喝完两口酒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水,开口说道,“我有我必须留的理由”。
眉头紧紧的皱起了,思量了片刻,阎冢才开口说道,“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你的好,免得日后你再吃了亏”。
“什么事?”画妖娆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阎冢,一时之间阎冢微微侧了侧头。
“这皇城里,一直都是有帝师的”,这其中的很多事,阎冢是略知一些的,只是还拿捏不好哪些该告诉画妖娆,哪些不该告诉她,他的视线微微侧了一下,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条缝,他知道,若是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那个人立马就会出现来阻止自己的。
“帝师?”这个称呼画妖娆倒是第一次听见,不由的惊讶的问道。
“恩,你可听说过百年白家”,阎冢开口对着画妖娆说道,眼睛打量着画妖娆脸上的表情。
“百年白家?”这是画妖娆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不由惊讶的重复说道。
看着画妖娆惊讶的表情,阎冢心里便清楚,她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犹豫了一下,继而开口对画妖娆说道,“百年白家本是仙脉一支,传续至今,可窥探天意,历代族长都是王朝的占卜师,会被封为帝师,原本这白家都是隐士而居的,这些年来才分为了两支,年纪稍长的长老们依旧隐士而居,年轻的小辈们都搬入了皇城,隐瞒了本来的身份,成了这皇城里的新贵一族”。
画妖娆听着阎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