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妖娆看见举杯的人是个女子,一身的锦衣,比今日自己穿的这套华服可谓是一点都不差,翠绿色绣了花纹的长裙,头发被梳成了云鬓型,头上插着一只牡丹盛开的花型吊链金钗,白希的皮肤,一双明亮的眼眸里带着倔强,嘴巴小巧,妆容精致,这般通身的装扮气质,肯定是位朝中重臣的女儿了,这位女子比起其他同坐在边上的女子,她想的格外的明亮照人,尤其是她眉眼里的那份倔强,让画妖娆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熟,自己好像记过这个女子,
而此时这位女子正在目光灼热的看着明晔华,那双温润的眼眸里落了无尽的爱慕,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脸上微微露着些红晕,画妖娆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画妖娆伸了手提起一直摆在旁边的酒壶,连倒进酒杯画妖娆都觉得费劲,直接仰头提着酒壶便咕咚咕咚的饮了好几大口,再放下酒壶的时候,画妖娆的脸上已然微微的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她放下手中的酒壶,一双眼眸深深的看着台下坐着的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好像感受到了画妖娆的目光,同时也看了过来,一时之间,四目相撞,台下的姑娘嘴角划过一丝浅薄的嘲笑,放下手中的酒盏,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之上,对着皇上行了一礼。
皇上本来还是看着台下的表演,看着走上前的丫头,眉头微微的挑了一下,“白家丫头,你这是?”
“启禀皇上,小女听闻国师才貌双全,今日得见国师的貌,果真是美若天仙,只是还不知道这国师的才情可如传闻一般”,她的嘴角微微的一挑,浅笑着瞄了一眼画妖娆,那笑意明显的是在嘲笑画妖娆。
听着台下白家丫头的话,皇上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些许的不快,在皇上的眼里可是很喜欢画妖娆,拿着画妖娆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若是别人说你家孩子不好,肯定心里会很不舒服的,可是碍于这白家丫头的身份,皇上只得开口说道,“那你这丫头是想怎么?”
“家父自幼就教小女作画,家父说这女子若是能画笔如流,定是性情格外好的,今日正式良辰美景的大好时间,不如让我与国师分别作画一幅,记录下此情此景,千秋万代”。
听着最后一句“千秋万代”,皇上哈哈的大笑起来,刚才不悦的情绪一下子就缓解了,眼睛向着身边坐着的画妖娆看了一眼,心里想着这丫头不知道可是会作画,若是不会作画,只怕一会下不了台,想到这里,皇上开口准备找个理由给推脱掉。
就在这个时候,画妖娆猛然的站了起来,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画妖娆的身上,画妖娆并不在意,移着步子向前走去,身后的红纱随着风轻轻的舞动了起来,“不知这位姑娘的芳名?”
“白若妍”,站在台下的姑娘报上了自己的芳名,一双眼眸细细的在打量着画妖娆。
一听到白若妍的名字,画妖娆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来阎冢昨天晚上对自己说那句话,“百年百家”,画妖娆的眉头轻轻的挑了一下,嘴角上划过一丝的笑意,本来以为还得些时间才会遇着,没想到现在就见着了,仙族后裔。
其实画妖娆在晚宴刚一开始的时候,就觉得周围有什么怪怪的,画妖娆本是就是比较敏感,再加上她的第六感很是准,画妖娆警觉的先将自己的左手食指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动了些手脚,让自己的灵气一点点的外泄,慢慢的在周围寻着有没有任何灵气的波动。
现在画妖娆缓缓的靠近白若妍,自己左手上的灵气的波动感越来越强烈,画妖娆知道她肯定和着百年百家有些关系。
站在白若妍的面前,画妖娆浅笑了一下,这笑意空灵的让人感觉不真实,然后转了身对着皇上说道,“皇上,小女也是许久不作画了,手生了些,看着这般大好的月夜不如让小女给皇上作画一幅可好?”
皇上一听画妖娆的话,自然是明白她是胸有成竹,朗声的笑道,“许,良辰美景,你二人随心画些景便是,只当是助兴了,来人,备纸墨笔砚”。
一小会子的功夫,两张桌子已经整齐的在大殿上摆好了,纸墨笔砚一应俱全,大张的宣纸也已经摆好了,只等着二人提笔作画。
画妖娆走到木桌前,提着红袖刚想去拿画笔,站在一旁的白若妍突然开了口,“既然是助兴,自然是有些赌头最好了,不如我们做个小赌可好?”
“不知白姑娘是想赌什么?”画妖娆知道这白若妍开口要跟自己比画自然是为了别的,只是不知道她这葫芦里面究竟是卖了什么药。
“不如,我们分别作画,一会让皇上来评一评谁画的好论出个输赢,输的一方,一会子跳一曲舞算作惩罚,助助兴可好?”白若妍的一双眼眸里划过一丝的狡黠。
“既然白姑娘都已经开了口,我岂能不答应”,画妖娆看着白若妍此时的摸样,心里盘算着,是这作画上有阴谋呢,还是一会输了的跳舞有埋伏呢?
说罢,几乎同时,两个人都提了画笔,开始作画。
画妖娆左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