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怕某人吃醋,又加了句:“我和肖程没到你想的那一步,你别这样对付人家行不?”
易哲慎的反应非常矫情的,摆着脸看她:“他跟你说的?”
简兮知道这人醋坛子又翻了,“没有,柴凌告诉我的。”
他冷笑:“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故意让柴凌传话给你的?哦,我差点忘了,你连人家父亲做手术都能随手借几十万,还不是我想的那样。”
简兮转身就往卧室走:“你真无聊。”
他跟上去:“无聊的人到底是谁?”
女人自顾自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睡衣,懒得搭理他。
他见她较起真了,倒是笑,从身后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一言不合就打击报复,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简兮哼了声,仍不理他。
他只得伸手把她肩膀扳过来,“好了,当我说的是混帐话。明天我就把话收回去,这样还不行?”
难得见到他低头一回,简兮本能地扭捏了一下,却察觉男人握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
他掌心火烫,隔着夏日衣衫的薄薄布料,仿佛能灼烫到她。
她不再作声,忽然间心跳加速。
直到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覆了下来,压上了她的唇。
静谧中,两人开始接吻。
她手里还拿着才找出来的睡衣,亲吻中,手指不自觉攀上男人肩背,那柔软的布料轻轻就掉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她的唇。
她呼吸紊乱,抬头看着他黑得发亮的双目,亦能察觉他身体的变化。
脑子里正一片乱糟糟的念头时,男人手掌已经探进她上衣,或轻或重地放肆。
身体相贴,他的手指潮湿又粗砺。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游移到她耳后那片肌肤,呼吸热热的喷在那里:“方便了么?”
“还没。”她脸颊发烫。
他呼吸加重几分,连嗓音也是晦涩暗哑的:“已经被你憋了四年,这会儿还得让我熬……”
她原是红着脸埋在他肩头,听他这么说,玩心顿起,淘气地伸手过去撩拨他:“要不,你求……我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