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几乎快受不了女儿这样炫父狂魔,结果前两天,又无意间看到易哲慎记事本上有个只写了三划的“正”字,于是不解地问他这是什么。
某人合上记事本,淡定地答她:“意思是这个月我们只做了三次。”
她:“……这个月还不到一半好不好……”
周六,易琏橙被王晏如接过去了,易哲慎难得有半天休息时间,一早两人都没有起床。
相爱的两个人,只要单独待在一起荷尔蒙就分泌得不停,恨不得能时刻如胶似漆黏在一起。
昨晚某人要得太放肆,简兮全身酸痛,揉着眼睛醒来时,易哲慎已经洗过澡从浴室出来。
男人下半身系着浴巾,愈发显得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紧实而有力,一张清俊的面容精神奕奕,黑色短发湿亮,俨然神清气爽的模样。
简兮往被子里缩了缩,忍不住偷偷花痴了下自己老公的好身材。
察觉到女人的眼神,易哲慎坐到床沿,长手一揽,简兮就又重新滚进了他怀里。
肩膀被男人臂膀揽着,她玩心顿起,伸手去摸他刮得很干净的下巴颏,最后又移至两鬓湿亮的短发:“最近是不是很累?好不容易黑回去的头发,又变白了几根。”
外面热烈的阳光从卧室窗帘缝隙漏进来,易哲慎清冷的脸有了那么一丝温柔,声线磁性:“都怪你的男人太逞强,从零开始不是件容易的事,为了尽快追赶上别人的脚步,只能加班加点拼搏。”
简兮眨眨眼睛,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不管了,我就当嫁狗随狗吧。”
“说我是狗?”他佯做不悦,伸过大掌对她细白的脸一阵蹂躏。
她狡辩:“有人自己承认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话音未落,就已经被他翻身,惩罚性地桎梏住。
“干嘛?”她挣扎。
某人腾出一只手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一枚安全措施,面不改色答她:“把那个‘正’字剩下的一笔凑足。”
简兮顿时面红耳热,想起昨晚某人的孟浪,抗议道:“明明昨晚——”
易哲慎亲吻她的脸,狡辩:“抗议无效。”
她:……臭流.氓!
男人力气就是大,不到几分钟,她的抗议已经被强势又霸道的吻吞没,气喘吁吁,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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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c市政府新城发展计划公开竞投。
易哲慎昨天下午就飞抵c市,早上8点离开下榻酒店,准备驱车前往市政府大楼。
“易先生,有您的电话。”刚出电梯时,谢昭上前,将他工作联系的那支手机递上来。
易哲慎接听,那边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易哲慎吗?你女儿在我手里,不想收尸的话,马上准备5000万。”
“你是谁?”易哲慎心下一沉,立刻问。
那边不答,直接挂断电话。
易哲慎皱紧眉,立刻打开手机与橙橙儿童手表绑定的gps定位。
果然,信号已经消失,而橙橙今天应该在上钢琴课。
他立刻打电话去miss何那里。
miss何接电话很迅速,焦急道:“sorry,橙橙一小时前还在,我去趟洗手间回来,她就不见了。”
“监控录像看过没有?”易哲慎还算沉得住气,那栋大厦一般人没有刷卡登记进不去的。
miss何歉意得快哭了,“抱歉,易先生,监控什么都没拍到……大厦保安也没看到橙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
c市,市政府大楼前。
8点30分,几辆黑色轿车有序地开过来,缓缓停下。
温致成西服笔挺,从中间那辆奔驰商务舱后座打开门,风度翩翩地下车。
因为病情原因,他已经多时不在外面公开露面。甫一出现,就有不少记者围涌上来。
随从人员奋力为温致成隔开一条道路,一行人走安全通道进了电梯。
电梯内,阿ken挤过来,对温致成低声附耳:“刚刚收到消息,易哲慎临时离开c市,返回香港了,我想等一会儿竞投,他不会再出现了。”
温致成脸上丝毫诧异也没有,低声叮嘱一句:“告诉肖程,good-job,我会记住他这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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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哲慎用最快速度返回香港。
路上,他打电话简兮今天一大早送女儿去上钢琴课后,就去了长洲陪客户;打去,王晏如正在开会,霍慧芬表示今天没有见过橙橙。
易哲慎暂时没声张,他在香港这边还算有些人脉,立刻联系几个道上的朋友帮忙留意,接着又匆匆回到家中。
菲佣看到他临时回来一脸茫然,“易先生,您不是在c市吗?”
“橙橙今天回来过没?”易哲慎直截了当问。
菲佣摇摇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谢昭一直跟着,这时问:“易先生,要不要先报警?”
易哲慎打断:“不要,千万不要报警。”
“报警,发生什么事了?”薛兰昨天才被简兮接来香港,这时也从房间里出来。
易哲慎问母亲:“今天有没有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薛兰不解地摇头。
易哲慎担心女儿的安危,没办法跟母亲解释太多,焦躁地拿手按住头皮,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