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凉笙叫来,莫非是要对容烨使用什么非常手段?
温暖大骇,忙拽住自家老公的手臂,“容爵,干嘛把凉笙叫来?你疯了,这种家务事,用得着把凉笙叫来吗?”
桑桐也劝,“温暖说的没错,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一起商量,可千万别用错了方法。”
就连秦晋琛也站出来打圆场,“是啊,容爵,消消气,容烨到底还是容家的长孙,又是唯一可能继承容氏的继承人人选,你若是使用非常手段对他,那孩子本就很敏感,只怕适得其反,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我看,还是让他先冷静冷静,正好我们花些时间想个妥当的解决办法。”
有秦晋琛和桑桐两口子劝阻,容爵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不断地用手指指腹揉自己的太阳穴。
温暖见状松了口气,回到他身边坐下,然后用手一阵阵轻抚他的胸口,直到容爵摆了摆手,她才停止这个动作。
忍不住感慨,“那孩子就是太冲动,做什么事都欠缺考虑,这方面倒是应该跟凉笙好好学一学。”
说到这里,容爵像是忽然受到启发似的,停止了揉自己太阳穴的动作,一双韬光养晦的黑眸里精亮无比,微微颔首,说道,“唔,我看是时候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你是说……”温暖一惊。
容爵点点头,却没说话。
温暖踌躇了下,“会不会太早了?”
容爵凝眉说,“不早了,容烨都二十六了,再这样下去,指不定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温暖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秦晋琛和桑桐两口子见他们俩打着谜语,也不方便多问。后来在秦晋琛和桑桐夫妇俩的一再挽留下,容爵和温暖决定暂住照母山一晚。
桑桐和温暖许久不见,自然是要说一说知心话的,两个人泡了一壶花茶,坐在后院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孩子们的姻缘话题上。
桑桐啜了口花茶,叹口气说,“要不是我们家思橙只把容烨当哥哥,我还真是希望他们俩能成一对呢。哎,说到底,还是我们家思橙没福气。”
“感情的事,谁都无法预测。”温暖遗憾地摇摇头,又忽然说,“说实话,我也想让容烨去相亲,说不定真有哪家的姑娘能制得住他,只是怕他不肯乖乖去相亲。”
说不定真有哪家的姑娘能制得住他……
桑桐美目一沉,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人。
她低首啜茶的动作一顿,回头说,“你还别说,我真有个人选,而且,容烨跟她认识。”
温暖愕住,“是谁?”
桑桐浅浅地一笑,凑近温暖的耳根一阵耳语,温暖听完后,满意地笑笑,有些迫不及待地回房跟自家老公汇报去了。
温暖前脚刚走,管家刘嫂就匆匆找来,“不好了夫人,小姐她好像病了,刚才还在洗手间吐了……”
“什么?!”桑桐一惊,起身时差点儿打翻了茶壶。
主仆二人忙上楼赶去秦思橙的卧室,只见她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额头上还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整个人瑟缩不止,桑桐暗道不妙,伸手一探,果然她额头的温度烫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