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首先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刚刚这位女士说了,是传言。既然是传言,那么就没有可靠性。”顿了一会儿之后,他淡淡地笑了,语气也变得轻而缓,“我太太性子很皮,一直不肯回家。”他对着镜头,眼底有波光流转,“然然,我知道你在看,回家吧。我,一直都在等你。”
“我知道你在看,回家吧。我,一直都在等你……”
电视机前,许安然掩着唇,嘴巴在笑,眼睛却哭了。
他知道她在看。
每一次有他出场的记者会或者其他节目档,许安然必定会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然而,两年来他从未提及过有关于她的任何信息,任凭外界众说纷坛,他只一句“我很好,谢谢关心”便了了,留给大家众多猜测的余地。
许安然抽了纸掩着面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跪坐在地上,只是不会像从前那样,有人将她拦腰抱起。于是,她干脆备了很厚的地毯铺在房间里,这样也不会很凉。
“你才是疯子呢,你全家都是疯子。”许安然对着那名提问的记者小声嘟哝了一句,随即又笑自己,真是幼稚啊!她这么说,那记者又听不见。
膝盖边放着的是前日焕逸抱给她的牛皮纸包裹,自然,包裹早就拆开了。她看着那几本厚厚的形色不一的杂志,封面上是同一个人的脸。
她伸出手指,沿着封面轻轻勾勒出他的脸型。
岁月该有多么眷顾他啊,几年不见,他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经过了时间的沉淀,他的男性魅力愈发地凸显。
嗯,照片嘛,肯定会处理得比本人好看那么一丢丢。许安然在心里这样不以为意地告诉着自己。
当看到律凌辰与律凌天的双人封面时,许安然有一瞬的怔愣。
这两人几时这么相像了?若是按照照片上的来,如果她注意力稍稍分散一点点都会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嗯,照片啊,果然照“骗”。
盯着看了一会儿之后,许安然还是分辨出了他们二人,并由婚戒得到了证实,她没有分辨错。
那是她爱到了骨子里的男人,她怎么会记错?
只是看着照片越久,她对他的四年便愈发地浓烈,在这深夜有如潮水一般涛涛涌来。
她想起了一首歌,并忍不住轻轻哼唱了起来:
hey,我真的,好想你。
唱了一小段之后,许安然心中已经有了强烈的**,她心跳加了速,索性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
回家!
离开上海这么久了,她该回去了。
听说,上海又多了一个艺术陈列馆在视觉艺术学院附近,但此馆不对外开放,却勾起了广大民众的好奇心,有一次有人偷偷潜了进去,发现里面只有一幅画,一幅巨大的婚纱画像。
艺术学院里的学生眼光很高,一眼便能分辨得出作画人的功底以及画中给人视觉上的触动。他们能辨认得出,这幅画若是拿出去,绝对地价值连城。
只是,画上没有署名,只有右下角两个苍劲有力的字:与妻。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