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拉着上官驰去沙发坐,很轻易的把他仇恨的眼神拉过来。白一鸣再次摸摸鼻子。
“上官驰?”林若水想起来了,儿媳妇说过。难怪会来家里,他和非墨是恋人吧。不过真是一表人才,怪道那天媳妇笑话自己多想,这一对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好看的能画。
“听说你现在帝都大学,怎么样,理事事务很多吧。”白展越谈起男人的事业。
“还好,学校以前以设计闻名,我准备再加强医学院这块。”
白展越点头,看向段凛:“阿凛就是做医学的。”
段凛笑:“叔叔,我们已经在合作了,这次的四方合作,就是阿驰代表上官家。”
“哦,这样啊。以后,帝都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们可都老了。”他笑叹的对林若水说。
“可不,你还以为你多年轻。”林若水摸摸鬓间白发。要是依依在,她一定天天在家。
白一鸣打开客厅里的电视墙,太伤感了,还是看看新闻吧。新闻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帝都上流世家再出丑闻,就在刚才,帝都警察总局发出逮捕令,凌氏企业的挂名总经理凌云志,因为涉嫌几月前连环车祸案被抓。对此,凌云志先生矢口否认,言称必请律师告倒警察总局……”
白一鸣猛地站起身,走到电视机前。看完新闻,他有些回不过神,对白展越说:“爸,依依那场车祸,是凌云志策划的?”
白展越牙咬得很紧,果是真的,他就死定了!
林若水激动地也站起来,段悠然搂住她,一家人都陷入情绪的亢奋中。
上官驰被这家人的痛感染,果他现在失去了墨宝,一定比他们还痛不欲生,他一定会让害她的人偿命!
为了不让老爷子激动,吃饭时,大家都闭口不言,可是气氛明显的沉默下来。
凌非墨奇怪,她不就陪着爷爷去休息了一会儿吗,难道这会儿功夫,上官驰惹得大家不高兴了?
这种情绪下,怎么可能吃的好,大家都三下五除二的填饱了肚子。吃完饭,白一鸣没心思再看上官驰的笑话,他要和家人商量一下。
于是他笑着说:“非墨,帮我们送一下阿驰。”
上官驰求之不得,他来这里半天,求的就是和凌非墨的相处。要不然,他是不会告辞的。
白一鸣看样子是真着急,要不然,自己没说要走,他都赶人了。
凌非墨摸摸耳垂站起来,她没听到上官驰说要走。不过哥哥说了,自己就去送送吧。
客厅里只剩下了白氏夫妇、白一鸣以及段凛四人,他们脸色凝重的就此事开始研究。段悠然则送爷爷回屋,被爷爷留下问曾孙的事,凌非墨和上官驰就一先一后的走出客厅。
凌非墨沉默着在前面走,花园里的灯光映照着她的影子,上官驰只觉得能看到她的背影,就幸福无限。
“好了,你路上小心。”把他送到大门外,凌非墨客气了一句,就要往回走。
上官驰一把拉住她。
“先上车,这里冷。我有话对你说。”他祈求的低头看她,她素着小脸,玉的侧颜写着生人勿进。
“说吧,我听着。”她抖下胳膊,把他的手抖掉,两手插进上衣口袋里。
上官驰无奈的打开车门,拿出她的红色围巾,一圈一圈的为她围上。大红色映衬着雪白的小脸,眼睛显得更大更黑。
“为什么关机?”第一条控诉。
“手机丢了。”凌非墨脚尖踢着地面。
上官驰呼出口气,行。
可是这一句,却把他一系列的问题都憋回去了。为什么不找我?手机丢了。为什么来白家不告诉我?手机丢了。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没有手机怎么听!
他张张嘴又无语的合上,最后化成一句轻叹:“你啊,真能折磨我。”
凌非墨想笑,连忙转过身,看着白家熟悉的大门。
上官驰踏前一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紧紧锁在怀里:“不要躲我,好不好。我今天就是为你来的,在你家门口等了七个小时……”
凌非墨咬唇停止挣扎,他说她家,他指的是白家。他承认她是白依依,他说为她而来。
“那天晚上我在你爸门口也等到了凌晨,可是打了一晚上,你都关机。其实,那天我就想告诉你,只要是你,我就喜欢,无论你是谁、叫什么。”
“可是那天起,我就找不到你了。”他贴着她冰凉的脸颊,心终于活了过来。
凌非墨嘟哝:“你可以松开吗,要不然会真的找不到了,被你勒死的……”
上官驰好笑的松松手,却把她转回来,面对着自己。果不其然的看见,他的墨宝嘟着小嘴。
“你不怕
“你不怕?”
上官驰好笑,捏捏她的鼻子,满意的看她翻个俏皮的白眼,“你有血有肉有影子,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怕什么?还是说,你现在还不确定?”
凌非墨垂眸:“嗯。”
上官驰黑了脸:“你、不、确、定?”他危险的变了口吻。
她轻声的说:“我不确定我能当多久的凌非墨。”
睁着水润的大眼,她浮起浅笑:“白依依都能变成她,那我还有什么信心保证我不会变成别人?”
上官驰把她搂进怀抱:“当变着玩呢。这种几率应该不会再有。虽然科学上讲不通,但是我相信,在别的领域,是有我们未知存在的。”
凌非墨在他怀里点头,她也觉得很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