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杭泽镐的外孙女大婚,婚讯一经公布,顿时让整个帝都都陷入了喜庆和热闹中。
街头巷尾,无论是电视、网络,或是各种小报都能看到这则婚讯。
在帝都某处破落的楼上,梁骆正握着杂志看着,狰狞可怖的脸上面无表情。许久才将杂志放下,几不可查的发出一声冷哼。“哼……”
在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只**。是他从医院偷跑出来时,打伤狱警抢来的。韩希瑶要结婚了?很好。他在这里困了这么多天,正苦于不知道该怎么对韩家下手,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韩承毅,你等着。就算我要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
梁骆把**拿起来藏进靴筒里,戴上帽子,出了楼……
总统府里,梁隽邦正在做着最后一次安全测试。
因为梁骆逃出了监狱,至今还没有消息。所以,为了安全起见,雷耀辉和早早的婚礼改在了总统府里举行。对于这一点,雷家自然没有意见,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既然定在了总统府,那么安保系统自然交给了梁隽邦。他是这方面的高手,整个帝都,或者说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赢过他。
各个点都检查了一遍,梁隽邦松了口气,证实没有问题。
“嘿s着!”
梁隽邦从总监控室出去,迎面甩过来一罐牛奶,韩希茗正在他对面站着。
“靠之!”梁隽邦戏谑的笑着,“牛奶?你当我三岁孩子啊!”
“不敢。”韩希茗耸耸肩,“我只是听从崔老师的话,盯着你不让你喝酒,她说……牛奶适合你。”
梁隽邦斜睨他一眼,韩希茗耸耸肩闭上了嘴。“走吧!去我院子,你反正?*录夜讶肆耍这么晚了就不要跑来跑去了,这几天还有的你胏明天我妈和早早就坐来了,你操心的事更多了。?b>
“……走吧!”
梁隽邦扯扯嘴角,现在听到早早的事,似乎已经麻木了,痛过头了,也就不觉得了。
第二天一早,乐雪薇带着早早进了总统府,坐了杭泽镐所在的内院,和韩希茗的院子距离并不远。后天,早早就要在这里举行婚礼,一切已成定局。
暮春将近,天气渐热。
做了一天的婚礼准备,晚上早早还不觉得累,穿着睡衣在花园里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内院的宴厅。此刻的宴厅里黑暗的一片,门也是锁着的,只有外面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嗯?”
早早盯着紧闭的宴厅****,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个地方,她曾经来过。
当然,作为杭泽镐的外孙女,她怎么可能没有来过这里?此刻,她正凭着感觉往****走过去。走上石阶,在门口站定。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早早闭上眼,捂着胸口,有记忆的残片涌现出来。
……
“戌哥、戌哥……”
“喂,小不点!”
……
早早使劲椅着脑袋,却想不起来更多了。她一抬手,想把门推开,总觉得推开门会想起更多。
“喂,门锁上了!”
黑夜中,突然想起这样一声低沉的男声。
早早大惊失色,这里怎么会有人?她的思维和正常人还不完全一样,吓的拔腿就跑。嘴里直嚷嚷着,“啊……啊……”
梁隽邦从暗影中走出来,看着早早跑远的身影干瞪眼,她是怎么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像鬼吗?吓的她头也不回的跑?本来不打算管,可是,早早没跑两步就摔倒了。
“啊……”脚下不知道绊倒了什么,身子直直的往前扑。
“真是!”梁隽邦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都这么大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走个路都能摔倒。五岁那年,他第一次在这里遇见她,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扑到在地。
早早撑着胳膊要起来,一直手伸到了她眼前,“起来吧!”
梁隽邦蹲下身子,把手递给她。
早早脸上一热,扶着他站了起来。脚下不太稳,闷哼道,“嘶……”
“怎么了?”梁隽邦蹙眉。
“不知道,疼。”早早皱着眉、嘟着嘴。
梁隽邦稍稍弯下腰,掀起她的裙摆,果然两处膝盖都蹭破了皮……还真是位真正的公主,完全可以和‘豌豆上的公主’拜把子了。梁隽邦抬头问她,“疼的厉害吗?”
“嗯。”早早点点头。
“哎!”梁隽邦叹息着,将她抱起来走回台阶上,“坐着,等会儿。”
他把早早放下,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上面还印着迷彩的图样。“把腿抬起来……”说着,拎起早早的腿放在自己身上,凑到她的膝盖上,轻柔的贴上创可贴。
“你……随身带着这个嘛?”早早盯着他,小声问到。
“嗯。”梁隽邦点点头,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我习惯了,因为受伤的机会太多了,只要不是立马死人的伤,都要靠自己解决。”
看着他这样,早早心口一阵不舒服,内里似乎在翻滚,有潮水将她包围。
……
“疼不疼啊!”
“你别怕,涂点口水就不疼了……”
……
“呃……”早早捂住心口,轻呼出声。
梁隽邦一惊,神色紧张,“怎么了?”
“没事。”早早缓缓摇头,她只是好像又想起来一些事。小时候她曾经在这里摔倒,有个小男孩上前来背起她,并且哄她,往她的膝盖上涂口水。
那个小男孩……应该是耀辉吧m她一起长大,又一直对她好、让着她。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