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他要送你就收下。”东方明说道。安初夏感到奇怪,这个东方明不是一直反对自己收别人的东西吗,怎么今天这是做什么?
“这些就当住在你家的饭钱,住宿钱,我觉得住在你家很有家人的感觉,我要经常住,所以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车天佑说道。
于是,车天佑在离开之后,很顺利的又住进初夏家。东方明当然是不会走,晚上,两人还客客气气的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到了晚上,歇息的时候,车天佑才发现不一样了。什么不一样呢?他发现,他是住在一楼的,而这个傲娇的东方明却是住在二楼,二楼是主家住的,二楼是初夏住的,李氏也住在二楼。上楼的地方还有一个门,这个门是李氏强烈要求加上去的,考虑到要是来了外客睡在楼下,没有门,与楼上还是一起的,总归是不好的,男女总是要防一下。但是现在看在车天佑的眼里,可是作为亲叔叔的他还抵不上一个外姓人,所以心里很是不爽。当即指责起李氏道:“你怎么可以要一个外男住在女儿楼上,你知不知道这是很不好的,会影响夏儿的名声。你这个做母亲的是怎么做的,你,你太不该了。”
李氏料不到这个车先生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是他是先锋团的大客户,可是不能得罪的,只好解释道:“明公子是我家小宝的干哥哥,他住在小宝的房间里,我们的房间你也看见了,那个门是非常坚固的,两个孩子都是本份的,我也住在隔壁,不会出什么事。”
“不行,必须要他下来,必须的。”车天佑咆哮道,见李氏没动,自己挽了袖子就要上去拉东方明下来,可是想到那是侄女的闺房,自己这个叔叔好像也不好上去,只好在楼下跳着骂道:“小子,你给我下来,你要脸吗?那是女子的闺房,你个登徒子。”东方明听着他叫,什么也不说,很配合的下了楼,住到了一楼的客房里。
见车天佑那么激动的表情,李氏突然间发现他长得与自已相公安天放此相像,初夏那天从车骑国回来后问自己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也不去管他,随他吧。而坐在房间里的初夏,听着车天佑的叫嚷声,心下怀疑,是不是这个车天佑跟那个人有某种关系。只是她懒得去弄清楚,翻开被子躺下睡觉。
十灾九旱这话真是准。自从雨水停了后,就再没有下过雨,太阳挂在天空,是那样的不含蓄,不斯文,好像要热烈的将大地拥抱一样。安家村的土地上全部种上玉米,玉米耐旱。一来过了种稻谷的时节,二来是干旱的前兆,只能种玉米,种南瓜,种粟米,哪种好养活就种能种,只是这个时代没有红薯,否则这种情况种红薯最好。这些都是林叔根据种植书上所教作出的安排,并安排人每天对作物的生长情况,当天的天气情况过行跟踪。这是初夏教的方法,前世的时候,那些农业科学家不就是这样操作的吗?只有将规律记录下来,相互比对才能找到最合适最好的方法,果可能,还可以将作物的基因进行改进,创造出高产量的稻谷种类。
转眼到了五六月份,这是一年中天气最热的时候,今年的天更热,连一向最爱往外跑的小白小黒都不愿意跑出去,天天搭拉着一根大舌头,躲在阴凉处喘着粗气。小宝也受不了,恨不能天天泡在河水里,村里的小孩基本上都是,巴不得就泡在魏水河里。
魏水河的水位也是急速的往下落,都可以看到河底了,可以看到河床上的青青的水草,还有穿流不息的鱼。村里的人都是靠魏水河的水吃饭,洗衣,现在河水已经降到那个底下,果只靠那里的水吃饭,真的就有点麻烦了。食堂里挑水的工人现在也是为水苦恼,因为去挑水的路程要远了一倍。
不知道安家村有没有地下河,现在吃水困难,看能不能打个水井,果能打出水来,到时吃水也方便,有了主意,初夏忙去找安天顺,商量打水井的事情。水井的事还没有动手,徐县令就找上门来了,得知徐大人的来的消息,所有认识的人都赶了过去。从开年到现在,这个徐知县可是没睡过一个好觉,所以初夏等人见到徐知县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徐大人头上的头发白了好些根,人也憔悴了很多,可想而知,徐大人这些日子该是何的日夜操劳啊,大家心里不由得感叹:徐大人是个好官啊,一心为民。
初夏几人迎了上去:“徐大人,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现在全县闹旱灾,我这每天都去一个村子看看,今天到你们村子来,主要是知道魏水河的水位下落了,看看你们村吃水的问题是不是也同样的遇到问题。”
江里长道:“现在村里吃水确实是遇到问题,这不,初夏他们正在商量挖水井的事情。”
“你们村都不用我操心,自己都想到挖水井,要是每个村都能像你们一样,那我这个县太爷的日子就好过喽。不过水井就不用你们自己动手了,我今天带了挖水井的师傅过来,要他们帮你们挖吧。”徐知县歇了口气道。
“徐大人口渴了吧,进里面喝点茶。”初夏见徐大人带着的几个官差还有几个民工样的人,想来就是挖井的师傅,都是口干舌噪,嘴皮都裂了,忙请他们进招待室喝水。
“好,好,我们都渴了,赶快的,倒点凉白开来。”
白开来。”徐大人也是渴够了,急着喝水。
“来了,来了。”一会功夫,食堂两个工作人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