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不敢杀人!
“刚才你为什么不一剑刺中他心脏?”东方明一把挥退匪首,抓住初夏厉声问道。
“那他不就死了吗?”
“你来不就是为了杀他的吗?”
“我只是想将这些匪人抓到官府去。”安初夏无辜的眼神看着东方明,一席话听得东方明一头黑线。
东方明调整好安初夏的位置,将她狠狠的朝匪人推去,安初夏的匕首牢牢的扎进匪首的心脏。安初夏呆呆的看着倒下去还瞪着眼死死的盯着她的匪人。“啊”的一声叫出来。丢掉手里的匕首,呆呆的看着倒下去的匪首喃喃的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已是无心再打下去,抱着头蹲了下来。
前世今生,还从没杀过人,最多也就是打得坏人满地找牙。多年的教育告诉自己,人命是可贵的,一个人是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性命的。自己从没想过会有取人性命的时候。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安初夏蹲在地上,抱着头已经快要崩溃。
匪首的哥哥看自己的弟弟被安初夏一刀杀死,挡开与自己格斗的人,跳到初夏面前,想将初夏一刀砍死,东方明抽出身上的软剑,轻轻的一抬手,匪首的哥哥立马身首异处,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鲜血全部落到初夏的身上,头颅掉到初夏的眼前。初夏一下子跳起来,“啊”的一声大叫叫起来,并一个劲的将自己手上沾的鲜血往地上擦。那样子,让众人全部惊住了。
因着匪首被杀,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而整个战场上,就只有安初夏一个不合谐的声音。先锋队的队员忙围了过来,安大夫忙过来帮她把脉,一切正常,只是情绪激动,显然是受刺激过度。
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安初夏,东方明心里没来由的火起,一把将初夏提起来,吼道:“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杀了一个坏人吗,有什么好怕的,你学武是做什么的,学武不就杀人吗?”
“不是的,学武不是为了杀人的,学武只是防身健体。人是没有权利去剥夺别人的生命的,可是今天我却亲手杀死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倒在我的前面。是你,是你推着我上去的,是你让我杀了人,都是你害的。”初夏歇斯底里的拍打着东方明。
暗卫心里一抽一抽的,心道这安姑娘是在找死呢,敢打小主子,自家小主子可是一向女性勿近,而且自家主子可是有洁癖的,可是今天有点反常了,主子对这个安姑娘真是不一样。
先锋团的团员看在眼里,暗暗祈祷东方明可千万不要见怪啊,可千万不要生团长的气。安大夫想将初夏来,东方明将他挡开了,一掌将她砍晕。然后打横抱着她回了安家村。
安家村的村民齐齐守在村口,看着东方明抱着安初夏走进来,忙围过去。李氏见浑身是血的初夏,心里吓得不得来,还是迎过来,问道:“明公子,初夏怎么了?”抱在李母怀里的小宝也是吓得不得了,不停的叫着“姐姐,姐姐。”
“没事,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小宝,别哭,姐姐不会有事的。”东方明看着吓得直哭的弟弟回答道。“我将她送回家。”
李氏点点头,跟着李父李母抱着小宝跟在后面,安家村的人继续等着先锋团的人回来,有人已经走在了去那匪首居住的山寨了。先锋团的团员在几名暗卫的陪同下将山寨清扫一下,将山寨里的土匪绑在一起,准备交给官府。山寨里的粮食还有钱财当然是要带回村里的。这次安家村也有数人受伤,有一两个伤势还挺严重,不过众人都喜气洋洋,这是先锋团第一次正面与人对抗,并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虽然是在外人的帮助下。但是东方明不是外人,他是先锋团的教练,是自己的师傅。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师傅,众人也觉得自己很牛。
除了金银钱财,粮食之外,还在一间房子里找到十几名少女,她们是附近村子或是远一点地方的人,被土匪绑在这里,现在是衣不蔽体,一看就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
先锋队的人分一部分将这些匪人交到镇上的治安部,另一部分人则是带着收来的金银财宝粮食还有那些女子回了安家村,刚好安家村也派了人来接,众人得知胜利的消息无不欢颀雀跃。只是那十几名女子,都同情她们的境遇,所以都给了衣服,食物安排在先锋队临时队员住的房子里,并通知她们的家人来接。
这边东方明将安初夏放在床上,李氏端来水来将她身上擦拭干净。而安初夏到现在还没醒,晚上还发起了高烧,一个劲的说着胡话,一会儿叫着爷爷,一会儿叫着奶奶,双手乱抓,将李氏都给抓伤了。
东方明也没睡着,躺在小宝的房间里,陪着小宝,耳朵听着隔壁房里安初夏的声音,心下也是有些紧张,暗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而初夏在晕睡中,好像见到自己的爷爷奶奶。爷爷说:初夏你做得很好,你能在那个陌生的世界为陌生的人做那么多,真是好了不起,你是爷爷的骄傲,你要好好活着,活得精彩。奶奶说道:初夏,不要为杀死一个坏人而内疚,那些人不值得你内疚。毛主席不是说过吗,对坏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残忍。你要知道对坏人不残忍,就是对好人残忍……
到了第二天大天亮,初夏身上的烧退了,这才悠悠转醒,摸摸自己的颈部,还有些酸疼,昨天东方明下的力气只有一成,也就睡个一两